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经低三下四地向一条一直竞争的狗求饶了,对方还是不为所动,或愤怒,或隐忍,或艰难,或劳累……诸多的感觉每一点都碾压着他的脸皮和内心。
身后一直绷紧的屁股也撑不了多久,谢和歌已经睡过去,此时的他更是不能掉一点儿链子,否则如果惹得男人醒来后,等待他的又不知道是何等严厉的惩罚,光是想想就让厉霄全身激动。
不争气的鸡巴渗出骚水,感知到水渍的滑落厉霄还以为自己下意识射了,一阵紧张之间放松了屁眼,顺势从肠道内感觉美工刀的瞬时抽离。
他差点害怕地颤抖,是身上谢和歌脚步的压力才让他又记住自己的使命。却没有听到美工刀落地的声音,轻轻悄悄地回过头,发现沈明还真就兢兢业业地一直看着自己,同时也害怕细微的声音惊动谢和歌,准确地接住了美工刀的掉落。
既然都他妈掉出来了,你就别……操!
美工刀的顶端再次推入自己的体内,厉霄回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沈明却镇定地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最好不要惊动谢和歌。
两个人用眼神和动作无声地交谈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对打对骂,厉霄在一阵龇牙瞪眼过后败下阵来,反复告诉自己不是屈服于沈明,而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
挂在墙上的时钟秒针一点一点地走过,午睡的时长不宜持续太长时间,谢和歌也就习惯半个多小时,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整好过了四十分钟,也足够他养好精神,恢复活力。
厉霄终于感觉搭在自己身上的脚有了动静,还以为是自己无意识地颤抖惊动了谢和歌,身后还插着那把美工刀,偏过头惶恐地看向主人。
谢和歌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摸索到他的屁股缝,抽出臀肉中间的异物,夸了他一声“表现不错”随之,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的厉霄一下子瘫软在地。
谢和歌揉了揉眼,脚指头抚摸着他的腹肌,偏过头去问跪在一旁的沈明,“他掉出来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主人,三次。”沈明看着男人脚下被玩坏的厉霄,虽然先前还在感慨自己的幸运,现在却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不幸了。
谢和歌夸张地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吗?”他的脚心拍拍厉霄的胸口,“光是跪趴着一动不动你屁眼吞吐的就这么厉害,看来开发得不错。”
“谢……谢谢您。”厉霄轻喘着气,嘴边流出口水,将男人的脚趾含进嘴里,但疲惫的感觉似乎更胜过了他的情欲,甚至已经无力到让他不想射精。
从前天晚上厉霄就没有睡好,先是睡了一个钟头,后又被谢和歌拴在门口绑了一宿,此时已经精疲力竭的他阴茎瘫软着,躺在地板上,用微弱的气音哑着嗓子,说了句,“主人,我想睡觉”随即没等得男人同意,就闭上了眼睛。要不是而后响起的小鼾声,差点让谢和歌以为是被玩晕了。
谢和歌倒也不恼,反而是觉得这副样子才是小孩该有的模样,可爱得令人发笑。摆弄地踢了踢他的膝盖,也没见人醒。“我以后要把你玩成这样,你可不能这么不守规矩,听见没有?”他笑着对沈明说。
“贱狗不会的。”沈明同样注视着厉霄,却是觉得他这副样子不雅又丢人,但谢和歌看他的眼神倒是带着温柔,让他也忍不住地羡慕,对谢和歌挽留道,“主人要不要再回家睡一会儿,那边我早上临走的时候点了香……”
“我在这边待着吧,你要也累了可以先回去。”说着,头也没有抬一下,还用脚趾对厉霄的身子摸摸擦擦,玩弄着他小腹的肌肉。
谢和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沈明地回答,这才转过头看着沈明的模样,他光着的身子也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着,咬着下唇似在隐忍,只是下身并没有挺立勃起。
男人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你留在这儿也可以,我没说必须赶你走。”他的声音刚刚还温柔调笑着,此时却不知不觉地带上了冷淡。
“那主人能不能和我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明,你在吃醋?”
谢和歌挑起一边眉毛问道,语气中带着似有似无的鄙夷。
沈明被这么一问也不否认也不点头,一上午说白了虽然一直都是厉霄在受折磨受调教,表面上看着好像自己更金贵,但实则就像个物件一样被放在身旁,他甚至全然觉得自己就像被专门拉来羞辱一般,只能在一旁看着。
只是贪图享乐的谢和歌没有想到这层意思,他更不会去闲得没事干的猜测沈明突然的情绪从何而来。沈明忘了,自己是条狗。或者说,他忘了男人只把他当条狗。
最后还是谢和歌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表情无奈的用脚点了点在地上睡着的厉霄的身体,“他还是条小狗,需要我多照顾着点,你先回去吧,听话。”
沈明也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表现得有点过分,他不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向谢和歌道了句歉,穿好衣服离开这间他一个月前早就搬出去了的家。
厉霄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睡在地板上,只是身上搭了件自己的衣服,下面流的骚水也不知道是被沈明还是谢和歌打扫干净了。
外面已然天黑,他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给他的感觉是之前运动强度过大又没有拉伸肌肉的百倍,弯腰拱腿都是痛感。再加上整整连着两天都没有好好睡觉,即使再醒也都浑身疲惫,带着倦意。
他强撑着茶几站起来,抬头看见壁挂的时钟显示已经晚上六点半了,虽然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谢和歌的身影和踪迹,但仍然有着困意的他还是选择爬到沙发上接着睡,也不管穿不穿衣服。
“还睡?起来吃饭。”谢和歌自他睡着后也无聊地回床上眯了一会儿,四点多再醒洗了个澡,叫了外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任何动作都是正常声音没有被他刻意放小,开门拿外卖的时候那骑手还是个大嗓门,一下直接大声喊:“请您核对你一下您的手机尾号!”就这,都没有把厉霄吵醒,简直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又过了半个钟头,谢和歌眼看着饭菜就要放凉,正准备高低把他踹也得踹醒,没想到厉霄已经醒了,虽然正懒散地打算接着睡过去。
谢和歌出言阻止了他,拍拍他的肩膀示意男孩儿起来,“再睡你晚上又睡不着了,怎么,想和我通宵打炮?”谢和歌开玩笑道。
厉霄被他说得脸颊泛红,全然没有了睡意,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想摇,看上去纯情极了的模样被谢和歌一阵嘲讽,“小小年纪脑子里怎么全是色情,想想就好,一直发情也会累的。”他用过来人老前辈的口吻提醒着,又踹着他的腰催他去吃饭。
到了餐厅,他发现谢和歌给他买的是碗馄饨,谢和歌也属实不知道他吃些什么,觉得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吃穿都挑拣,与其买那些炸食薯条,就把早上吃了他的速冻馄饨补了回来。
厉霄正准备捧着碗蹲下身,像沈明中午似的只用嘴。其实馄饨还好,如果单靠嘴还算好咬,总比沈明中午的咖喱饭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当时那酱汁沾得他满脸都是,还是咖喱就跟吃屎一样,午饭时间想到这些厉霄都不好意思说,更是败坏了自己心情。
刚想俯下身,看见从厨房拿着碗筷出来的谢和歌在自己身边一笑,“得了,准你上桌。”他踢了踢厉霄地上的饭碗递给他一双筷子,“看你撅着脏屁股吃饭坏我胃口。”
厉霄受宠若惊地说了句谢谢主人,端着整整一碗馄饨猛然站起来,拉开男人身旁的椅子,却差点因为脚一软直接撒到谢和歌身上,吓得他还是选择坐到了对面。
谢和歌一天没杂事,睡饱了也爽过了,心情自是好到了极点,无视了他这一系列的出格行为,更是觉得厉霄愣在自己面前不敢吃饭的样子很好玩,无奈地笑笑,调侃道:“还不快吃,把胸和腹肌饿瘦了以后我摸什么?”
厉霄被他说得脸色一阵羞红,即使是坐到了餐桌上吃饭也还是裸着身子,还有些发疼的屁股贴在椅子冰凉的皮革之上,让他被折磨了好久的下半身忍不住地打战,即使是被男人说着,进食的速度还是有所放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和歌兀自同样慢条斯理地把点的蒸饺送到嘴里,看着厉霄没再多说什么,其实厉霄现在这副瑟缩的样子已经胜过千万句讽刺羞辱的语言。
刚见面的时候,在自己面前胡吃海塞了三块牛排和数不胜数的沙拉还浪费了不少好酒,现在连吃一碗清汤寡水的馄饨都谨小慎微寸步难行,恨不得一口嚼二十下。
看见他因为早上给沈明口还泛着点微红的嘴角,谢和歌有点想同样再插进去的冲动,只是也就是想想,现在难得的好心情如果被他差劲的口交再弄坏,真是得不偿失。
馄饨是最普通的三鲜馅,外面店铺里做的就是小巧玲珑精致可爱。厉霄其实没有特别喜欢吃馄饨,只是他姥爷小时候经常给他包自己渐渐就学会了些,自从姥爷生病后想吃就只能自己捏了,逐渐变成了他唯一还算得上有用的生活技能。
可能是事后如佛,莫名其妙袭来的圣母感让厉霄想到了他的姥爷,自己高中住校,市二中管得又严,两三个月都够呛回一趟家,想到这儿,他正欲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谢和歌打断。
“快吃,吃完饭洗澡,”谢和歌还没有牛逼到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内心所想,只是觉得厉霄的动作有点太慢了,不禁出言提醒,“你睡着了都在流水,还流了一滩。吃饭就别发骚了,被美工刀都能插失禁。”
厉霄脑子里刚有的正经想法一下子就被谢和歌平常的下流话替代,羞愤地一口吞下一个馄饨,烫得他还吐了出来吐着舌头哈气,就听见对面毫不掩饰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嘲笑他的笑声。
厉霄在谢和歌用视线来回敲打中羞耻吃完晚饭,还不如让他跪地上吃这样还不用看见男人的脸,多少吃得还快一点,普普通通几个馄饨,平时在学校锻炼的三口一个饼的他足足细嚼慢咽了一个小时,汤汁都有些放凉。
看着主人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只是打了个哈欠兀自走回房间,他以为谢和歌又去睡觉了,这个人几乎热爱睡觉爱过一切,心情不好的许多源头都是因为睡眠不足,一到假期就好像在报复性休息。
男孩儿不去打扰,也不敢打扰,毕竟困倦之下的谢和歌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惹他不快的后果自己从人到狗都领略过一番,一时之间都不想提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记得对方让他去洗澡,厉霄感觉到下面确实有些液体干涩后留下的痕迹,不禁双腿一紧又丢脸又丢人。
那纸巾擦了擦粘着汤汁的嘴还擦到了唇角上的创伤,让他一阵龇牙嘶疼,看了眼餐桌上的外卖狼藉还想了想要不要收拾,后来觉得自己高低不说是这个家的少爷,没有性欲下就又多了几分曾经臭屁的理智想法,自己不是家政干嘛收拾烂摊子,他最讨厌刷碗了。
如果是沈明,在这些动作之下,就会一声不吭地全都收拾妥当,规规矩矩地放回洗碗机,甚至还要细致地把桌子椅子都擦一遍,倒不是有洁癖,只是他奴性和对谢和歌的熟悉程度深到常常让他忘乎自己,这就是谢和歌两条狗的区别。
厉霄把刚刚在地板上盖着衣服拿起扔进洗衣筐就径直走进浴室,想到前一天自己还在这里被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灌肠高科技插得浪叫不止,对男人百般求饶,就让他觉得一整个无地自容,都无法正常直视这间屋子,却有种少了谢和歌的空虚。
殊不知这种空虚感,被赶到隔壁的沈明已经体验了日日夜夜。
刚耻于自己这种想法,厉霄上前拧开花洒阀门调试着温度,同样也在浴缸里放着水,嘴上不自觉地哼起不着调的歌曲,刚过了没片刻,门外就传来谢和歌由远至近的脚步。
“呵,你洗得还挺悠哉啊。”谢和歌穿着睡衣走进来,就看到一边唱歌一边扭的厉霄,笑着嘲讽道。
厉霄想起自己的刚刚的样子真是过于丢脸,只能用尴尬的憨笑和男人一起自己,尬笑之间问道:“主人要和我一起洗吗?”说着关上水,膝行到男人腿边,比起尴尬丢脸,他更愿意在谢和歌面前像现在这样丢“人”。
谢和歌叉着腰低头带着笑意看他,不动声色,也没指示,更像是期待着狗狗的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