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强’?”
在破旧的小屋中,一对父子正在吃饭。简陋的木桌上,几碟小菜仿佛显示出了就餐者的贫穷与寒酸。但如果把视线从餐桌转移到用餐者身上,就会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中年男人的身躯上遍布爆炸性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下蕴含着恐怖的力量,即使只是悠闲地盘腿坐着,雄伟的巨躯也散发出如同洪荒猛兽一般的恐怖威慑力;少年的皮肤则更加的白皙,相较之下稍显瘦弱的躯体上,也覆盖着精干的肌肉,微微上翘的嘴角让他看上去玩世不恭。
【地上最强生物】范马勇次郎,和他的儿子【竞技场王者】范马刃牙。
尽管在这间破旧的小屋中吃饭,但任何知情的人都不会小看他们——世界巅峰的武术家、肉体怪物,仅用拳脚就足以与一国的军队媲美。他们精干的肌肉,足以抵挡子弹;而他们坚硬的拳脚,可以击碎钢铁。范马刃牙曾经独自一人突破了白宫的严密守卫,绑架美国总统。
而他那可怕的父亲,范马勇次郎,则更不用说——世上最强之人,每一届美国总统都手持圣经向他宣誓沉浮,宛如行走于世间的泰坦巨神。
而他们的餐间谈话,也非常符合他们“强者”的身份——毕竟,只有无时无刻不用心于变强的人,才能真正成为“强者”。而变强,并不只是指狭义上的肉体锻炼,而是更深层次、跟诡异难懂的神秘哲思。
“能令他人认输叫做强,能支配他人叫做强,能杀死他人叫做强。但是,这些说法是不是有些过于肤浅了…………”
范马勇次郎似乎并没有听到刃牙的自言自语,依然自顾自地夹着菜,脆弱的木条在足以捏碎精钢的手指中灵活舞动,彰显着手指主人精妙的控制力。只是稍稍上挑的眼角,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但是,似乎没有人说过‘能承受任何伤害永不倒下叫做强’……”正在伸向盘子的筷子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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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地球上最强、最危险、最具有侵略性的男人抬起头。他的兴趣被挑起来了
“如果有一个人,他承受了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残忍虐待,并活了下来,那么他是否能自称‘强’呢?”范马刃牙轻佻的话语,让范马勇次郎眯起了眼睛。
作为【地上最强生物】,他从来都是如同猛兽一般用力量征服、侵略。天生的、唯一的、至高的【施虐者】,是否能够承受【受虐者】角色?新奇的想法勾起他的心弦。
“要不要来尝试一下,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人?父亲。”
像是上天配合,话音刚落,小屋便响起了敲门声:“是范马刃牙和范马勇次郎先生吗?我们是【j·公司】第三外勤部机动特遣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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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地下剧场】迎来的是一场特殊的“逃脱魔术”表演。
老观众们都知道,所谓的逃脱魔术,不过是虐杀表演的一种另类说法。这个【地下剧场】经常强迫的让一些被捕获的【强者】进行所谓的“逃脱魔术”表演,给予这些已经在地狱一般的折磨中绝望的奴隶们,一些虚无缥缈的希望。这些原先的【强者】原先的力量与傲慢往往已经被消磨殆尽,而这虚无缥缈的希望正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当然,最后,他们也只是为台下的观众们展示他们生命中最后的、滑稽的挣扎后,堕入死亡的深渊
而观众们听说今天魔术的2位主角是极难捕获的珍稀人物。能被这个【地下剧场】背后的组织评估为“极难捕获”,那必定是绝世的强者,立于巅峰的存在。能看到他们在舞台上展露自己最屈辱的一面,可是十分珍奇的场景。这也是【地下剧场】的门票永远供不应求的最主要原因。
助手们抬着2个小担架登上舞台,担架上各放置着1个泡菜坛大小的玻璃罐,稍大一些的呈现出白色,而更小的那个玻璃罐只有它的2/3左右的体积,反射着淡铜色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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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罐的罐口钉着几条粗大的金属锁扣,正紧紧地处于锁定位置。工作人员将2个玻璃罐卸下,摆在舞台中间的桌子上,让他们在镜头下向观众们展示每一个细节。
随着摄影机的靠近,观众们才发现,玻璃罐是完全透明的,不同的颜色是因为其中不同的填充内容物。镜头继续靠近,眼尖的观众通过紧贴在玻璃罐内壁的填充物纹路,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罐子里装着活生生的人体。
极大压力紧压在玻璃罐内壁上的皮肤纹路下,可以清晰的观察到粗大的肌肉纤维。可以看出,现在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空间的生物,拥有着强壮的肌肉。不少有着健身经验的观众,根据被牢牢压在玻璃罐内壁上覆肌肉纤维轮廓,判断出装在玻璃罐内的生物,绝对是壮硕高大的肌肉猛男。
更有眼力卓绝的观众发现,压缩在玻璃罐内壁上的肌肉纹路,正在缓缓地发生变化。随着人体呼吸的节奏,这绝望到恐怖的狭窄容器中,被压缩到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囚犯,仍然活着。当然,活着并不一定意味着好事。
意识到这一事实的观众更感觉到不可思议——连小孩都难以钻入的玻璃罐,如何能装下健壮的成年男子?强行把2个壮汉装进去这么小的容器,需要怎样的巨大力量?那么被强行装进去的这2名受害者,将遭受怎样地痛苦折磨?
不少观众甚至能从那缓慢而持续的蠕动中,感受到强烈的情绪——痛苦、煎熬、绝望……一切强烈的情绪,都被压缩在这极致狭小的空间中,被封印在挤压成团块的肉体中。
助手们小心翼翼地将较大的白色玻璃罐——它看起来比较大,只是因为淡铜色玻璃罐更小罢了——搬到摄像机前。在摄像机的镜头下,助手们缓慢而小心地扳开锁扣结构。
当机械结构脱离锁定的瞬间,玻璃罐的盖子就被内部的压力弹飞几米高,摔在舞台地面上摔得粉碎。玻璃罐口高高隆起一坨山峰般的填充物,这就是罪魁祸首。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几个后台人员不慌不忙地走出清理玻璃渣。而助手们继续处理这坨弹性十足的填充物。
带着手套的工作人员在手套上涂抹上润滑油,开始揉搓这坨肉色的山峰。随着手套的揉搓,填充物好像面团般变换着形状。随着揉搓力度不断地加大,工作人员也开始逐步将手伸进填充物内部,以求让它浸满润滑油。过程中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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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几分钟的揉搓,玻璃罐和填充物之间细小的缝隙中已经浸满了润滑油。工作人员见目标达成,便搬上另一台仪器。这台仪器由一个真空吸盘,一个拉力计和一组绞索组装而成。工作人员将吸盘贴在填充物溢出玻璃罐的一大坨凸起上,随后扶稳玻璃罐,等待着仪器家将在“小监狱”中拘禁已久的填充物拽出来。
当拉力计上的数字跳到500ps时,随着“啵”的声音,罐子中的生物——观众们都已经知道他是活生生的人——像是香槟瓶口的木塞,被从玻璃罐中拔了出来。
不出意外,他是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人,大概有16高。一身腱子肉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纯黑的全覆盖乳胶头套掩饰了他的身份,不过这不重要。乳胶头套上用白色颜料画着一个痴傻笑脸,紧贴勾勒出他的脸庞,看上去像是20岁出头,充满轻佻的朝气。
当工作人员将这具烂泥般瘫软的肉体从仪器上卸下来时,观众们才发现赤裸的他身下的锅盖贞操锁。贞操锁下方是两颗被钢环紧紧匝在根部的圆滚睾丸。从睾丸的大小上看,青年的肉棒应该有20大小。可惜雄伟的巨物现在只能屈居于锅盖贞操锁中。
淡铜色玻璃罐的处理几乎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工作人员低估了淡铜色玻璃罐中内容物的密致程度。如果说刚刚揉搓的白色肉团是一团柔软的面团,那么现在被挤压得溢出瓶口的淡铜色肉质物,则如同砖块一般坚硬。而原因已是不言而喻——像是压缩饼干比普通饼干硬得多一样,淡铜色玻璃罐中的“囚犯”被以更胜于同伴几倍的比例进行压缩。
无奈的工作人员只得使用另一种方法——将压缩饼干打碎成粉。一台机床被推上舞台。机床吊臂上巨大的铁柱,明白地昭示着它的作用:一台粉碎机。工作人员将淡铜色玻璃罐放到粉碎机的下,方。
“砰!”巨大的钢柱狠狠锤下,玻璃罐中的淡铜色肉块明显地震颤了一下。随着钢铁巨柱的上下运动,玻璃罐中原先坚不可摧的淡铜色肉块也逐渐被“粉碎”,原先被挤压到溢出罐口的肌肉物质,在反复的巨物捶打中,又被渐渐按回罐内那仄窄的空间中。
粉碎机停止工作时,淡铜色肉块已经被捶打得只占罐子内部2/3的空间,和之前那饱满至极仿佛要溢出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肉块的颜色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淡铜色肌肉的深处隐隐透出嫣红的红润血色,仿佛是刚才那地狱般的捶打虐待正把肌肉深处的血液从这不可思议的生物体内生生榨出。事实上,粉碎机捶打在肉块上的最后几锤,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一开始硬碰硬的“砰砰”声,而是仿佛捶打糯米年糕时的“噗噗”声。
看见火候已经成熟,工作人员将玻璃罐举起,开口朝下倒转过来。这坨已经仿若年糕的肉质生物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沿着玻璃罐内壁滑下,稍微收缩的玻璃罐口也没有对自然下坠的速度产生影响。盱眙之前还如同精钢般坚硬的物质,现在正在重力拖拽下,像是面团一般流出罐口,滩在桌子上,让台下的观众看到了“它”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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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小的玻璃罐中,压缩着的是更健硕、更高大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几乎由19高。脱离的玻璃罐的他,仅仅是小腿的高度就已经超越了刚刚关押着他的容器。让人不禁怀疑,他的骨骼难道都能弯曲吗?与他的青年同伴一样,更健硕的肌肉,刚高的身高,健康的淡铜色皮肤,同样的画着痴傻笑脸的乳胶头套,以及同样的贞操锁,和钢环匝死的睾丸。
观众们不禁疑惑——难道世上真的有没有骨头的生物吗?即使从头到尾全程观看了这两团肌肉软泥是如何从狭小到极致的“监狱”中被取出,也无法推断他们到底是怎样被塞进这么小的容器里?
舞台上方的银幕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大家好,很荣幸向各位观众介绍今天的2位嘉宾,想必大家对他们的名字并不陌生,”视频里小丑打扮的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开始了开场白,“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状态,他们杀光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在话下哦!”
观众们一顿哄笑,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们是一对父子——【竞技场之王】范马刃牙和【地上最强生物】范马勇次郎!”小丑主持人的声音让观众们的哄笑声止住了。
“他们父子二人,为了验证谁才是世界上最能承受痛苦的人,找到了我们j·公司,想要体验我们公司的s极刑。”小丑主持人的声音中隐隐带着嗤笑的意味,“但是,就在s调教中,我们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弱点,就是——他们的马眼!一旦马眼被异物插入,他们就无法发挥出力量。”
“我们借着s的机会,将电击马眼塞插入他们的——雄壮——的大肉棒里,用贞操锁锁住。然后,世界上最强的2个男人——就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肉奴!”小丑主持人嘲讽的语调已经显而易见了。
“我们随后做了肉体手术,将他们的肌纤维全部切断了,废掉了他们的肉体力量,也让他们变得想木偶一样可以随意摆弄。刚才从玻璃罐中将他们取出的表现,就已经表现了现在他们肉体的柔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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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再次哈哈大笑,只是这次的笑声是因为这个荒唐的事实,最强的肉体变成了最软的玩具。毕竟如果不是毫无反抗能力,这2个健硕无比的肉体怪物怎么可能乖乖被塞进那么狭小的空间动弹不得。连小孩子都装不下的地方,挤进那样健壮的躯体,该是何等痛苦的酷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已经是无法反抗、逆来顺受的废物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这个事实,瘫软在舞台上的两人,正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想要逃走,却被身后的工作人员各自飞起一脚,踢在钢环匝死的紫黑色睾丸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嗯嗯嗯呃呃呃呃啊啊!!”
两声沉闷地惨叫从画着痴傻笑脸的乳胶头套后传出,世界最强——或者说曾经最强——的父子,浑身肌肉不断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双双跪在地上。贞操锁里憋闷的肉棒,缓缓地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液。而紫黑色睾丸依然被钢环匝紧根部,无法释放压力,随着颤抖的肉体不断晃荡。痴傻笑脸的乳胶头套配合着痛苦的哀嚎,构成了无可比拟的滑稽景象。
即使是遭受了要废掉要害部位的重攻击,范马父子二人依旧没有还手,只是徒劳地蠕动着想要离开这个舞台。可惜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为了减少表演人员的体力,请各位观众上来,尽情地殴打吧!”
范马父子二人似乎想要逃跑,可是遭受过酷刑、几乎站不起来的他们,如何能够抗衡众人的拳头。半小时的围殴后,带着浑身淤青的范马父子,拖着颤抖抽搐的肉体,正式开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