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纸猛地从床上坐起,他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身体检查,发现身上的睡衣清爽干净,胸前古典的绸带束得整整齐齐,小穴内也没有半点不适。他呼了一口气,昨晚果然是一场梦。
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穴口呈现出了被恶意吮吸的媚红,在白色的底裤中若隐若现。
乌纸完全放下了心,他继续纠缠系统,系统装死,直到乌纸拉开窗帘本想迎接阳光时却被高挂的红月吓了一跳。
系统这才开口道:“这是半山城堡的白日。”
乌纸:“可是这明明就是夜晚!”
漆黑的天空挂着诡异的红月,月盘上似乎还有类似血块一般移动的东西,乌纸连忙拉上来窗帘,不敢再开。
系统说:“你该出门了。”
乌纸虽然不满,但还是乖乖地在系统的指引下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先前带来的衣服,靛蓝色的骑士服让他犹如皇宫里不谙世事的小王子一样招人喜欢。系统叫他把自己的那把装饰性的佩剑带上,乌纸觉得很重,不伦不类地用双手提着它出了门。
走廊外已经有很多人出来了,乌纸跟着他们一起走,从蜿蜒的楼梯下到了一个远比昨日宴会厅大得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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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更像是一座教堂,穹顶高深,黑暗血腥的壁画从屋顶绘制到墙壁。而自然也与乌纸见过的教堂不同,这里供奉的神是不认识的一座雕像。他漆黑的翅膀大张,双眸紧闭,将双手抱在胸前,面露痛苦之色,身上白袍被火焰燎灼,脚踝被铁链紧箍。
乌纸周围的人都在低声絮絮叨叨了一些什么,而后狂热地一个接一个的跪下,乌纸不明所以,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跪下。
“这是在做什么啊?”乌纸在心里问系统。
系统什么都不会透露给他,“你跟着别人做就好了。”
直到这群人站了起来,自发地排成了一条长队,慢慢地向神像下的一条长长的水槽走去。
一群身着白袍的人鱼贯而入,大概是这里的神职人员,他们维持着人群的秩序,乌纸站在队伍里看不清前面的动静,只能继续懵懵懂懂地排着。
所有排队的人都低着头,乌纸也不敢抬头,一直走到水槽前,他才发现神像的脚尖指着水槽,而他的脚踝上有一道小口,猩红的液体从小口里滴滴落下。而神职者们站在水槽的另一端,将一个极小的杯子放在水槽的出口,接住顺着水槽流下的血液。
乌纸看着身前的人如获至宝一般地将液体快速喝下,而后脸上挂着奇异的满足,结果神职者递来的黑袍,披上后脚步生风地离开了。
“我也要喝这个吗?”乌纸有些害怕,他在心底纠缠系统,“可不可以不喝?”
系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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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纸有些生气,但他来不及向系统输出自己的不满,前面就到他了。
他忐忑地走上前,像之前的人一样等待神职者接血,但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流水潺潺的声音。神职者们猛然抬头望向神像,乌纸也好奇地回头,只见流出的血液不再是一滴滴地落下,反而变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
这一幕自然也引起了他人的议论,一时间安静的神殿中变得嘈杂起来。
“叮——”
一位神职者敲响了放在水槽边的金钟,人群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从神像后面走出来一个打扮明显远超其他神职者的人,大概是神官一类的角色,他的白袍上缀满了宝石,只是帽檐宽大让乌纸看不清他的脸,他温和道:“您先跟我们来。”
乌纸傻乎乎地被他套上了一件黑袍,往神像后走去。
在他的身影没入黑暗时,神像恢复了正常。
“我们要去哪啊?”乌纸觉得他好说话,好奇地询问道。
神官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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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了一个小门,对乌纸说:“您只要一直往里走就可以了。”
乌纸看着眼前漆黑的走道,有些犹豫道:“可我好像看不清……”
神官含糊道:“您放心,大人不会让您受伤的。”
乌纸便半信半疑地踏入了那片漆黑中。
门在他身后关上,乌纸彻底被隔绝了亮光。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着墙壁在黑暗中慢慢走,突然间一双冰冷的手握上了他的手腕,激得乌纸尖叫一声,却很快被人拖到了怀里捂住了嘴。
他害怕得浑身颤抖,抱着他的男人却哑声笑道:“小婊子,晚上还不够吗,白天也要送上门来。”
那个被他以为的梦境再度浮现在眼前,被抓住了,无毛的嫩逼被迫大开,舔舐穴口的恐怖快感好像又重现在了身上,乌纸的穴口无意识地渴望昨晚的欢愉,吐出了一口口淫水期待再次迎来男人的采摘。
“不……我没有。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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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堵住了他拒绝的嘴唇,吻得他身子发软,拖到了一个地方,被摁在床上不由分说地脱下来裤子。
乌纸迷蒙着眼,感觉大腿被掰开,一根舌头贴在了穴口上,熟悉的快感袭来,他不由自主地颤抖,媚叫出声。被唇舌玩弄的小穴像是被撬开了外壳的牡蛎,粉嫩的肉被人一口就吸吮到了嘴里。但品尝着他的小穴的男人可不会吞下去,他只会用自己的舌头在血里吮吸扫荡。
乌纸捂住了自己嘴,意识开始涣散。
好舒服……不、不是……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被舔……哈……舔得好快……额嗯嗯就是那里……还想要……啊啊啊啊啊啊阿……下面好像要坏掉了……
再舔一舔那里……唔……不行不行不行那里不行!
“不要了不要了……呜……下面不要!”
被抓着腿,用舌头快速地捣弄着敏感的花蒂,快感从穴口处快速升起,瞬间就让乌纸摇着头尖叫道:“要到了,不要舔……不要!”
但男人不会听,反而一口咬了上去。
灭顶的快乐淹没了乌纸,穴口水液倾泻而下,淋得男人的脸上都是。他低笑着站了起来,乌纸喘着气,浑身都在颤抖着,小穴更是酥麻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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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解开了乌纸的上衣扣子,将手伸进去抓住了他小包一样的奶子。
“好可爱。”他揉了揉奶子,从根部揉捏上粉嫩的乳头,只用两根手指捏起小小的乳粒,捏得乌纸忍不住轻哼。
“不要捏……”
乌纸红着脸握住了男人的手,像是阻挡又像是纵容,容忍了男人变本加厉地玩弄,乳头被拉起又被猛烈地弹回乳肉内,恶劣的行为本该让乌纸感到疼痛,可怪异的酸麻和爽意从被玩弄的乳头回馈到大脑,让他有些沉沦其中。
男人凑到了他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嗓音,“可是你的淫水已经把我的裤子打湿了呢。”
乌纸嘴硬道:“没有!才没有……”
下身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男人将左手伸下去,纤长的手指绕着穴口打转,拨弄着乌纸阴唇的软肉,爱液让这两片饱满的贝肉变得黏腻湿滑。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乌纸呜呜咽咽地发出抗议,腰身挺动着,将花穴送到男人的手上想要更多,但却被男人放在右乳上搓弄的手弄得失了力气,只能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低喘。
男人很快也不满足于只在穴口外玩弄,他将手指试探性地戳入被揉开了一条小缝的小穴内,同时右手固定住乌纸的头与他接吻。
纠缠的唇舌让乌纸暂时忘记了穴里的异样,直到深处的一个东西被戳弄到了,他痛得剧烈抖动了一下。男人放开了他的唇舌,有些惊喜道:“这是你的处子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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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纸不高兴地握着他的手,想要让他抽出去,“不舒服,拿开。”
男人说:“不可以。”
他反而将乌纸的腿拉得更大了,反身将他压在了软垫上。右手食指插入乌纸的穴内,小穴咬得很紧,穴里的嫩肉欢天喜地地包住了手指,软肉压了上来,抽插时还有着吸力,像是不满足于手指抽出去一样。
乌纸只觉得小穴里好奇怪,手指抽动时带来的感觉远远超出了男人舔弄穴口,和他自己过去抚弄小阴茎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尽管他的小阴茎刚刚就已经被舔穴刺激到射了一次,稀薄的精液溅满了腿根。
手指一开始浅浅抽动,后来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手指也变成了两根,很快又到了三根三根,穴口与虎口碰撞的水液怕打声也让乌纸的脸也变得异常绯红。穴肉也被戳弄得酥酥麻麻的,一股从未有过的爽意从被抽查的甬道里涌上大脑,渐渐的渐渐的,乌纸开始想要更深一点,小穴里面也在叫嚣着要些什么东西,难以言喻的痒在心里爆发,他开始期期艾艾地求着眼前的男人。
“想要……嗯啊啊啊啊……想要深一点……慢一点……不、不快……额啊啊啊慢一点……呜呜呜不喜欢……不要慢!不不、快……啊啊啊啊啊不行!”
“好深好深……呜不要碰到那里……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快好快……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呜……嗯慢一点……再深一点……额啊啊啊……”
男人因为乌纸的胡言乱语有些哭笑不得,直到乌纸再一次心满意足地喷了出来,小穴和阴茎再一次同时喷发,爱液与稀薄的精水喷出了很远的距离。他才放满了速度延长乌纸的高潮,乌纸呜咽了一声,喉咙里发出了可怜小兽嗫嚅的声音。
“真奇怪,”男人抽出手指,在穴口画圈,激得还在高潮余韵的小穴不听地收缩,“到底是想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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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纸脑子里一片浆糊,他点头几下又摇头几下,最后可怜兮兮地说:“不知道。”
男人笑着调戏了他几句,而后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
他好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乌纸有些害怕,他缩起腿想往后退,但很快就被抓住了腿拖了回来。
一根温热的,青筋虬结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小穴,乌纸意识到了是什么,原本混乱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摇着头哭喊道:“不要!不要!不要!”
“伊莱嘉·艾文斯,”他掐着乌纸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了乌纸的穴口,“我是你的法的顶撞,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变得更大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发了大水,淫液被拍打得到处都是。
“嘶……咬得真紧。叫出来,小荡妇。”
乌纸咬着唇,害怕自己真实的想法被他发现,顶着下身积累的快感死也不松口。
“啧……真爽……”伊莱嘉的喘息声围绕在他身边,“之前不是……嘶放松……还叫得起劲吗?”
偶尔有喘息声从乌纸的嘴里泄出,伊莱嘉停下了操弄,乌纸与高潮只差临门一脚,此时疑惑地看着他,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蹭了蹭以作无声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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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不知道做了什么,乌纸的后背突然变得明亮了不少,也让他借此看到了伊莱嘉那张与德尔长得极为相似的脸。但乌纸顾不上这些,他回过头,发现这个房间居然就在神像背后,隔着神像身体的缝隙便能看到那些还在大排长队的人们,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他害怕得缩进了伊莱嘉的怀里,伊莱嘉抚摸着他的脸:“还忍着吗?”
乌纸摇摇头:“不,不,求你。”
伊莱嘉挥挥手,房间重新归于黑暗。像是憋不住了一般,他直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得乌纸一瞬间就被拖入了欲望的泥沼。
“啊啊啊啊……好快……慢一点……慢……求你……呜……要坏了!要坏了……小穴要坏了……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要坏了……伊莱嘉……要坏了……慢一点……呜……啊啊啊不要不要……要坏了要坏了!”
乌纸被他操得不断摇头拒绝,声音也拼凑不出整句来,伊莱嘉的侵入让他浑身剧烈颤动,低下头去咬乌纸胸前的奶头。
“不会坏的,”伊莱嘉边嘬乳头便边含糊道,“你的小逼很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