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挑空的客厅地毯上,赤裸跪着一个男人,他的跪姿很是标准,膝盖分得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腰上,再一细看,他额上已经冒出细汗,双腿也在打颤。
陆清和已跪了两个小时,不知道自己还能跪多久,但那双家居拖鞋在他面前停下的时候,他想,还不如让自己跪久一点。
&打开在微博热搜页,满是当红小生陆清和拍戏撞车受伤的消息,来人先把他浑身看了一遍,腰侧腿侧手臂上,有些淤青擦伤,其他倒没什么,完全没有媒体说的那么夸张。江邈把ipad举在陆清和面前:“我限制你玩车,你就偷偷去接赛车手的剧本,我想你是憋的很了,解解馋就好,结果你连特技场面都不用替身,陆清和,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陆清和知道这是要从头算账的意思了,脑子里一阵空白,江邈资助他上学,帮助他出道,训导他良多,后来二人日生情愫,蜜意浓情,小事不太和他计较,他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这会想起江邈从前诸多手段,已是怕的说不出话来,称呼也不由自主换成从前的:“先…先生……”
江邈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力道大得陆清和一个侧身跌下去,又连忙跪起来,又是一巴掌甩在之前位置,陆清和这次有了准备,只略略被打歪过脸,但觉左脸火辣辣疼痛,迅速肿胀起来。
“阳奉阴违,欺骗成性,不顾安危,公然违抗。陆清和,你这是翅膀硬了要飞出去吧。”
陆清和听他字字句句都带着火气,吓得不知说什么,江邈看他做事肆无忌惮,现在又唯唯诺诺的样子,怒得把手中ipad往地上砸了,顿时屏幕碎裂,然后抬手指向楼上:“滚上去把规矩箱子捧下来,一分钟,超过一秒打你十板子。”
规矩箱子是从两人认识的时候就开始陆续置下的,先只是些训导惩戒用的板子尺子藤条,后来二人关系更进一步,江邈恶趣味又多,于是多添了好些羞人的东西,现在已经攒了一大箱,平时二人兴致来的时候玩的舒服痛快,但用做惩戒,陆清和不敢想,忙起身往楼上奔去。
箱子就放二楼房间里,平日里跑着一个来回一分钟肯定够用,但陆清和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自然力不从心,跌跌撞撞的捧着箱子跪回到江邈脚下的时候,听他看着腕表说道:“八十板子,打开箱子。”
陆清和打开箱子,又把里面隔层取出来,一一摆好在茶几上,江邈挑了块竹板子,用箱子里的酒精擦了一遍,点点茶几:“既然规矩都忘了,那我就辛苦一下,帮你重新立起来,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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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和听到立规矩,明白这次估计不是一顿打能翻篇的了。江邈认真起来,积威甚重,陆清和不敢迟疑,跪在茶几边上趴下去,胸口腹部被冰的一颤,又把双膝打开,塌腰耸臀,摆出挨罚姿势来。
江邈第一板就没轻,想是携了怒气,又不怕轻薄的竹板子打坏了人,手起板落,舞得虎虎生风。陆清和好些时候没挨过打了,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他长得很好看,与现下火的一些浓妆精致偶像不同,他骨相好,无论是平面静态还是影视动态都很是上镜,非常耐看,尤那一双眼,深邃有神,而这样一双眼,已经慢慢红了。
陆清和不敢动,十指扒住茶几面忍着,江邈先是不间断的甩了他四十板子,然后恢复常态,二十一歇,陆清和觉得后面滚烫又灼痛,不由嘶嘶哈哈起来,一点也不像平时在外面成熟内敛的样子。江邈听着烦心,左右一寻,拿来刚给戒尺消毒的小手巾丢过去:“把嘴堵上,我现在不想听到你声音。”
那小手巾上还有点酒精味,陆清和不敢嫌弃,卷了卷就塞进自己嘴里,又重新趴好。江邈看他现在乖顺,只觉得这人阳奉阴违,冲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又甩了下去,一时间,竹尺啪啪的声响在厅堂里连绵不绝。
陆清和挨的辛苦,嘴里被手巾堵了,反倒能借力咬着,但一想到惩罚其实还没开始,怕得终于滚下泪来。
八十竹板打完,陆清和屁股已是全部通红,起了一层薄肿,茶几矮,江邈觉得弯腰打了这八十下反倒自己费力,抬脚踢踢他腰侧:“滚起来。”
陆清和不敢拖延,忙站起身来,身后本来撑开的被一挤压,更痛了几分,没有江邈允许,他不敢取出嘴里手巾,因而红肿着脸颊,也红着眼看江邈。
江邈拿出一个皮拍,那皮拍是偏硬的牛皮做的,打起来比竹板痛多了,江邈一扬颚,往沙发那边示意:“站沙发后面去,趴在靠背上,手撑着坐垫,脚尖着地。”
陆清和依言摆好姿势,屁股被沙发靠背顶得高高的,头栽在沙发里,脚只能略点到地上。
江邈用皮拍轻拍了拍他屁股:“骗经纪人说我同意,自己接了剧本,打你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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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和接的时候就知道要挨打,但想着江邈对他越来越好,自己做小伏低哄着,挨一顿不太重的,换自己假公济私玩车几个月,也能接受,不想刚进组不久就出了事,江邈怒火中烧要和他算总账。
江邈并不是要和他商量,何况现在陆清和被堵着嘴,也不能回话。江邈说完就抬手打下,在他已经红肿的臀上打出印子来,又肿出一个皮拍的轮廓。
刚才先停了会儿,现在一打,把之前的疼痛又激起来,陆清和咬着手巾,脚堪堪点到地,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别说他不敢躲,就是下意识的躲避,都动不了,只能撑着沙发挨着。
江邈存着要给他立规矩的心思,半点没给他放水,二十皮拍一组抡下来,陆清和一开始是控制自己不动,后来被打得直往上扬身子,偏江邈又把他往上拎了拎,脚彻底点不到地,重心都在前面,就是想抬身子也抬不起来了。
皮拍一下下的打下来,颜色逐渐变成深红,又慢慢泛出紫点,陆清和疼得泪汗混在一起糊在脸上,只觉得屁股快不是自己的了,又想起这才第一笔账,悔不当初,咬着手巾也呜呜出声,好几次下意识的手往后面伸了一半又醒悟收回来。
江邈看着他这副挣扎辗转的样子,并不恻隐。
最后二十下皮拍斜着从下往上削在陆清和臀腿交接处,本来还算浅红的地方迅速肿起来,陆清和绞了腿呜呜两声,哪知嘴里的小手巾没咬紧,掉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察觉到,一下子哭出声。
陆清和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忙认错:“先生,阿清错了,阿清这就塞回去。”说罢赶紧把小手巾咬回去。江邈没吭声,力道又重两分,把余下皮拍抽完了,也没让陆清和起来,先往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