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走了出来,詹冬安拿着毛巾胡乱地擦拭sh漉漉的头发,在看电视的林真早已把头发吹乾了,他撇了一眼詹冬安,刚好电视进入了广告,拉着对方坐下,熟练的接过毛巾,压乾多於的水分後,调好吹风机的温度後,由颈部上方的头发开始吹乾,在一层一层放下来吹乾,这过程就算广告结束也完全不耽误他看电视的时间。
「好了,坐过去一点。」林真把东西收好,拍拍詹冬安的肩,示意对方挪过去一点,一张三人座的沙发,两个人坐在一起照理来说,是不会太拥挤,但他就是习惯整个人躺在上面,因为詹冬安一个人就占了一个位子,他只好屈膝把脚收了起来。
倒是詹冬安先受不了,看林真怎麽乔姿势都不太舒服的样子,尤其是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就在自己面前晃啊晃。
他起身从自己的公司包里,拿出平板,决定在餐桌那处理一下今天还没弄完的资料。两人在同一个空间里各做各的事,没有尴尬的互聊,等詹冬安忙得差不多了,看了时间才发现居然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把资料收好,想看看林真在做什麽,回头看电视还在播放着,但八点档早就演完了,播放着下一个节目,而那人居然睡着了,他走过去把电视关掉,帮忙收拾已经喝完的啤酒空罐子。
不是在休假吗?怎麽看起来这麽累呢?真想知道在忙什麽。
詹冬安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仔细端详林真熟睡的五官,明明也不是长得特别好看,为什麽自己会如此着迷呢?
他也不是真的喜欢男生,也尝试过其他人,不管是男生还nv生,始终都提不起一点x致,脑中突然闪过那时还很稚neng的林真被自己压在身下媚态百出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在这时候还想到这画面的自己也太糟糕了吧。
他叹了口气,慾望让他想做点什麽,但理智还在线,阻止了自己冲动的行为,詹冬安站起来弯下腰轻易的公主抱起林真,对方b自己想像的还轻,大概只有六十几公斤吧,高中时期对方身形明明就b自己大一些。
这个动作直接把睡梦中的林真给吓醒,反sx的给了对方一拳,詹冬安双手抱着林真,根本闪躲不及结实的挨了一拳,痛的抱着对方单脚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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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g嘛?吓我一跳。」林真连忙起身,查看对方的情况。
「看你这样睡不舒服,我想抱你回房间睡。」詹冬安一脸委屈的说,再怎麽说对方也是一个成年男子,那个力道,他的脸还隐隐作痛着,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肿起来。
「那你可以叫醒我,活该。」林真想找可以冰敷的东西,打开冰箱发现除了冰块以外,就詹冬安买回来已经冰一阵子的啤酒,适合拿来冰敷,於是用个毛巾包覆起来,递给了移动到沙发坐下的詹冬安。
「明明这麽瘦,没想打这麽痛。」裹着毛巾的冰啤酒罐贴到伤口的那一刻,他闷痛的啧了一声。
「你话再这麽多,我的手可能会有自我意识给你第二拳。」嘴巴上这麽说,但还是坐在沙发对面的桌子上,接手帮对方冰敷。
两人直视了一会,林真先受不了,撇开了视线,身t向前倾确认对方被自己揍的地方有没有肿起来,这时詹冬安抓住了林真在帮自己冰敷的那只手的手腕,再次b着对方直视着自己。
「你」林真话还没有说出口。
「我喜欢你」这次换詹冬安往前倾的同时因为压迫感的关系,林真不由自主的向後倾,而詹冬安拉下了林真的手,逐步的b近对方轻声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那一刻林真脑子一片空白,在他记忆中,詹冬安从来没有亲口说过喜欢他,就算是za时也不曾说出对自己的告白及任何情话,过去的委屈和怀疑交杂的一点喜悦,这是真的?这一刻他或许还在梦里。
彷佛在确认是不是在梦里的林真不由自主的向前亲吻对方的薄唇,感受到对方温度时,他真实地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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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的主动,让自己惊讶,但还没有惊讶太久,他就感受到对方似乎要退开了,詹冬安怎麽可能会放弃这次的机会,他一手抓着林真的手腕,一手撑在桌上,让林真困在自己的范围里无处可逃,舌头轻易的撬开对方毫无防备的嘴唇,舌头探进温热的口腔中,还残留着啤酒淡淡的麦芽味与啤酒花香味,脑海中闪过父亲酒驾前的画面,味道,明明看不到也听不见,却总能唤醒埋藏深处里的记忆。
林真感觉到詹冬安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本强势的他松开了自己,林真有些疑惑看着詹冬安,詹冬安撇开了头,他内心是愧疚的,那段回忆提醒着自己,得背负着罪人的身份赎罪,自己现在却妄想以恋人的身份在对方身边。
「对不起。」詹冬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坐在沙发上,双手掩面低头看着地板。
「所以你刚说喜欢我是假的?」林真对眼前的情况很不能理解,压抑着不愉快的心情,b起发脾气他还是选择先思考了眼前的情况,以前後关系判断对方跟自己道歉的原因是什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是。高中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一直喜欢你了,我是真的喜欢你。」詹冬安有些慌了,原先逃避的眼神抬起了头看着林真,但还是没办法向对方坦承自己内心的梦魇,他害怕对方恨他。
「那你为什麽道歉?你在退却什麽?」林真皱起眉头,想起詹冬安和夏予宣的合照「还是你要跟夏予宣结婚了?」,该不会因为詹冬安不喜欢夏予宣,但被迫要娶对方,所以打算在婚前跟自己来一段最後的温存,刚看完狗血八点档的林真脑补了一大段狗血剧情。
詹冬安听到这结论直接吓傻了,对方怎麽可以脑补出这个答案,急忙反驳林真的荒谬想法「不可能,我今天都在宴会上澄清我跟夏予宣的关系了,你不要乱想。」
林真听到詹冬安居然在宴会上澄清这件事,原本不愉快的心情渐渐的消失了,打从心里觉得有些开心,「那为什麽?」
詹冬安看着林真那清澈的眼睛许久,像是认败的低下头,有些事躲得过一时,但躲不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