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再喝一个!”
被人掐着脖子,玻璃瓶撬开牙关塞进嘴里,冰凉的酒液灌入喉中,但无法吞咽,酒瓶刚被挪开就有臭嘴接替了位置。
“呜……呃呜……”
那人的舌头搅进去,两片厚唇啧啧吸取她嘴里的威士忌,从嘴角溢出的也被舔净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放开,江歆一下子猛烈咳嗽起来喷出酒液,本就因酒精涨红的脸已浮现出黑紫的颜色。
“继续继续!”不等她喘上几口气就又被禁锢住呼吸,“还是这样小逼才夹得紧啊。”
身后操着她菊穴的人在她臀肉上狠狠扇了一掌,“屁眼也给我夹紧点。”
被打屁股的疼已经无法在江歆脑中被登记了,她四肢无力地抽搐着,身体像浮在云端除了热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感官中只剩下一颗充血得要爆开的头,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着试图呼吸的口中吐出。
头好痛……脑子里好热,脸颊像是要剥离出去般突突跳着针扎般的疼。
用龟头在她脚趾缝间摩擦的人对她的脚爱不释手,“这没骨头似的小脚真嫩,还跟逼肉一样会抽抽。”
手放在奶子上,就能感到过速跳动的心脏脉搏拍打,按理说奶子摸起来应该是凉凉滑滑的,但江歆全身都像火烧般热,整个人像蒸熟了一样是粉色的。
有人说要给她降降温,倒了一整桶的冰镇酒的冰块在她上半身,绵软的身子猛地弹了下,不知是高潮表现还是濒死所致,她尿道口一松徐徐漏出尿来。
“哈哈哈!我就说我还是宝刀未老吧?”她逼里的那根鸡巴一抖射在了里面,“看被我操的,都他妈尿了!”
那人心满意足,松开掐着她脖子上的手,拔出软吊的鸡巴到一边休息去了。
已经意识模糊的江歆再次得以呼吸,喉咙里发出破损风箱般的恐怖声响,又有人往她嘴里倒酒,她吞咽不及被呛得直咳,喷出的红酒流在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平添几分艳丽。
奶子上也被倒了酒,酒精浸润着娇嫩的乳头有些刺痛,光滑的皮肤根本留不住液体,全都顺着平坦的腹部流下汇聚在肚脐眼里,所以倒了一瓶又一瓶。
两三条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那些被冰块降了温的酒水,舌尖轮流钻进肚脐眼中,刺激得江歆又有了尿意。
下一个要用她肉穴的人看到之前那人射进去的东西正被甩着滴出来,嫌弃至极,取了一瓶香槟,在开启的瞬间,瓶颈塞了进去。
“……啊呃……呜——————!”
喷涌而出的香槟冲刷着敏感的肉壁,酒精让黏膜痛得抽搐,她腿根颤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身,倒是让那个还在操她菊穴的人爽得不行。
“妈的,谁敢喝!?”香槟瓶子被拔出来后,穴里还在往外淌着酒,“不然这么好的酒都浪费了!”
众人哄笑,有人提议让江歆自己喝掉,于是团起不知道是谁的棉内裤,强行塞进湿软的穴中,吸满了里面的液体再拉出来,留下穴肉外翻合不拢的红肿肉洞,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湿透了的骚臭内裤推进口腔深处,撑得嘴角都要裂开,只能拼命咬紧了吞下被自己牙齿榨出来的内裤酿酒。
这下小逼干净了,马上又迎来了下一根几把,一插进去,酒精刺激未消的嫩肉就像被刮掉一层似的,在反复地抽插中被龟头剐蹭得让她嘶鸣哀嚎。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全身从里到外都好疼,皮肤像是烧化了,被人轮番凌虐的肉洞自是不用说,奶子上满是青紫手印和咬痕牙印,被灌了太多酒的胃涨得痛,子宫和肠道也被顶弄得生疼,血液流速快得异常,头晕目眩,心脏像是要爆开,整个脑组织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跳动。
下颚骨也被内裤撑得痛,连着下巴也痛,如果不是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江歆一定会哭得很惨,她现在只是眼神恍惚的默默流泪,颤抖的指尖一点点抬起,向对面坐着观赏她痛苦模样的金先生伸去。
金先生觉得好笑,主动牵起她滚烫的小手,像恋人一样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着,“江歆啊,玩得开心吗?”
江歆摇摇头,金先生冷哼一声,顷刻间变脸抓着她的小指骨往外掰,“你要是不开心,还怎么好好伺候别人?”
钻心剧痛让江歆涌出更多的泪,确实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了,嘴里塞着内裤弯不起来,就努力弯起眼睛,从鼻子里哼出假笑。
金先生放开她的小拇指,又心疼似的用掌心揉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这就对了,叔叔们跟你玩也是为了让你快乐,你要配合啊。”他又在江歆手背上吻了下,“结束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毕竟,他是很乐意拯救受苦的少女于水火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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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