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里oga潮水泛滥,又软又滑的触感,通过肉棒传递到大脑中枢,郝在山汗毛直立,在张由仪身上一个劲激动地抖。
咕叽,咕叽。
啾,啾唔。
上下水声乱做一团。
处男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踏实的给到最满最顶。
“唔啊,等,等一下。”张由仪被撞得直往上窜,刚被上铺铁架撞完脑袋,又被床头铁架接着撞,心里恼得很,双腿就忍不住胡乱扑腾,挺腰,想要坐起来告诫郝在山。
用力就会收腹,收腹就会夹得郝在山精意阵阵。
郝在山无师自通,皱着眉头啪地给张由仪屁股来了一下,空气中划破情欲,响亮的肉掌拍击:“别闹。”
像是这场性事的主导权,一瞬间大权旁落,全盘维系到了郝在山身上。
寡淡的beta一秒在张由仪眼中性张力爆棚,肉体拍击啪啪作响,远比屁股被扇巴掌来得声音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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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在山这种耕地出身的汉子身强力壮,一锄头一锄头耕着地,深挖深垦,不留一丝余力。蛮劲只要有,就往外使,大颗的汗砸进地里,聚起一洼小小的闪着光的泉,照进张由仪眼底,粼粼幽光,宿舍这种简陋的地方简直要盛不下这份光华。
“啊~~~~~~~”很快触碰到张由仪不对劲的地方——深处小口,拉起长长的一声,就跟拉长腔似的宛转悠扬。
“等,别,唔嗯,那里不行!”张由仪从爱欲交织的游园春梦里惊醒,这次郝在山再也按不住他,万万没想到,一直打不开的生殖腔居然,居然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刻被这种beta撬动!
“是哪里痛?”郝在山跟着跪坐起来,俯下身查看。
小穴被他大鸡巴捣插得合不拢嘴,退缩成一个小洞,还能看到里面粉嫩的穴肉在互相推挤,没仔细看全,张由仪大腿合拢,挡住了他的视线。
“到底怎么了?”郝在山一头雾水,对上张由仪绯红脸颊,不像是被弄疼的样子啊?
“就是,你肏到生殖腔了,没戴套,发情期难道你想要我给你生孩子?”
郝在山脑子炸开,他盯着张由仪平坦的小腹,完全无法想象能孕育出怎样的品种,要多久才能跟杂交品种一样,催生出艳丽的花苞,授粉,结出鼓胀饱满摇摇欲坠的果实。
“不可以进生殖腔,听到吗?”张由仪轻轻踢了郝在山一脚,高抬了好几下的壮硕鸡巴代替郝在山表示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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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张由仪想了想,来的匆忙没带套是他的失误,不是眼前这位小处男的,“我自己来。”
他按倒郝在山,翻身骑上了精瘦腰腹,找准位置坐了下去。
“嗯哈,好舒服。”张由仪眯着眼睛,按着郝在山胸膛借力,前后摆动柔软腰肢,从容不迫地享受着,鸡巴大而粗长占满整口穴,每一处都能被细致的照顾到,只需要浅浅地动,穴里就舒服得直冒水。
粉色的肉茎闯进郝在山眼里乱跳,学以致用,好学生郝在山仔细回忆张由仪的手法,覆上手指也替他来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别,嗯”张由仪射意满满,郝在山跟他难道相配度就这么高?差点被顶开生殖腔不算,前茎更是敏感的一塌糊涂,就随手这几下子,前端簌簌地射遍郝在山胸膛。他小口小口喘着,也管不了脏不脏,腰软腿软,俯在郝在山身上动弹不得,蝴蝶骨撑开,抖得振翅欲飞。
郝在山抱着他,挪腾着稍稍坐了起来,拨弄他被精液弄脏的额发、睫毛:“脏了。”想要伸手找纸,发现抱着张由仪实在不方便,想都没想伸了舌头,给张由仪舔得干干净净。
张由仪被温热舌尖触到的那一刻已经木在原地,直到被收拾干净,才复原,搂着郝在山脖子,下身又恢复了摆动:“怎么饿到吃精啊?”
坐姿好深,张由仪不动声色地踮起脚尖,生怕又碰到生殖腔,他强制自己镇定,享受美好可以,制造麻烦那就大可不必。
“很甜,有酿制后粮食的香气。”郝在山舔着牙肉,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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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由仪猛地抬头,吓得魂飞魄散,屁股都忘了动,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甜酒味,郝在山一个beta,凭什么能感知到?
郝在山却以为这停顿意味着张由仪发情期体力不足,需要他来努力,反正生理卫生课上是这么说的,照办就是。他绷紧腰腹,按实张由仪肉臀。
啪啪啪啪一顿抬鸡巴猛肏。
“啊,你干,干,啊,嗯,好,别!”张由仪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神智抛在空中,根本救不下来。
叫床声真动听,郝在山鸡巴又硬了一个度,但宿舍里真的不行——走廊那头传来隔壁宿舍校友下课后轻快的交谈,脚步声越来越近。
郝在山刚才沉迷品味小穴的美味,倒是没注意,现在侧耳才发现,宿舍床架子发出嘎吱嘎吱嘎吱快要散架的声音。他宽厚手掌一把捂住张由仪嘴巴,扛起张由仪大腿,就这么插着,跑进了洗手间。
几步路的颠动,下沉,张由仪夹得他更紧,想射。
好不容易放下落地,锁了门,松了手,怀中张由仪的口水早已将他手心全打湿了,一双眼睛往上紧闭,睫毛扑簌着,粉茎又在一股一股射精。
太深了,又紧张又喘不过气,处男真的好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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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两次的张由仪穴里软呼呼地,任由郝在山一下一下往墙壁高处顶弄着,美得不成样子。
“你快好了没我已经”他后悔了,为什么要嘲笑郝在山阳痿早泄男,太持久也是病!夹也夹不射,是自己技术退步了吗?巨大的烧火棍捅着,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张由仪嘟着嘴皱着眉。
“发情热退了吗?”郝在山本就是助人精神,如果张由仪缓过来些,那他就功成屌退,他扶着张由仪腰侧,就要往外拔屌。
“没有!”张由仪嘴快过身体,他自己一愣,为什么不顺着郝在山的话往下讲,是真的因为发情期吗?勉强的笑着,手指在郝在山乳首画圈圈:“我是想换个更爽的姿势。”
乳头摩擦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十指无力地在湿滑墙壁上抓挠,身后抓紧他腰侧的beta咬着牙憋足劲一下更比一下撞得凶。
噗呲噗呲被打出白沫的淫液糊满整个穴口,紫红色的大鸡巴埋在深处头都不舍得露。
“爽,爽吗?”张由仪吐着舌头,岔着腿稍稍一垂头就能看到娇嫩小穴被肆意挞伐狠进狠出。
“嗯哼。”郝在山挺着腰顶得张由仪脚尖都要离地,一下又一下,村头的狗骑在一起交媾也是如此,小孩子以为它们在打架,惊呼着要驱赶,被周遭路过的大人哄笑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