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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上听见素人自我介绍‘童星辰’时，蛇麟想起他一个多月前在暗夜下的订单。
暗夜，起初是个由兽人成立和掌控的杀人组织，这些年来业务扩展，只要给的价码足够高，他们什么都能接。
蛇麟是暗夜的大客户，身为唯一跻身财富榜前五十的兽人，毫不夸张地说，他踏入政坛前积攒的家业一大半都给了暗夜。早年利用暗夜干了点杀人越货的交易，踏入政坛后主要是雇佣暗夜的兽人保障他的安全——蛇身安全、财产安全和精神安全。
长年累月，他跟暗夜的首领黑豹也混成了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但生交易归交易，闲聊归闲聊，分得很清。
每单交易都有唯一编号，直到他无意下了一单特殊交易。
他想拉拢狼耀。
狼耀在军队兽人们之中的影响力和威望高的离谱，保持中立的狼耀本人似乎对自己的政治价值一无所知，又或者是碍于父亲的操控才迟迟没有选边站。
某次跟黑豹喝酒聊天的时候，他透漏了这份意向。
黑豹挑眉，问要不要下单，老顾客优惠，打九九折。
暗夜能接的，必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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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麟怀疑自己喝酒喝猛了，“这活你们也接？”
黑豹点头，略一思索给出时间：“最多俩月，保证狼耀能跟你合作。”
蛇麟半信半疑，他倒要看看这事儿黑豹准备怎么办成，二话不说给了定金，这次订单除了有编号，还有执行者代号——星辰。
等了一个多月没啥消息和变化，直到这次宫宴，从前说要保持独身的狼耀给自己戴上了枷锁，拴在身边素人身上。
听见童星辰的名字他只是怀疑。
直到宫宴结束后第五天，狼耀毫无征兆地踩着订单截止日期约他聊天，表明希望合作的意向，他才彻底确定，童星辰是暗夜派来的猎人，狼耀就是已经入网的猎物。
狼耀的诚意很足，蛇麟却犹豫了。
失去自我的兽人还有拉拢的必要么。
这一犹豫，尾款忘了付，黑豹才不管蛇麟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他只管来要钱。
套房内，黑豹讨债的话头刚开始，白榆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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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兽人齐齐扭头望去。
白榆刚从医院赶过来，摘下面罩显露出一脸疲色，黑豹显然被他的突然到访打了个措手不及，慌里慌张的，尾巴都不知道往哪放。
白榆无语。
多少年了，还是这副怂包样。
“月中我没时间，正好你在这，今晚提前给你做抚慰。”白榆三言两语说明来意，他一路走一路脱，走近套房的浴室时身上就剩堪堪遮住腿根的衬衫。
蛇麟哪见过这场面，他连抚慰剂的使用都严格克制，能不用就不用，目睹素人面罩下的容颜，胸腔的心脏都不知道怎么跳了，尽力避开视线，眼角余梢还是把细腻白嫩的大片肌肤刻在了脑子里。
蛇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你们居然有素人成员？他们也为你效命？”
黑豹沉默片刻，硬着头皮开演：“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你刚才没听见吗，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给我做抚慰的。行了别废话，麻溜把尾款打过来，别逼我咬你嗷。”
墨绿蛇瞳扫视黑豹的全身。
他的岁数比黑豹大一倍，活了这么多年，却没见过比黑豹更强大健壮的兽人。以前他以为是因为暗夜不缺钱财资源，有充沛的抚慰剂供给，身为首领的黑豹只要愿意，他能奢侈到用一个浴缸的抚慰剂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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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是他的想象力过于贫瘠了。
外界都以为出身皇室嫡系备受宠爱的二殿下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兽人，实则不然，蛇麟跟二殿下接触得多，两相比较，还是黑豹更自由快活。
即便是尊贵的二殿下，也躲不过联姻，匍匐在陌生素人身下，成为ta的兽奴，如今虽然摆脱了，可还是逃不了被千万人背后戳脊梁骨。
黑豹呢。
他！居然！可以！拥有！一个！素人！
分开来看没什么，合起来就是天方夜谭。
蛇麟依旧不提尾款，他问：“从你这买一个素人要多少钱？”
黑豹：“？”
从浴室出来的白榆：“？”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首领，我们还有这业务？”
白榆进门前，他俩一个半人半蛇没骨头瘫在沙发上，一个兽态忙着给自己舔毛，盘算着要不来钱就顺势扑上去把半人蛇咬伤残。白榆搁浴室探头出来时，黑豹已经化为半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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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首领叫首领，豹玖听的肝颤，他暗暗甩给蛇麟一记眼刀，“没有这回事，他脑子有病胡说八道。”
白榆：“我还以为首领您要把我给卖了。”
豹玖飞机耳：“怎么可能！”
白榆闻言只是笑，他出来只披了件丝绸短袍，里头空空荡荡，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随着一双细长双腿的走动而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到豹玖旁边，拍拍大腿，温声细语：“首领不必费心，我是执行人，出情况也应该我来处理，您先躺下。”
豹玖迅速变回黑豹，大脑袋小心翼翼往白榆腿上搁，金眸冷冷盯着蛇麟，没过两秒，眼中的威胁警告散去，他眯起眸子，喉间溢出舒适的呼噜声。
今天白榆下手格外重，还特意加大了手心覆盖的精神流，豹玖被撸嗨了，忍不住翻肚皮，仰起脖子露出更加柔软的毛发。
白榆顺势换地儿，挠豹玖的下巴。
撸豹不耽误白榆跟蛇麟说话，“蛇先生，我明白你的顾虑，暗夜从不会让客人吃亏，我不会干涉狼耀和你之间的事务，只会为你们清扫阻碍，比如……”
手腕光脑闪烁，是狼耀打来的，白榆打住话头，“抱歉，稍等一下。”
白榆讲通讯声音外放，语调和刚才的平淡截然不同，甜度飙升，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乖狗狗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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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主人我下班了，你还在医院吗，我想去接你。”
白榆手上动作不停，“我不在医院，有别的事情，不用来接。”
狼耀声音低落：“这样啊。”转眼又雀跃起来：“我今天学了新菜，回锅香酥鱼和青椒炒腊肉！主人什么时候回来？我做给你吃！”
白榆弯起眉眼：“好，再过俩小时我就回去。”
狼耀不想这么快挂电话，他跟往常一样用日常拖延时间：“今天军部开大会，讨论一个月后的表彰晋升大会，我说不定可以升中将呢。”
白榆：“狗狗真厉害，想要什么奖励啊？”
狼耀嘿嘿笑：“还有还有，我把蛇麟这些年提出的议案和做过的项目都看完了，我不认同他的某些想法，但他确实做了不少实事，我听主人的，以后就站他那边！”
白榆：“嗯，你决定就好。”
狼耀强调：“我听主人的，所以才站在他那边……主人，我是不是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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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嗯嗯，你最听话了。”
图穷匕见，铺垫那么多狼耀就想要波大的：“我这么乖，那我可以舔主人一整晚吗？从里到外……”他说着，口水忍不住流出来，哼哼唧唧：“我真的好爱舔小穴的逼水，香的要命，求你了主人，我以后也会乖乖的。”
室内死一般的静谧。
舔……一整夜……里里外外……小屄……香的要命……
蛇麟怀疑自己的耳朵，眼神不受控制往白榆身上扫。
豹玖也一样，金瞳。
漂亮素人肌肤细腻如玉，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脆弱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宽松的衣袍敞露出粉嫩的乳晕和奶尖，大腿被黑豹挡住不少，再往下又被桌子挡住，蛇麟看不到。
他的眼神没敢过多停留，只是迅速扫过，大脑已经永久保存了这次视觉盛宴。
多看一眼都是绝顶享受，舔上去的话……蛇麟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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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打破寂静：“你确定？”
狼耀：“嗯！主人困了就睡，不用管我，我会轻点舔不吵醒主人的。”
白榆：“……好，我答应你。”
他挂断电话，脸色不太好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废物点心，都用半兽型的狼屌插过他的屄了，结果提奖励就提个这？下了大么大决心声音颤颤巍巍的，就只是舔？
妈的。
黑豹支棱着脑袋喵喵咪嗷的，白榆听不懂，但能感觉出来黑豹骂的很脏。
——你个死怂逼还有脸骂他？
碍于蛇麟在场，白榆没有一巴掌扇过去。
白榆胸膛不住起伏，他忍住气，跟蛇麟解释：“蛇先生，狼耀并非真的不情愿跟你合作，他只是想顺势想要……嗯，你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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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麟低眉敛目，“我明白，尾款已经打过去了。”
豹玖化为人形来回踱步，对上白榆平静的双眼，愤怒消散，不解还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白榆才不管他纠结的死相。
豹玖那点出息还不如狼耀，白榆碍于系统立下的规定，一不能勾引而不能引诱，完完全全处于被动，只能等兽人按捺不住扑上来，但豹玖呢，整整十五年，只默默完成他的吩咐，抛头颅洒热血，做过的事随便跳出来一样都能碾压狼耀邀功的事迹，结果呢，豹玖最大胆的一次就是用忠心换取白榆定期给他做抚慰。
白榆撸豹都要撸麻了，他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水嫩嫩的饥渴小逼变成多年不开张的结网盘丝洞。
和豹玖相比，见两次面就提出想做他兽奴的狼耀就是他的救星他的天使！
这么一想，白榆迅速冷静下来。
现在能舔他一整夜，以后就能干他十天半月，未来可期。
蛇麟走了，豹玖原形毕露，委屈地问白榆为什么要同意狼耀不知死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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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比他还疑惑：“为什么不答应，我又不是给不起那点精神流。”
豹玖当然知道s级的首领有多强，精神海会有多广袤，不甘与妒忌塞满心房，豹玖抿唇沉默许久，“那我也可以吗？”
白榆：“嗯？”
豹玖沉声道：“他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能……舔您，我为您做的事情更多。”
白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仰躺在沙发靠背，无视系统聒噪的报警声，领口敞的更开，“我在你眼里是个很吝啬的人吗？你提过的要求，我从来没拒绝过，不是吗？”
豹玖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跪在白榆腿间，双手试探性摸上白榆的膝盖，一点点往上移：“即便我的舌头有倒刺……？”
白榆笑容欣慰，眼眸闪着温柔的光彩：“没关系。”
他和黑豹的舌头，今晚必须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