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ga软成一团黏糊糊的糯米糍,任由beta搓圆捏扁。只要郝在山抬起上目线,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眼神露骨凝出实质,咬上他一口,内里那股酒心甜香的信息素就会一股脑淌出来,漏郝在山一手。
不知其间做了多少次,不闻日升月落,不觉疲倦,只要避孕套没了就叫楼层管家送,丝毫不顾及廉耻。
最夸张的一次,等不及换避孕套,郝在山激射在张由仪嘴中。张由仪接得唐突,几乎积攒了一年的精种,喷得太厉害,呛到从张由仪鼻子里喷了出来。这个今晚记得敲蛋,写在彩蛋里了
偶尔歇一阵,也要肢体缠蛇似的扭在一起。
直到两人不知是谁先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另一人也一秒陷入深眠。
郝在山醒来时,张由仪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办公,泛蓝的屏幕光笼着他的一张专注窄脸,连脖子上的吻痕都用遮瑕膏遮得仔细。
许久未见,如果真如张由仪所言,只有他滋润了张由仪的小穴,那张由仪被喂饱的此刻未免太好看。眼神带光,皮肤透着爱欲后的檀腥。
眷恋的话还没酝酿好,郝在山撑着头用目光一遍一遍描绘张由仪折叠度堪称完美的轮廓,心中干涸的爱泉淙淙往外冒,渐渐重新充盈起来。
张由仪对郝在山的注视毫无察觉,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偶有停顿,手指还是像之前在家那样,在桌子上无意识敲击。
似乎一切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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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在山从床上悄悄起身,轻轻地走到张由仪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试图将自己的爱意传递给他。张由仪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放松下来,他转过头,对郝在山翘了下嘴角。
“你醒了。”张由仪的声音像无风大海一样平静而温和。
“嗯,早安老婆。”郝在山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操劳过久、晨起干渴的慵懒沙哑,急需来个热吻,从爱人口中汲取一些水份。
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频率,郝在山的目光落在张由仪娇嫩带着几处裂痕的唇上,还未来得及结痂,是两人激情中不可控的产物。
他缓缓地靠过去。
“你该走了。”大海掀起滔天大浪。
郝在山的怜惜笑脸一瞬间凝固:“由仪,你在说什么?”他不知道睡梦中错过了什么,为什么一睁眼,张由仪的态度又会变得如此冷漠。昨晚那个在房间每一处,散发着无限热情的张由仪,又被湮灭了?
张由仪没有正面回答郝在山,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敲击。
郝在山情不自禁看向屏幕——“知道了,我回去相亲。”几个字晃到他眼晕。
什么意思?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张由仪,等待张由仪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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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研究中心吧,我也该回去了。”张由仪终于开口,一个巨浪就将郝在山推到了遥不可及的位置。昨晚的一切都是发情期的错误,是错误就该扼杀,由他来斩断,统统回到正轨。
郝在山已经有了新的前程,新的oga伴侣。
张由仪做不了一点非常二加一。
“好。”还能再说什么呢,郝在山那眼泉断绝横流,是他搬起自己的心,狠狠砸下去,堵住了泉眼。
他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昨晚穿过来的衣物。磨蹭到每一处褶皱都用手抹平,实在没了借口,在门关上前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期待中希望听到的电脑椅滚动的声音完全没有,张由仪背对着他,端坐在电脑前的孤影一如当日的决绝。
只是他走出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听到张由仪的声音,悲且低:“祝你幸福。”是幻觉吧。
日子像手作玻璃制品,一团熔热拉长吹制膨胀,再进行细致的调整和塑形,最后装满生活的琐碎。郝在山的琐碎时间填塞在研究之余,逐条逐条分析张由仪这么做的可能动机,实在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想找个人问,又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愈发觉得烦闷。
但有一条他敢肯定,于是自行去保卫中心解释说明,偷他垃圾完全是一场闹剧。生怕顺藤摸瓜查到张由仪身上,给张由仪扣上重大的莫须有的罪名。好在研究结果已经告一段落,各方面都松懈下来,没太为难郝在山。
就这样吧,他想,也许是他从小缺爱,没有具体参考样本去学习如何给予张由仪足够的安全感,让张由仪相信他们可以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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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倒是先于他,顽强的从失恋里站了起来,很快在五花八门的聚餐里找回自信,如鱼得水。也不知怎么,七拐八拐搞到的八卦,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回宿舍里。
“听说了吗,我们刚研究出来那技术,有某国政府来施压,想借走。”朱能说得还算委婉,用了“借”字。
郝在山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掀起轩然大波,他不爱管闲事,一心只倾注在学术上,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关乎他的心血流向何处。
他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问:“你哪来的消息?可靠吗?”
朱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在聚会里听得一知半解:“听说上面正在谈判,研究中心的大佬们都很紧张。你知道的,这项技术对我们和合作国的战略意义不言而喻,来时签那保密协议比我还高,甚至往上查我三代。如果真的已经到那个层面的角力,想来也不是我们这些小屁民可以插得上话的。那到时候,我们的研究成果被撬走,不知道要谁去顶锅呢。”
郝在山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严重性超出了他的想象。朱能分析得对,项目不可能只要数据不要人,到时候连人带数据打包,那跟过去的人,选谁,就很微妙了。结果是好,就还好,稍有不慎,一个叛国罪就要扣头上,不是谁都担得起。
“你觉得我们要不要跟张院长提前打个招呼?”朱能有些焦虑地问。
郝在山沉思片刻,答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继续做好自己的本职研究工作。如果真的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朱能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破局之法,各自关灯休息。
谁知不过闭眼睁眼间,事态瞬变。郝在山去往研究中心路上,看到成片军队严守以待,驻扎在每个实验楼出入口,严格盘查核对每一个出入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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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在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军队的出现意味着这件事已经升级到了国家对峙的高度,他们的研究成果可能很快便会落入敌对政府手中,而且是以一种他们无法控制的方式。
这军队是来保护他们的,还是来沉没这个项目的,犹未可知。
他不敢步伐太快,心中却难以抑制不安。他还有太多抱负尚未施展,他还有张由仪没问清楚原委。
经过层层盘问,走向他培育室路上,沿途路过的同事们人人自危,无心工作,无人驱赶无人呵斥,全都面色凝重凑成小团窃窃私语,讨论着眼前的局势。
据说研究中心的领导层已经连夜进入紧急备战会议状态,试图通过谈判弄清楚军队入驻的真正意图,以及他们能够采取的应对措施。人才可造,天才难得。
本国派了军队来,到底是保护还是制约,到底是催促他们交成果还是不交?
一时间,风雨飘摇,传什么的都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们开始有序整理和备份研究数据,以防万一。
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郝在山和朱能终于也只能给张院长打了电话。商量过后,决定尽全力,尽可能地保护他们学院带出来的研究成果。
又过了几天,研究中心召开了一次集体会议。在会议上,研究中心的绝对领导人向大家传达了当前的局势,并表示积极与多国政府沟通已经有了较好成效,同时,也呼吁大家保持冷静,继续做好自己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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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朱能上下抛着手里的苹果,百无聊赖。他手头能做的工作基本结束,剩下的全是郝在山在跟。
“应该吧,毕竟目前看来,前景还算好。”军队大部分撤出研究中心,只驻扎在附近,小部分随机抽查可疑人物。
“听说要借成果的某国,明天会派接洽人来研究中心访问。”朱能抛下这个深水炸弹,比他手中抛来抛去的苹果沉重百万倍。
郝在山从空中截停苹果,另一只手一把拽住朱能,表情稳定了这么多天第一次裂开:“你怎么不早说!”
“怎么了?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朱能眨了眨无辜的小眼睛,一脸懵懂:“我也是今天跟他们蹭苹果派才知道。”
郝在山虽然感情愚钝,智商上来回朱能千百次绰绰有余,还敢问怎么了,郝在山头疼,但也只能耐着性子给朱能解释:“你忘了,张院长前几天叮嘱我们,一旦各国拿定主意,我们主持的那个项目一定会被抬上桌面。”
老天爷啊,朱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无论是谁,头一把刀就要杀在他和郝在山脖子上了,亏他还觉得吃苹果派的一群人其乐融融,原来大家都在观望他的态度。
只有他一个人,还傻乎乎的美滋滋炫了两块苹果派,看起来毫无压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