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神医皇子 > 第8章  夫君,你要背还是要抱?

钱操收回手,从袖子里取出两张纸,递到朱有容面前:
“夫人,你看看这个?安排人尝试做一下,记得一定要注意保密”
朱有容接过来瞅了一眼,只见一张上写着“酿酒法”,另外一张上写着“香皂制作法”。
目下十行快速看完,有些看不懂,“夫君,这是什么?”
白冰伸手拿过去看了一眼,也表示看不懂。
钱操傲然一笑,简单解释道:
“是两样发明,只要成功制造出来并大量生产,就能赚很多钱,每一样每年赚个百万两银子,应该不是难事”
“夫君,你怕是想钱想疯了!”白冰听完,小嘴微张,忍不住打趣。
朱有容眼前一亮,又仔细看了一遍,认真思索起来。
白冰伸手挽住钱操手腕,兴致勃勃道:
“夫君,现在倒还真有一个赚钱的门路。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你的那些首诗词全部卖了,至少能卖几万两银子呢。”
“愿意卖的话,我让人安排。”
这个世界有类似于后世知识产权的“创造获益权”。
一首好诗词,就能改编成一首好歌,要是被某家青楼买断,其他青楼要唱就得付钱。
也有一些不差钱的土豪和权贵,会买一些夸赞自己的诗词或者自己特别中意是诗词。
这些土豪权贵,碰到喜欢的诗词,都舍得一掷千金。
所以,这个世界,有才的文人诗人词人都很有钱。
这也是女子愿意以身相许甚至跟他们私奔的最主要原因
钱操想起了这些,喜不自胜,毫不犹豫便一口答应,“好,你安排。”
“夫君,等我好消息。”白冰大喜,眼神发亮,撒娇强调,“卖了钱可要分点给我做零花钱。”
钱操笑道:“没问题。”
白冰探出身子,回头看向朱有容,喜滋滋道:“容儿,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咱们的夫君就能名震大钱文坛。”
“那是当然。”朱有容眼波流转,毫不迟疑说道。
顿了顿,又忍不住忧心道:“只是树大招风,现在就那么出名,好吗?”
与六皇子钱孝和八皇子钱仁的势力比起来,钱操实在是太弱了,弱不禁风,弱得甚至没有自保之力。
钱操太出名,肯定会被他们嫉妒,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年,朱家因为“天下第一商号”的大名,至少被各路神仙多勒索了上百万两银子。
事实上,在大钱皇朝,不少闷声发大财的大土豪,钱可能比朱家还多。
对此,朱有容是深有感触,却又无可奈何。
白冰扬了扬粉拳,傲然道:“谁敢伤我夫君一根汗毛,我把他抽筋扒皮。”
“嫂子,天下之大,藏龙卧虎,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朱有容娇笑,打趣道:“你只是武者七品,若你成为大宗师,我们就真的高枕无忧了。”
白冰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吹嘘道:“容儿,你放心好了,三十岁以前,我保证成为大宗师。”
“嫂子有那么大的志向,自然是好的,但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朱有容夸赞,“毕竟方圆数国,整个天下都只有四个大宗师。”
伸手挽住钱操手腕,收回话题,柔声劝道:“夫君,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钱操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头,郑重嘱咐道:“小冰,小容,那些诗词,以后都别说是我写的,就说是唐先生写的。”
“夫君聪明,弄个马甲掩饰一下比较好。”朱有容瞬间会意,抚掌夸赞。
白冰觉得这样搞很不爽,不过也没有反对。
这时,马车已经停在白冰姑母白妃居住的永和宫院门口。
钱操回头看向白冰,提议道:“夫人,要不我先教你姑母《明月几时有》的唱法吧?”
“她学会之后,唱给老头子听,效果说不定会更好。”
按摩哪里是几次能学会的,得慢慢教。
老头子最大的喜好是逛青楼和勾栏听曲,别看现在已经七十二岁,上个月还偷偷去了一次青楼。
上行下效,这也是大钱皇朝的娱乐产业非常发达的主要原因。
“当然可以啊。”白冰毫不犹豫答应。
顿了顿,又苦笑道:“夫君,只是请人谱曲也还是很花时间的。”
“那首《明月几时有》,我已经让人谱好了,待会儿就唱给你们听。”钱操老脸厚皮,满脸骚包。
白冰大喜,情不自禁凑近,吧唧一声在钱操脸颊上狂亲了一口,“夫君真是奴家的及时雨。”
“只是夫君不是五音不全吗,待会儿别吓着姑母。”想起往事,旁边的朱有容忍不住担心。
她记得半年前的一次诗会上,喝醉酒的钱操唱了一首歌,像狼嚎似的,把在场的女眷和诗友们都吓得落荒而逃。
白冰也想起了“狼嚎”的往事,额头冒汗,提议道:“夫君,要不你在车上小声教我们,待会儿我们唱给姑母听。”
“这样太麻烦。我已经练出来了,现在唱得还行。”钱操笑笑,胸有成竹。
前世的他,一二十岁的时候还想当歌手,拼命练习过几年,唱歌水平还是不错。
朱有容和白冰闻言,心中不信,不过见钱操那么自信,也没再劝说。
“容儿妹妹,夫君交给你了,我先进去说一声!”
白冰摸出小铜镜,简单补了下妆,便跳下马车,走进了永和宫。
朱有容答应一声,也补了下妆,才起身看向钱操,俏脸微微泛红,“夫君,你要背还是要抱?”
上车的时候,是白冰把钱操抱上车的。
轮椅没带来,只能背或者抱了。
“夫人,我要抱。”钱操心中大爽,张开双臂,眼神炽热。
朱有容微微迟疑,红着脸伸出双手,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钱操,小心翼翼走下马车。
见朱有容有些吃力,钱操赶紧道:“夫人,你放我下来,其实我已经能将就走了,你搀扶一下我即可。”
“没事,夫君。”朱有容白皙粉嫩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却还是咬牙坚持,一点也不松手。
钱操感动不已,如“大鸟依人”般蜷缩在朱有容柔软的怀抱
远处的一个角落,缩在树荫下的钱仁看到这一幕,肺都快要气炸,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嘎吱响。
他现在还不知道钱操是如何讨得朱有容欢心的,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
反正,这种事,他绝不能忍。
哪怕钱操被阉了,只是肌肤之亲,他也不能忍。
这一刻的钱仁,心如刀割,痛得差点窒息,浑身哆嗦。
他双目血红,伸手摸了摸下巴,咬牙切齿:
“该死的窝囊废,既然你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连太监都当不好,那就直接死吧。”
“提线傀儡,不需要你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