看到弘历过来,正黑着脸的富察琅嬅身体紧绷,掐着手帕的手指泛白。
皇上前不久才说过她没有慈母之心,今天过来正好遇到她在罚永琏,皇上不会误会她吧?
富察琅嬅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她也是为了永琏好。
富察琅嬅在心里努力安慰自己,面上的行礼规规矩矩:“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
弘历压住心里的怒气,用大氅裹住永琏,不想吓到他:“有你这样毫无慈母心的皇后,朕不安。”
有点心理准备的富察琅嬅立马跪到了地上,解释道:“皇上,是永琏背书背不出来。”
“臣妾罚他在门口吹吹风醒脑子,他是臣妾的亲生儿子,臣妾怎可能害他。”
弘历:“他才多大,你就这样逼迫他,朕是死了吗?要你逼个六岁的孩子出来支撑大清江山?”
富察琅嬅:“臣妾不敢。”
弘历:“你觉得吹风是醒脑子,朕便罚你每天站在这里,你是大人,身体承受力比永琏强,每天比他多站一倍的时间,好好醒醒你那颗猪脑子。”
弘历虽然用大氅将永琏裹住了,仍有一些声音被他听了去。
永琏从大氅里挣扎出个小脑袋,糯糯道:“皇阿玛,是儿子没背出书,让皇额娘失望了,您别罚皇额娘好不好?”
弘历心疼的将他塞入大氅:“永琏年纪小,有的是时间学,不必急于一时,你皇额娘不顾你的身体逼迫你,是她不慈,你不必为她求情。”
抱着小人儿回到乾清宫,弘历将他安置在偏殿,等他睡过去才出了偏殿。
越想越气的弘历决定不憋着自己,怒道:“宣马齐、傅恒。”
他立了一堆的规矩都没有束缚住富察琅嬅,弘历坚决不承认是自己做的不到位,定是她从根上就坏掉了,让他怎么掰都掰不回来。
这一届的妃嫔质量跟上一届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马齐傅恒收到传令,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