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俏脸微红,小拳拳猛捶钱操胸膛,低声娇嗔,“你能干吗?”
“我能干。”钱操神秘一笑。
白冰惊喜,“怎么干?”
“晚上让你体验一下。”钱操坏笑。
白冰转过身去冷哼,“你是想用手指头吧,我才不跟你胡闹!”
“这你也知道。”钱操满脸惊诧。
白冰脸红如血,“听人说的。”
刚才在府内,有个熟悉的老妈妈把她拽到一边,耳语安慰她,“冰夫人,您也别气馁,太监也不是一无所长。”
“我们家那口子就好多年不行了,经常用手指头帮我解决”
当时,把白冰羞得无地自容,觉得太可耻了。不过,好像也聊胜于无。
钱操笑道:“我是最正宗最传统的手艺。”
“什么传统手艺?”白冰忍不住好奇追问。
钱操吊起了胃口,“晚上再告诉你。”
白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期待起来。
八皇子府。
鲁一等人彻夜未归,让钱仁一早起来就有些六神无主,立即派出人手去打探消息。
很快,就得到了可靠的信息,鲁一等人全被钱操三人一锅端了,无一人逃脱。
“饭桶,饭桶,真是一群饭桶!”
钱仁震惊而惶恐,破口大骂,郁闷得想吐血。
其他人也就罢了,鲁一可是知道他不少秘密,要是被撬开嘴,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对鲁一的受虐能力还是很有信心,至少一天一夜没有问题。
这还是指面对刑部大牢最惨无人道的手段。
以钱操三人的手段,挺个几天应该没问题。
不过,还是不能冒险。
拿定主意,钱仁伸手摸了摸下巴,走进一个清静的小院,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轻轻扣响了房门,恭敬道:
“雄爷,我是钱仁。”
“进来!”房间里传出一道淡漠的声音。
钱仁推门走了进去,对着床上盘腿而坐的一个独眼老者躬身一拜,恳求道:“雄爷,鲁一他们出了点意外被人抓了。”
“我想麻烦您一趟,今晚把他们救出来,至少把鲁一救出来。”
“没问题,说说详细情况。”独眼老者淡淡开口。
钱仁拎了个小板凳在床边坐下,才简单介绍道:“鲁一等人现在被关在钱操那个窝囊废的小破宅院,朱家的几个护卫负责看守”
“这点小事也值得请我出手?”独眼老者冷哼,愤怒打断了钱仁的话,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钱仁赶紧赔笑解释道:“雄爷息怒,我话还没说完。”
“主要是朱有容和白冰那两个贱人,晚上也可能会住在那里,她们身手都不弱。所以要麻烦雄爷出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娘子,压根就不值一提。”独眼老者不屑冷哼了一声,又忍不住好奇追问:
“朱有容不是老头子赐婚给你了吗,怎么会跟那个窝囊废厮混在一起?”
“我不要她了,把她让给了那个该死的窝囊废,所以他们混到了一起。”钱仁狠狠咬牙,语气中满是不甘,简单解释。
独眼老者没再追问,独眼中凶光闪动,“那要不要连朱有容和白冰也抓来?”
“要。”钱仁迫不及待便一口答应。
现在的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钱操跟朱有容和白冰腻歪的任何消息,他现在只想霸王硬上弓,把朱有容和白冰抓来直接吃掉再软缠硬磨逼她们就范。
当然,这样搞,风险还是有点大。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钱仁摸了摸下巴,又叮嘱道:“那个窝囊废,也要记得抓来!”
独眼老者淡淡点了点头,“只是顺手牵羊的事情。”
钱仁起身,恭敬请求道:“雄爷,事情有点杂,您挑几个能用的帮手吧。”
独眼老者点了点头,翻身下床,跟着钱仁走进另外一个院子。
院子里,气氛肃穆。几十个打手和死士已经排列得整整齐齐。
听说跟独眼老者一起行动,知道肯定是干大事,众人都是满脸兴奋和激动。
独眼老者独眼中闪过凌厉光芒,快速从他们身上扫过,伸手一指,“你,你,你,你”
点了十几个人,转身就走,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钱仁耐着性子追了上去,提醒道:“雄爷,要不要仔细推敲一下行动计划?”
“信手拈来的小事,哪用那么麻烦”独眼老者不屑一笑
话还没说完,便见鲁四急匆匆跑了来,额头冒汗,满脸震惊和惶恐。
钱仁伸手摸了摸下巴,没好气训斥,“什么事那么惊慌?”
“八殿下,卑职刚才得到可靠消息,钱操那个太监窝囊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收了冷一怒当护卫”
鲁四说话的声音都在打战。
“不可能,绝不可能。”钱仁双腿发软,面色苍白,嘶声怒吼,“冷一怒是何等人物,岂会被一个太监窝囊废所用?”
独眼老者也是脚下一个趔趄,怒声训斥,“不要随意假传消息,调查清楚再汇报。”
“雄爷,八殿下,卑职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呀。”鲁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太监窝囊废刚才从废太子府坐车离开。”
“冷一怒就在后面跟着,像个护卫似的。”
“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我还真不信。”独眼老者额头冒汗,冷哼出声。
伸手搂紧钱仁虚弱无力的腰,飞身而起,几个起落,离开了八皇子府,来到了大街上。
半刻钟后,果然看见了冷一怒一身白衣,怀抱一把剑,缓步跟在一辆马车后面。
赶车的正是白冰的贴身护卫彪姐。
在冷一怒和马车之间,还有几个有些面熟的朱家护卫。
轰!
这一惊,钱仁被吓得非同小可,面色苍白,浑身哆嗦,双腿一软,差一点就直接坐倒在地。
独眼老者也是额头冒汗,浑身轻颤。
担心冷一怒发现自己,下意识往后面缩。
直到钱操和白冰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钱仁才伸手揩了揩额头的汗粒,凑近独眼老者嘶声道:
“雄爷,凭什么,他一个该死的太监窝囊废,凭什么,凭什么拥有一个宗师级的护卫?”
他这个离皇位最近的炙手可热的八皇子,麾下的第一高手,就是这个独眼老者,也只是个半步宗师。
凭什么该死的窝囊废死太监钱操,有得起一个宗师级的护卫,而且还是宗师中的佼佼者,百国封神榜上排名二十三的宗师强者?
他震惊,他困惑,他不甘,他更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