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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没忍住,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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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就到辰时,马球赛开始。

    常乐公主身边的婢女讲着马球赛的规则,四人成队,进球多的获胜,。

    头彩是南海珊瑚,一尊就有成年男子个头高,这种罕见物件,常乐公主出手就是四尊。

    原本有一组只有三人,差一人,都知道沈佳音的弟弟弄伤了常乐公主的独子,沈佳音又是要和锦昭县主争夫君。

    没人敢带她玩,那三人口径一致称不舒服。

    沈佳音落单了。

    世家小姐都相互认识,大家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也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在马球赛上敞开了赛一场。

    成群结队穿梭着,只有沈佳音孤身站在原地,时不时有人投来探究目光。

    沈佳音知道,这就是常乐公主给她下帖的用意,孤立,羞辱。让她知道她和宗室,和世家女眷之间的云泥之别。

    赵国公府的赵芮儿看到沈佳音形单影只,领着其他三人一起过来,“沈姑娘别怪,你要是敢骑马,能挥球杖,我们肯定带你玩。”

    一串清凌凌的爽朗笑声,话里行间,嘲讽沈佳音不会骑马,不会打马球。

    “你们寒门就是酸溜溜的,没有马场办不起马球赛,就装清高说女子骑马抛头露面,有伤风化。”赵芮儿言语中都是鄙夷。

    那股看不起寒门的劲,是从骨子里漫上来的。

    赵芮儿又说,“我大发善心带你一起打马球,可你从小没摸过马,到时候摔断了腿哦,还成了我的错了!”

    “就是啊!”

    几人一拥而上,放声嘲笑起来。

    “没骑过马,就敢来马球赛,你就这么想巴结公主殿下吗?”赵芮儿身边的人跟着笑起来,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大家心知肚明,沈佳音得罪了常乐公主,又和锦昭县主爱慕的人不清不楚。

    无人为她出头。

    赵芮儿扬声说,“你弟弟缠着宝郡王,你讨好巴结常乐公主,你们沈家是盯上了公主一家,准备把折了脊梁当狗,摇尾乞求荣华富贵吧!”

    没忍住,也不用忍了!

    沈佳音危险眯了眯眼,一脚踢在赵芮儿膝窝上。

    没想到沈佳音会动手打人,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赵芮儿,一下就跪到地上。

    赵芮儿膝窝一曲,还没反应过来,抬眼就只看到沈佳音的腰,素蓝色罗群上绣着宝相花。

    赵芮儿跪在地上,矮了沈佳音一大截。

    奇耻大辱,她竟然当众跪了沈佳音。

    赵芮儿气红了脸,恼怒的抓住好友的手,被搀起来。

    沈佳音踹完就往后挪了两步,防止被赵芮儿胡乱攀扯。

    她视线扫过辽阔马场,反问起来,“你说我不会骑马?”

    赵芮儿从没这么屈辱过,当即就要冲上去撕她,被同伴拦住后气没处撒,整个人都气炸了,“我说错了吗?”

    “你们寒门的人不都是酸不溜秋,置办不起马场,就说骑马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吹惯了边境的风沙,回京听到这些科举爬上来的寒门举子说,定江山不是靠刀光剑影。

    可笑,难道是靠他们酸溜文人一笔一笔写出来的?

    “我会骑马。”沈佳音陈述事实。

    赵芮儿脸被气红温了,沈佳音嗓音清冽,“刚刚是替你家长辈教训你,没教养好就放出来,见人就乱吠,该打。”

    这是将赵芮儿比作狗。

    从小就被家里捧着,哪能接受这种羞辱,赵芮儿嘴角动了动,沈佳音低声吼道,“刚打完,你还要乱吠?”

    赵芮儿愣了下,下意识收声。

    反应过来后,脸气成猪肝色,她住嘴不是恰恰证明了沈佳音的话吗?

    寒门果然粗鄙,什么话都敢往外喷。

    “你说你会骑马,绕马场十圈,你要是能跑过我,就让你顶替我的位置,我今天不打马球了。”

    “你要是输了,给我跪下磕三个头。”

    赵芮儿没和这个粗鄙的人争执,既然沈佳音说她会骑,碰巧御马也是她的强项。

    “好。”沈佳音毫不露怯,“但有一处要改改。”

    “我父亲是三年一榜的状元,陛下曾赞誉天降文曲星。物以类聚,赵小姐如此看不起沈家,我也不屑和赵小姐的朋友一组打马球。”

    “赵小姐输给我,就当着众人的面作诗一首,让我开开眼,把三年一榜的状元贬地一无是处的赵小姐,是何等卓绝不凡。”

    旁边,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赵芮儿当众受辱,心里报复的业火要把她吞掉。

    听完沈佳音说的,她像吃了苍蝇那也恶心。

    赢了让沈佳音下跪磕头,显得她多得理不饶人似的。

    可明明是沈佳音先动的手……脚。

    她都已经跪过沈佳音,她一定要让沈佳音跪回来,出口恶气。

    输了,她作诗一首,赵家凭军功封爵,豪言壮阔边境诗文她也是能写出几篇,不说艳压科举状元,谁也挑不出错。

    沈佳音满肚子坏心肠,明面上不伤她体面,反而最伤她体面。

    赵芮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让侍女去牵马。

    马球赛要快开始,这边聚了不少人,引起了长乐公主的注意,“怎地,你们私下聚在一起押宝,看哪一队能夺魁?”

    赵芮儿想找常乐公主诉苦,沈佳音率先开口:“公主殿下,赵小姐想和臣女比试御马。”

    常乐公主美眸在两人身上流转,“本宫给你们添点彩头,谁先回来,本宫重重有赏。”

    马奴把她们的坐骑牵来。

    “沈姑娘的坐骑,本宫没看错的话,是万中挑一的良驹。”常乐公主眼尖,认出了那匹马不是凡品。

    话里有话,常乐公主夸了这匹马,赢了就是马的功劳,要是没跑过输了,显得骑马的人无能。

    沈佳音踩着马镫,飒爽翻身上马,“公主殿下慧眼,不过臣女认为,御马不是看马多么精良,最重要的是称心。”

    枣红马是赵芮儿的坐骑,显然更有灵性,看到主人来了,前膝微曲,侧着脑袋讨巧的垂下一缕红鬃。

    赵芮儿跨坐上去,感受到大家注视的目光,得意扬扬眉。

    赵家凭着军功世袭国公爵位,赵芮儿的叔伯兄长现在还在边疆,她从小就是吹边境的风沙长大,御术对她而言就和吃饭一样自然,马上舞也不在话下。

    “输了别哭!”

    赵芮儿落下一句,扬起缰绳就往马场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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