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维恩问的第一个问题是：
“这样说来，你肯定也知道我是不是伯爵的私生子。”
“试用魅魔的能力快活了一个晚上之后你想问的只有这个？”魅魔在他脑中发出叹道，“还不如想想怎么赶紧多认识些女孩。”
“回答我。”他不自觉地有些急躁，“我是说，假如你知道。”
从记事起，答案就在困扰他。
伯爵一家都是浅褐色的头发，绿眼睛，只有维恩自打出生就拥有细而软的淡金色头发，狐狸一样的澄黄色眼睛。另外，他也不像两个哥哥一样自负而且好斗。他的母亲是伯爵的第二任妻子，一个波希米亚小领主的女儿，天生活泼爱笑，不讲究规矩。伯爵因此爱她，也因此怀疑她。
迪特里赫伯爵不是没逼问过夫人，但谁都没有证据。在四五岁的维恩长相和性格开始浮现出来的时候，有一天当丈夫的喝醉了酒，被身边人的玩笑话惹恼了，冲回楼上一边拿棒子打她一边质问，“是我叔叔，还是吟游诗人？前些年来过的那个下流的雕刻师，还是哪个骑士？”
那天晚上维恩的母亲从城堡塔楼上跳了下去——也或许是伯爵把她推出去的。事情成了一个谜，连同维恩的身世一起没人再敢提起。
谁都不知道伯爵是否曾经后悔，但刚服丧完半年他就娶了一个新的妻子。
“知道？我当然知道。”魅魔在窗户里透进来的第一缕晨光中笑了两声，“我在这附近蹲了一个多世纪，所有的女人我都或多或少观察过。你母亲很美。自打她嫁过来，我就一直希望能搞到她。可惜没等到那个机会。她没有过其他男人——我关注得很紧，可以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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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伯爵的确是我父亲。”
“不，也可能是‘上边那位’。”这魔鬼肆无忌惮地冷笑。
维恩没理他。很难说清他心头这多年的疑虑打消掉之后的感受。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轻松些，可实际上又有些失望。他真正的父亲看来就是那个残忍的，令人鄙视的家伙无误了。
维恩摇摇头。他有计划，可不能现在就乱了阵脚。
“等过了五月欢庆节，我就随商队出发去科隆。”他宣布。
曾经他想过要当伯爵，但现在他不想再当任何人的儿子。他想要做全欧洲的父亲。
又一天在城里市场上给商队帮完忙之后，维恩准备用整个晚上的时间试探力量的界限。比方说，首先，一个晚上他能给多少个女孩带去美梦。
“这取决于你。”魅魔的回答很含混，“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上限的。但很少有魔鬼会为了完成一个指标拼命……”
“意思是你也不知道。”
“哈！我倒很乐意看看我的契约者在这个项目上能发挥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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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拒绝了他。他已经学会了怎样潜入到女孩们的梦里，自然也就不需要更多指导。反正一个来到人间的魅魔再怎样也不会缺少乐子的。
试验从旅馆老板家的女儿开始。
她长得挺漂亮，维恩承认，否则他也不会注意到她。刚来旅店时，他就瞧见这个女孩没有在店里干活而是溜了号，带领着几个同龄人做游戏，在屋后喂马的草垛上跳来跳去，长发在身后飞扬着。那种野性与活力是他久未曾见的。
她在那一晚夜色还浅时梦见了他。
梦里她躺在林间能晒得到月亮的宁静空地上，一丝不挂。一个人影显现出来，伏在她身上。
女孩记得这个笑容好看的年轻人。白天她借着拿东西的机会找他交谈过几句，也躲在暗处瞧过他的脸。如果不是父母看得太紧，晚上她甚至有打算偷偷溜到他房里去。
他俯身，细致地亲吻她淡褐色的乳头，抚摸她的肋骨。女孩在他两手贪婪的触摸下兴奋得直发抖。
他脱掉裤子露出气势昂扬的阴茎，看得她脸上火热，腹部深处滚起一阵阵期待的骚动。
维恩把她的手牵过去，引导她抚摸自己。女孩像捧着一尊圣像一样虔诚，摸得手掌上都是滑滑的透明粘液。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他拽起这个女孩翻了个身，从背后对准她的肉缝浅浅地戳进去。他本打算在外边先射一次用精液来润滑，可这女孩泛滥得比他想象的还厉害，而且她扭动着，贪婪地收缩穴口，似乎想要把他全部吸入。
于是维恩一口气填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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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屁股啊。”他真心实意地赞美道，用力掐捏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因为这表扬她欢快地叫起来，维恩开始在她体内抽送，那声音就很快变成了忍耐的呻吟。
维恩非常享受这女孩的身体。她好像永远不会疲倦，高潮时叫得心花怒放，喷得满地是水。维恩变换着用她从没尝试过的姿势搞她，作为交换，她用自己熟练灵巧的舌头吸得他好几次按捺不住，接着很快回到她的蜜穴里找补回来。
“我要你，”每插一下他就狠狠地说一个词，“生下，”猛插，“我的，”猛插，“孩子！”一戳到底，然后循环往复。
女孩此时早就不再思考别的，就算让她当女奴隶她也会答应下来。“好的，我要，我要！”她狂乱地尖叫着，一对乳房挤在他胸口晃荡。
维恩射满了她的肚子。
又被弄得顺顺畅畅泄了好几回之后，女孩瘫软地躺着。维恩搂着她，又从头到脚亲吻抚摸了一遍这具迷人的身体。大约是捏她乳头的手法太狠，女孩醒过来了，小声笑着推搡他。维恩跟她打闹起来，几下之后女孩又倒在草里，被他叼住乳尖来回吸舔得满脸潮红，浑身发抖。
不过时间不早了。他帮女孩穿上她的衬裤，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射进她的衬裤里头。
“可别让他们发现你跑出来干了什么坏事。”他说。女孩两腿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弱弱地嗯了一声。
照管旅店的一家人分睡在帘子两侧，安宁地发出节奏不一的鼾声，丝毫没发现躺在角落里的女孩偷偷挪动屁股的姿势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