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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画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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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天,对方果然兑现了承诺,画画工具被搬进了别墅,还专门给他腾出一间画室。

    苏誉在网上随便报了个私教课,然后听了一个星期的理论课程,曾经,他的高考成绩非常的优异,假如18岁那年苏家泽继续让他读书的话,他应该会在a市最好的新闻院校毕业,所以听起这些课程并不费劲,几乎一个月他就摸清了门道,然后跟着私教老师大量练习,倒是能画出一副简单的素描画,只是无法控制里面的黑白层次关系。

    正值秋末,阳光正好。

    苏誉把东西搬到院子里,打算在这里作画,吴妈有时候给他准备一杯果汁或者水果,有时候亲切的叮嘱他别太劳累,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这个位置应该避开了摄像头,所以才引起对方格外的关注。他沉浸在画里,没应吴妈,画的累了,就绕着院子走一圈,看看风景。

    差不多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后,吴妈倒不怎么打扰他了,他翻开素描底下的那副画,用美工刀小心翼翼的拨开里面的夹层,微乎其微的缝隙需要他全神贯注,他这才发现整张纸经过了泡水,等到半干的时候,一点一点挑开纸张,把东西塞进去,然后用胶粘剂沾合,最后在这张纸上作画,把不合理的地方用水彩遮掩,外行人确实很难发现,如果不是那根皮带,或许他也发现不了。

    他将近花了一个小时才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只有指甲般大小的纸片,上面写着:麦克·纳顿,世界第一个患精神病的人。

    仔细看来,上面的画确实有端倪,本来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夕阳水彩画,海岸线与漫天红霞融为一体,但是海岸线尽头却吐出鱼肚白,与昏暗的暮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日出还是日落。

    冯玉不会让他这个外行人来剖析这幅画,所以说日出和日落已经不重要了,关健是精神病人之外的一层意思。

    只不过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他迅速把纸条撕碎扔进花园里,然后用几粒米饭把拨开的地方粘在一起,打算之后用水彩再处理一下,最后他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回了画室。他这幅画是从霍崇山的别墅带出来的,秦邺城不会多加怀疑,毕竟从霍家出来的东西必定里三层外三层检查了个遍,所以自从他仍在抽屉里之后,对方压根就没多看一眼,即使现在有不一样得地方,秦邺城也不会怀疑。

    当天晚上,对方回来的很晚,浑身带着酒气进入房间,苏誉站在窗边抽烟,半开的窗户让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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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邺城不是第一次看苏誉抽烟,但每一次看到,都会让他移不开眼,长期握枪的手应该有些畸形才对,但苏誉不一样,除了虎口处比较粗糙,他的手指骨节修长,指甲修剪整齐,白中透粉,像是带着珠泽,手背的青筋随着弹烟灰的动作蠕动着,包裹着经脉的皮肤洁白无暇,连小拇指上褐色的痣都是点缀品。

    房间没开灯,依稀只看得到模模糊糊的轮廓,对方半靠在窗户上的身影有些冷清。

    他靠近苏誉,把手伸进对方的浴袍里,被冰冷的触觉刺的打了个寒颤,他不满的说道:“怎么把窗户开这么大?冻感冒了怎么办?”

    “抽完这根烟就关上。”

    “今年寒潮来的格外的早,才入冬不久,居然都要下雪了,正好明天有空,我们出去逛一逛,给你备点衣服。”

    苏誉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你说了算。”

    似乎是察觉到苏誉的兴致不高,秦邺城把人转过来,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没发烧,那就不是身体的原因,他捧着苏誉的脸说,“谁惹你不开心了?”

    “没……”苏誉心里有事,不想过多表现出来,他换了个话题,“用不用我叫吴妈给你煮醒酒汤?”

    “不用,我去洗个澡,你把温度调高一些。”

    苏誉关了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他手脚冻的僵硬,直到对方洗完澡躺在他的身边,都没能捂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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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邺城上床之后习惯性的挨着苏誉,然后握住对方的手放在怀里捂着,连同那冰脚一并用小腿夹着,好一会儿,被窝才慢慢升温。

    苏誉始终在他的怀里没动,可以说,苏誉能很好的定位自己,接受他所有的示好,包括上床,都会满足自己,但是也仅仅是接受而已,苏誉不会爱他,就连简单的喜欢都不会分给他一点,或许对方的私教老师都比他重要。

    他想,他的两片嘴唇应该非常的寡淡,因为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没有温度,甚至是漠然。是的,他们没接过吻,霍崇山把他交给自己的时候特地交代过,一旦发现自己碰过苏誉的嘴唇,两个人之间的合作就此终止,并且自己赔偿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他确实没打算和苏誉接吻,也没让对方给自己口交,不仅仅是他与霍崇山的约定,而是他不和任何人接吻,说来可笑,整日沉浸于淫色之中,却是无比厌恶接吻,所以当霍崇山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反正他在意的是对方的女穴。

    或许是身下的人他还挺感兴趣的,再加上两人赤身裸体,他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故意用阴茎蹭了蹭对方的肚皮,似笑非笑的问道:“要做吗?”

    苏誉本来快要睡着了,闻言睁开厚重的眼皮,他“嗯”了一声,然后握住在腹部作祟的肉棒。

    阴茎在手中跳动着,非常的有分量,他握住茎身上下滑动,表皮摩擦着龟头,两个人上半身几乎贴着,总是受到诸多限制,他只好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下面的两颗睾丸,相互配合着让对方舒服。

    秦邺城翻身把苏誉压在身下,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视线相交,都看不清对方眼里的神情。

    最后,他俯身亲吻着对方的脖颈,牙齿稍微用力,在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连胸膛也没有放过,之后,乳头占满了口水,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他一路向下,滑过肚脐,顺利来到女穴。

    为了方便口交,他把苏誉的双腿分至最大,整个肉阜暴露在眼前,花穴的淫水反着光,他低头一一舔掉,但很快,更多的汁液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和床单融入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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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太过于诚实,让苏誉有些招架不住,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喘息声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明显,他咬着手背,试图压抑内心的渴求,可惜上面的牙印很深,也没能阻止身体的快感。

    “别……别咬。”他推了推对方的脑袋,拒绝道。

    秦邺城松开阴蒂,把苏誉的双腿压至胸前,吩咐道:“自己抱着。”

    这个姿势让人异常的羞耻,但苏誉早就习惯了,他抱紧双腿,身体在对方的玩弄下摇摇欲坠。

    秦邺城把手指插进洞里,弯曲朝上顶弄,露出女穴的尿道,他俯身吮吸着小小的尿道口,然后用舌尖顶开,小幅度的抽插,苏誉浑身颤抖,牙关的呻吟泄露出来,“不……要……”

    秦邺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究竟是不要?还是要?”

    敏感的地方被换着花样玩弄,苏誉一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了,花穴舒服的吐出汁水,但在身体深处,却是难以抵制的燥热感,迫切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他红唇轻启,轻吐出一个字,“要。”

    “如你所想。”

    接着,手指被拔了出去,换上的是更粗更烫的阴茎,他的身体被填满,欲望得到满足,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抽插,他的理智,他的感情,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像一张破旧的帆,在狂风暴雨中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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