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安出来放水,本来他们那种顶奢的包厢,里面都是带着厕所,可不知道是哪个货在卫生间地上吐了一滩,他进都不愿意进。
傅晏安在解决问题的时候,傍边有两个人走到他身边,解开裤子就聊包厢里的事。
“那女人太能喝了,真的是个坐办公室的吗?”
“真是,好像还是什么池主管,喝趴下咱们几个人了,不过没事,刚才我见到陶正往她喝的水里面放东西了,她今天是逃不了朱老板的魔爪喽。”
傅晏安明锐地盯上这两个人,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两人嘴里的池主管就是他老婆。
傅晏安穿好衣服,毫无预兆抓着他最近的那个男人后脑勺的头发,猛往后一扯,人猛地向后几十公分的距离,重重地和厕所的隔板门撞在了一起。
另一个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傅晏安踹飞了,两个人也来了脾气,不知道傅晏安发的哪门子疯,爬起来就要打他。
傅晏安拿起洗手台上的玻璃瓶装洗手液,按着两个人的脸砸去。
不过两个呼吸之间,两个人全被打趴下了,一个蜷缩在角落,一个被傅晏安踩在脚底下。
两个人不顾身上都是黏糊的洗手液和未提上的裤子,嘴里不断重复求饶的话。
傅晏安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把点着的烟狠狠地按在那个蜷缩在角落里人的到脖颈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一声狠厉的“闭嘴”显得格外有威慑力。
两个人现在不敢乱说话了,被踩在脚底下的人聪明,努力从牙缝里挤了出句:“您有什么想问想知道的,我们俩肯定知无不言。”
傅晏安碾了碾脚底下那个人,“你们刚刚讲的故事我很感兴趣,仔细说说。”
“傅氏集团的陶正想搭上朱老板那条线,就找了个什么池主管送给他,没想到那小姑娘特别能喝,根本喝不趴,然后陶正找人要了点药,叫她喝了,现在他们还在包间里呢。”
听完傅晏安头也不回的走了,这里面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了,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为首的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楚泽意,他可好久没见傅晏安打架了,今天看来身手还好是那么利落。
傅晏安出来给他丢了句,“把里面的人收拾了。”就大步流星地走向池念的包间。
门是被人撞开的,傅晏安只扫了一眼却看得真切。
脸上带有潮红的池念,靠在那个猪头三肩上,那出生的手还环着池念的腰。
哑然的环境里响起的第一声,是陶正的:“傅傅总,您怎么来了。”
接下来就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各种沉闷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的四处响起。
等楚泽意处理好那边的事情走到包厢门口时候,傅晏安正抱着池念出来,池念被傅晏安的西装外套裹着,他看不清池念的脸,但大概也知情况不会好。
傅晏安住路过楚泽意的时候,留了句“把里面的人都看好,不准走也不准死。”嘱咐完就带着池念走了。
楚泽意往包间里一看,没有一个站着起来的,餐桌上,墙上都是血,哀嚎声连成了一片。
傅晏安抱着池念坐上车的副驾驶,今天徐秘书请假,开车的是司机小张,以为傅晏安抱了个女公关,贴心地问:“傅总咱们去哪?”
傅晏安没好气地冲了回去:“去哪?回家!”顺手把后座的隔断拉了下来。
他快按不住池念了。
池念像被捞出海水的美人鱼,她急需爱人的吻,缓解体内的艳火,探出的胳膊像是海妖勾引人欲望的歌声,叫人犯罪。
傅晏安难得哄着她,嘴里不断说着哄小孩的话,又尝试把她自己剥开了的衣服替她裹上。
可现在她哪能听得进去,她现在需要的是纾解自己欲望的男人,如果这个人不是爱人,那她要换个。
她忍不了了,最终理智还是被全面击溃,充满爱意的求欢从池念甜腻的嗓子里面泄出来,车里空间再大都不大,小张恨不得自戳双耳。
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傅晏安控制了,更不受池念自己的控制。
傅晏安想了下和小张说了声就近找个酒店,嘴上还不忘记哄人:“好念念,咱们再等一下昂,马上,马上就好了。”
小张是个负责的司机,找到酒店开好房间以后才叫傅晏安他们上去。
关上门的一刹那,池念好像得到了什么信号,把自己从布料中滑了出来,露出细腻,丰润的肌体在暖黄下的灯光下分外勾人。
那美丽的曲线和动人心魄的质感犹如浑然天成而又完美无暇的白玉艺术品,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流淌着圣洁的光泽。
这不可抗拒的诱惑力但凡是个男人都没办法说不,傅晏安粗暴地把她压在身下。
灵魂和肉体在此刻交融。
风暴般的激情在精疲力尽后渐渐平息,池念白皙的小脸上泛着红晕,更平添几分娇羞之色,池念已经睡着了,她伏在傅晏安胸膛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傅晏安小心翼翼地拨通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楚泽意的声音。
“怎么样了,嫂子没事吧?”楚泽意难得有个正行,今天的事他看到了兄弟的紧张,兄弟上心的事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傅晏安也没纠正楚泽意对池念的称呼,“现在睡着了,那几个人呢?”
“人没事,我都按着呢,等你有空亲自来处理他。”
说到那几个人,傅晏安的那股狠劲又出来了,“没事,就把那几个出生压到集装箱里,先关个上几天再说。”
现在正值盛夏,天气正热,集装箱里最是闷热,最可怕的是里面既没有灯也没有厕所,人往里面关上几天,出来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很难有个囫囵样。
楚泽意知道傅晏安是真的生气了,这折磨人的法子都使出来了。
给了肯定的答复后就把那张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关去了海边的集装箱,他们再怎么求饶回应他们都只有呼啸的海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