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疯批反派组队拯救苍生? > 第81章 禁地
    他话音未落,褚令辞突然共鸣,所有棺木同时开启,那些“褚母”睁开了血瞳。

    迟浅突然将褚令辞扑倒在地,一支淬毒弩箭擦着她耳畔射入石壁。

    她袖中银针如暴雨倾泻,却在射中某具棺木时引发连锁爆炸。

    火光中,褚母最后的分身化作流光融入女儿体内,清徽门地下突然传来山崩地裂的轰鸣。

    “快走!大阵要崩塌了!”

    众人慌不择路,朝着清徽门禁地深处奔逃。

    身后,坍塌的巨响如影随形,清徽门弟子的呼喊声,阵法破碎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

    禁地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厚重的雾气仿若有实质般,阻碍着众人的视线。

    “这禁地中不知还藏着多少危险,大家务必小心。”

    谢沉喘着粗气,声音在雾气中略显沉闷。

    祝槿面色苍白她强撑着精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我总觉得,这禁地的气息与那移魂大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不知在虚空中有一位黑衣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终于来到禁地了,上官初浔,我这次看你怎么救人。”

    “既然暂时出不去,我们就在这里休整几日。”

    礼遇开口,但她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闻言都找了个位置,盘膝而坐恢复真气。

    礼遇在附近观察禁地,沈临跟着她。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礼遇托腮似在一直思考其中缘由。

    “什么?”

    “你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

    被礼遇这么一提醒,沈临想到了——

    秦濯!

    宗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门主为什么没有出面?

    清徽门,有问题。

    两人正琢磨着,就听见温荼和谢沉的喊声。

    “大家!我们在这边找到了房子!”

    “房子?”

    “这禁地之中怎么会有房子?”

    礼遇他们往温荼他们方向走去。

    一座房子在雾气中隐隐浮现。

    那房子看上去年代久远,墙壁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屋檐下挂着几串干枯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谢沉上前一步,仔细观察着房子的周围,并未发现明显的陷阱或危险气息。

    “要不先进去看看,大家保持警惕。”

    众人缓缓靠近房子,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声音在寂静的禁地中格外刺耳。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呛得人直咳嗽。

    屋内陈设简单,有几张破旧的木床,还有一个布满灰尘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个缺了口的茶杯。

    “我们暂时出不去,在这里恢复状态再说?”

    祝槿提议,其余人都点头同意。

    他们简单把房间收拾了一下。

    褚令辞走到窗边,轻轻擦拭着窗户上的灰尘,透过模糊的窗玻璃,望向外面那片迷雾。

    褚令辞的手指在窗玻璃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她望着窗外浓重的迷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片刻后,她转过身,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瓶身雕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透出一股温润的光泽。

    “祝姑娘,”她走到祝槿面前,将玉瓶递了过去,“这是七元疗圣丹,答应给你们的报酬。”

    祝槿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褚令辞,眼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解:“褚姑娘,你这是……?”

    褚令辞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声音有些沙哑:“虽然没能救出我的阿娘,但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这丹药你收下吧,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祝槿接过玉瓶,指尖触到瓶身时,感受到一股温热的能量从瓶中传来,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丹药,心中五味杂陈。

    “多谢。”

    迟浅对着祝槿说道:“阿云,我为你护法。”

    “好。”

    祝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拔开瓶塞。一股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丹药表面流转着淡淡的光华,宛如星辰般璀璨。

    她将丹药送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润的暖流,顺着喉咙流入四肢百骸。

    几乎在瞬间,祝槿感觉到体内的毒素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

    那股一直盘踞在她经脉中的阴冷气息,仿佛被阳光驱散的乌云,渐渐消散。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感觉如何?”

    迟浅紧张地问道。

    祝槿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毒素被压制住了,体内的真气也顺畅了许多。”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一口气。

    礼遇走上前,仔细打量了祝槿一番,确认她的气息确实平稳后,才点了点头:“看来这七元疗圣丹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对上曼陀花开,依旧只能压制而不是解毒。

    祝槿感激地看向褚令辞,郑重地点了点头:“多谢褚姑娘,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褚令辞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不必谢我,这本就是我答应你们的报酬。只是……我母亲的仇,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褚令辞听了片刻,把那铜片拿了出来。

    “至于……这铜片,”褚令辞把那铜片递给了礼遇,“你们自行安排吧。”

    礼遇仔细观察了那铜片,心下了然,把它交给了谢沉。

    “给我?”

    “这铜片防御力惊人,关键时刻能救你命。”

    礼遇很了解谢沉的模样,后者闻言眼里闪过欣喜,他就缺这些保命的玩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沉把铜片收好,手指上戒指反着光,褚令辞这才注意到,他们九人中,只有礼遇手指上没有戒指。

    “礼姑娘,怎么从来没有见你用过你的本命武器?”

    众人闻言低头去看,礼遇手上确实没有本命武器所化的戒指。

    礼遇神秘开口:“我的本命武器,太过厉害,一般不用。”

    她转移话题:“谢沉不是也没用过?”

    谢沉一愣,顺着礼遇的话说:“我的也很厉害的!若是用了,那必然是山河倾覆,星河崩碎啊!”

    “切!”

    众人摆手,不再管谢沉,后者:“诶!我说的是真的!怎么不信呢?”

    ·

    礼遇出了房间握着罗盘在禁地边缘探查,青铜指针在子午方位疯狂颤动。

    她弯腰拨开一片暗红色苔藓,露出刻着星宿图的青砖——

    二十八宿中危月燕的位置正在渗出黑色液体。

    雾气忽然泛起涟漪。

    “谁?”

    她反手甩出三枚黑子,破空声惊起栖息在枯枝上的血眼乌鸦。

    玄色裙裾扫过满地符纸,褚令辞从树后转出,发间银铃在死寂中格外清脆。

    “礼姑娘好敏锐的灵觉。”

    “褚姑娘不该单独行动。”

    礼遇收起罗盘,注意到对方腰间新添的伤口正泛着青紫:“你碰了西南角的石像?”

    “不过是试了试家传的破阵诀。”

    褚令辞倚着龟裂的石碑坐下,指尖抚过上面斑驳的“昌德七年”刻字。

    “今日原是我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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