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出租车停在四环外一片拥挤的居民区前。
许溯风按照秘书给的地址找到一栋老旧的六层楼房,墙皮剥落,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和油烟混合的气味。
他难以想象简婧和朵朵住在这种地方。
虽然他们以前一家三口挤在十平米的小房间里面。
先生,你找谁一个沙哑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许溯风转身,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房东太太,头发花白,眼神警惕。
我是简婧的丈夫,她人呢房东太太上下打量他,忽然冷笑,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从不出面的老公啊。
她带着孩子,昨天半夜就走了,连押金都没要。
许溯风皱眉,她有没有说去哪老太太一阵嘲笑,看你穿的不便宜,怎么老婆来住一天四十元的房子了带个白毛小孩,还要赊账。
还是说她不是你老婆,是你的情人所以才来住这种地方恰好老太太的儿子经过,顺嘴的说了句,昨天她洗澡的时候水管坏了,我还进去帮她修呢...许溯风眼前闪过简婧被这个肮脏的男人窥视的画面,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一拳砸在对方脸上。
畜生!她是我老婆!许溯风像头失控的野兽,将人按在地上痛殴,老王的惨叫引来了邻居,有人报警。
当警察赶到时,老王已经满脸是血,而许溯风仍在不依不饶地踢打。
住手!警察将许溯风按倒在地,冰凉的手铐扣上他的手腕。
凌晨他出来后,助理告诉他一个消息,许总,夫人带着小姐去了住进了儿童血液病专科医院。
还有,医院刚刚发来配型结果,您和小小姐的骨髓匹配度是100%。
如今简婧她宁愿独自承担一切,也不愿再向他求助。
三日后,许溯风满脸胡渣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以他许总的权威,怎么可能会找不到我。
他一脸痛苦的看着女儿。
小小的朵朵浑身插满导管,唇毛的眼睫毛微微颤动。
我怕他的动静会吵醒刚才睡着的朵朵。
毕竟她昨晚一直喊痛,我安慰了许久,方才才睡下了。
我们找了楼下的咖啡厅。
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吗我要求不多,你那么有钱,给我一千万就行,还有朵朵归我。
我保证不会打扰你跟乔晚音的生活,离你们远远的............我自顾自的说,只见对面的许溯风眉头越来越皱。
我不同意,阿婧,我从来没想过离婚......而且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去见乔晚音了。
我觉得很讽刺。
我不想再陪你演穷人家的游戏了,你大少爷难道还演上瘾了还有一点,我希望你可以知道。
从我在拍卖会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对你死心了。
我不爱你!你也不配当朵朵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