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清晨,朝霞满天照耀整座城市,掀起港岛悠长炎夏序幕。
太平山绿树浓荫经过一夜洗礼苍翠欲滴,蜻蜓蛱蝶穿花过叶,又迎风展翅飞向碧蓝高空。
帘缝透进一丝光,雷耀扬睁开惺忪睡眼,看到怀中曼妙身躯随均匀呼吸起伏,她酣睡模样倒是极为罕见,肯面对自己更是世间奇观。
齐诗允难得一夜好眠,更难得是她掩盖真相?而她们母女二人在事发后平安无事隐于市井至今,更是让他摸不透个中缘由。
齐诗允说,当年的事她在各处搜寻了许久都未能有证据,就连见报的消息都很少,而且大都是寥寥数笔就带过,将整个案发真实原因都完全抹煞,看起来不过是一宗富商欠下巨债无法偿还的寻常人间惨剧。
而巧合的是,齐家事发那年,正好是自己与双亲关系决裂、义无反顾离家那一年。
当年血气方刚带着满腔怒火逃离雷宅,未满十八岁却胜在头脑聪明巧舌如簧,混迹各处都能吃香。在入社团之前,程泰也曾拉拢过他进和合图,但只因雷耀扬赏识彼时风头正盛敢打敢拼的牛嵘,所以才拜门罗汉,最终入了和义堂。
只不过程泰同雷义间的关系一直没有显山露水,还都是好几年之后,程泰主动找上他完全说开他才知晓。
但眼下,最令他担忧的不是已经难觅踪迹的过往,而是疑惑程泰到底还在背后隐瞒了什么,或许他已经怀疑程啸坤的意外与齐诗允有关…只因那老鬼肆无忌惮藐视一切,现在知道她在自己身边,还敢借机对她下手。
看似齐诗允是因为工作失误和与他的私人关系暴露被迫辞职,但也不至于多家公司都像是统一口径般拒绝她。
虽然这个想法都还只是两人猜测,但雷耀扬始终觉得,除了钟安林借故将她辞退之外,也不排除是那疯癫阴险老家伙在暗中会做的事,他昨晚已经交代手下人去查,只希望能够尽快有眉目。
床头柜上古董时钟转了小半圈,雷耀扬正专心思考,突然怀中女人睁开大眼抬起头,直愣愣望着他,倒吓他一跳。
“现在几点!?”
“完了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齐诗允转头看了眼时钟上的时间,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她头发蓬乱一下子从他怀里挣脱坐起身,像只炸了毛的猫,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男人见状,不由得笑这还没完全睡醒的工作女狂人,又拉她手把她拽进被子:
“小朋友,才八点啊…”
“今天放假,不用返学,干嘛要叫你?”
“…雷耀扬!”
“我又不是返学,我是返工啊…”
她正语无伦次在他身下挣扎着,见雷耀扬满眼宠溺又嘲弄似的望着她,齐诗允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办了辞职手续,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
原来刚才只是场梦…
懵然回想,她梦见自己睡过头,就要错过一个重要新闻采访。
“现在清醒了?”
“做梦都返工?你是有多钟意被资本压榨?”
雷耀扬见她回过神的娇憨模样不由得笑,揉了揉她头发,又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现在还早,再多睡下。”
胸膛下强健有力的心脏搏动着,齐诗允紧张情绪也慢慢松弛下来,她侧耳倾听雷耀扬心跳声,男人宽大手掌轻拍着她光洁的背,像是哄bb仔睡觉一样。
她枕在他紧实的臂弯里,不禁想起昨晚,想起他满眼温柔爱意,想起他计划的未来,还是觉得如春秋大梦般不够真切。
雷生出手阔绰豪气撒大金牛都不眨眼,送她两层楼做生意捧她当事头婆自是美事一桩。
但此刻大脑彻底清醒,觉得昨晚浑浑噩噩就答应还是有些矛盾和懊悔。
奈何他条件太诱人,利弊分得太过清楚明晰,而她自问在无法左右的残酷现实面前,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女。
想起他说要为自己“金盆洗手”,解决所有问题带她远走高飞…如果倒退十几年或许她会相信,可是现在早已不是适合听童话故事的年纪。
又不是细路仔过家家,想退出社团谈何容易?他们也不是八点档浪漫爱情电视剧男女主,完美结局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雷耀扬…”
“嗯?怎么了?”
“…没什么,睡觉。”
女人顿了几秒还是闭上眼,但她欲言又止引起对方好奇,雷耀扬低下头捏她脸,虎口卡着她小巧下巴上仰,挤得她两侧脸颊肉都堆在一起,活像只河豚。
“有话直说,别吊我胃口。”
齐诗允皱着眉,被他捏着脸嘴里呜呜啊啊也说不清楚话,她晃着脑袋,伸手拧了一下男人坚硬紧实的腰,他才慢慢把她放开。
“真的没什么!该说的昨天我都跟你说过了…”
“喔?那还有什么不该说的?讲出来我听听看?”
雷耀扬目光狡黠精明,同她玩文字游戏,另一只手极不老实捂上她圆润乳肉,开始肆意抓揉。
“…你放手…别…别弄…雷耀扬…”
女人推拒他亵玩举动,却不敌对方力量太过生猛强悍,分分钟就被他压在床上制伏。
被唇瓣摩挲着耳廓,鼻息轻扫皮肤,齐诗允双手被雷耀扬举过头顶握在他掌心,看到他眼眸里又翻滚起要把她折磨到神智不清的一缕幽暗。
“快讲给我听,讲出来有“奖励”。”
“要是不讲,就“惩罚”你。”
雷耀扬舌尖勾她柔软温热耳垂,胯间再度苏醒的肉茎轻轻抵在花苞外,硬梆梆伞头一退一进,弹动着开始“欺负”她细腻柔软穴缝。
齐诗允面颊烧烫,浑身无力喘息,眼眸明澈又暗含一股楚楚动人的桃色,也不知道自己还没睡醒头脑一热说话招惹他做什么,但又不肯就此在他淫威下服软。
思考了几秒,她憋红了脸夹带着不屑说出口:
“…嘁,那你“惩罚”好了。”
听罢,雷耀扬挑眉轻笑一声,放开她的手,表情懒散里透着正经:
“又嘴硬。”
“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厚重窗帘遮蔽掉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只能看清彼此大致轮廓,小麦色肌肉与光洁如玉肌肤相贴,肢体不断摩挲丝质床品发出细碎暧昧声响。
男人从后拥她在怀侧躺,修长骨感手指握着女人两只纤白柔荑,引导她慢慢抓揉自己的饱满胸乳,收收放放,反反复复,一直磨弄到齐诗允乳尖翘挺发硬,身躯紧绷着,抿唇也哼出声。
神志近乎虚浮,在视线不明的空间里回荡着难以抑制的喘息,这时雷耀扬将她右手拉到自己唇边,连同鼻尖一起深深嗅吻了一下她掌心,又张开嘴,含入她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口中缠搅。
舌头吸裹舔舐两根同样修长好看的手指,抽插一般在嘴里来回挑磨,男人用舌苔不停滑蹭着她指腹和每一寸关节,就像是模仿平时舔她双腿中央的动作,舌尖勾弄分叉两指中间缝隙,又慢慢吸出润泽水声萦绕在彼此耳边。
湿滑温热伴随着痒意,齐诗允也没想到仅是被吮含手指都能让她生出奇妙快意,双腿并拢难耐地摩挲,而背后男人胯间早已抬头的狰狞猛兽挤在她臀缝外,同样热得烫人。
两根手指在雷耀扬口腔里被浸润得湿漉漉,女人口中轻哼着,眼色迷朦,感到小腹里一股暖流在不停外溢,另一只没被他掌控的手向上攀缘,抚摸他长出点点胡桩的下巴,刺得她手心麻麻痒痒。
抽出裹满涎液的湿润两指,舌尖吮上耳背,他抓着她右手一路向下,覆盖在柔软饱满的花阜外,轻轻剥开两片闭合的肉唇,开始顺时针搓弄已经微湿的花瓣。
被含吸过的手指太过湿滑,在触到的那一瞬间,齐诗允不由得娇躯抖动,将放在他脸上的左手贴在他嘴角,指尖胡乱勾摹他立体唇线。
雷耀扬闭眼吻她手背,舔吮微撑突起的血管脉络,又用胡渣故意磨蹭细腻肌肤,坏笑着低声发问:
“自己揉过吗?”
闻言,齐诗允霎时滞住娇吟,体温升高临近爆表,身子一僵愣了半秒才喘出下一口气。
这些细微反应都被雷耀扬准确捕捉到,只在一瞬间,他嘴角笑意更甚,恶作剧般舔咬她后颈:
“真的揉过?”
“…揉你个死人头!”
听到这番戏谑,齐诗允快要失语,羞臊得抗拒他恶意挑逗,想要往前挪动身体却又被雷耀扬用力往后拽,两人比刚才贴得还要紧,而他问的问题比刚才还要令她语塞:
“反应实在太明显了,逃避也没用。”
“告诉我你怎么满足自己?就用手?”
身后男人边说,边握着她手指极有规律的拨弄她勃起的蒂肉,两处湿滑黏腻相互缠绕,敏感得一塌糊涂,体温也快攀升至极限,齐诗允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转动腕关节,左蹭右蹭想抽出自己被他完全掌控的右手。
啧啧啧,这小女人犟脾气又犯了。
雷耀扬倒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实话。
伸出左手抬高她大腿根部,男人将雄壮茎身直直捣入她软腻淋漓花穴,进得太深,一路到顶,以至于他手臂内侧都能感觉到她小腹下瞬间的轻微凸起。
“——你个核突大变态!”
“雷耀扬!轻一点…好酸…好胀…!”
“惩罚哪有轻的?”
“昨晚你不是还求我重一点、深一点?”
雷耀扬笑出声,刚才得知她会自慰时,肉茎顶端兴奋得冒出一股透明腺液,突然很想要深入开发与她做爱时的更多可能性。
“那你…也别…这么重…”
“…已经…顶到…最里面了…”
齐诗允觉得呼吸都快凝滞,身体瑟缩着不敢乱动,可雷耀扬偏不顺她意愿,一直往里顶的同时,不断用她湿润的指腹摩挲敏感蕊尖。
“那你讲,上一次是哪天?”
“揉的时候是在想我吗?”
男人没脸没皮在她耳旁呼气,握紧她手指在膨胀小巧的花珠边缘轻揉慢捻,顶胯动作慢慢平缓,“严刑逼供”中莫名有种隔靴搔痒的撩人意味。
女人听过后面色更红,扭动起腰臀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又故意嘲讽般轻嗤一声:
“…自恋狂一个。”
“谁要想你?想也要想尊龙、黎明、城武、拓哉…”
齐诗允如数家珍说出一堆演艺男星名字,瞬间感觉到背后的雷耀扬手臂血管都要爆炸,他发狠般咬了一口她肩膀,胯间巨物也顶得更凶,撞得她尾椎连连发酸发麻。
她挑衅般的收缩了几下本就紧绷不已的甬道,即使被后面这个衣冠禽兽“折磨”得语不成调,嘴上依旧不肯服输:
“雷生…你自己、也可以幻想…我又不介意…”
“什么红姑、曼玉啊、嘉欣啦…还有洁莹…丽珍、青霞…”
还未听完,雷耀扬左手向上扼住她脖颈,掐得她瞬间失声哑然说不出话,穴内顿时又条件反射般将他咬紧,男人喘着粗气调换姿势,将她整个人压趴在自己身下疯狂后入。
他居高临下揉着她两瓣桃臀,时不时甩下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语调又变得邪沉阴郁起来:
“不介意?”
“抱歉,我对你说的女人没兴趣。”
“况且打飞机多没意思,我只钟意搞你。”
“什么尊龙城武黎明拓哉,全都劈碎了丢进公海喂鲨鱼。”
说罢,又一巴掌扇到臀肉上,手指往下摸了一把湿润交合处,又往上移动,就着水意开始玩弄她紧闭的后庭蜜穴:
“你只能想我。”
男人食指半寸关节,陷在褶皱紧实的后穴里轻轻抽弄,刮蹭着比前端花径更窄小的腔道,很快这处新解锁敏感地也有了反应,内里热液顺着手指外溢,让他进出更加顺畅。
“…不要!”
“…不要再进去…啊…雷耀扬…”
“你再进去…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愿赌服输啊,我的齐大小姐。”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回答刚才的所有问题,我会考虑手下留情。”
雷耀扬说得慢条斯理,有种一切尽在他掌握的狂傲自信。
齐诗允无言以对,只觉得十二指肠都要悔青,她仰着头难耐地呜咽出声,臀上已然火辣一片。
可雷耀扬另一只手把持住她腰肢向前狠撞,撞出力度极大的闷响,粗长肉茎深入浅出,手指也在后庭里插弄,两处要命的爽欲和酸慰堆叠,在全身荡起层层涟漪。
“雷生……”
“…你…先把手抽出去…好难受…”
断断续续的气息从喉中溢出,她受不了两处都被撑满的感觉,上次在雅典居的羞耻回忆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几乎是在失禁中抵达高潮,虽然是与众不同的新颖奇妙体验,可她认为自己不能像这男人一样痴癫成个性变态。
“那先回答。
下周我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