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嗜酒成性,每每醉酒回家,都要打骂家人出气。
他妈妈受不了长期的家暴,又千方百计离不了婚,走投无路,无奈选择跳海自杀了。
如今这个家,只剩下他爸和兄弟两个了。
池云尽刚才说自己早上对他爸说了不想去上学,他推断他应该是重生到唐铭昊对自己表白被拒,恼羞成怒把他关在厕所小间,让他给唐铭昊口交的时候
且不论这个,待会他爸回来,自己肯定又逃不过一顿毒打。
池晓洲崩溃地趴到桌子上,这是兄弟两人共用的书桌,摆放在他和池云尽共同的房间的靠窗处。
“妈,你不想见我吗?”
“把我赶回来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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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关节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池晓洲抹掉泪痕,掩饰他哭过的迹象。
是那本黑色的本子,他弟总是在上面写东西。
池晓洲本来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只是心里思绪繁杂,整个人无精打采,脑袋也是懵到极致。
以为这是池云尽的作业本,突然很想看看他弟高一时写的字,随手翻了两下。
“9月5日,天气晴,长得比我哥高出半个头了,开心~”
“9月16日,天气很好,晚上偷偷抱着我哥睡觉,梦里有他,我好像喜欢上我哥了。”
“9月28日,天气不好,看到池晓洲在学校里跟别的男生玩,想上去拉走他。”
“10月7日,天气很不好,池晓洲没等我就先回家了原来是他昨晚失眠听见爸跟别人打电话说今天喝完酒早点回家,自己先回家挨揍了。”
“10月8日,天气很不好,想杀了爸,这个家有我跟池晓洲两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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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今天在厕所听见奇怪的声音,跟我梦里的声音有点像。池晓洲,想你了。”
最后的最后,几个红色的大字血淋淋地写着:
“唐铭昊。”
池晓洲联想到上辈子他辍学前唐铭昊的腿莫名其妙瘸了,唐家也不敢找罪魁祸首,只是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他弟后来每天都强硬地要求跟他一起回家。
以及唐铭昊看到池云尽时惊惧的眼神。
池晓洲的拿着薄本子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背后有冷汗渗出。
“哥,你在看什么?”池云尽温和的嗓音在耳旁响起,距离很近,近在咫尺。
池云尽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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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洲机械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张张嘴,没说出一句话。
池云尽伸手轻轻地从他哥手里抽走本子,神色冷然,干脆地扔到地上,发出一声清响。
池云尽摸了摸他哥后脑勺柔软的头发,样子像在抚摸小动物。
随后将他哥的脸掰过来,直直地看进他哥眼里。
“哥,我不是说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吗?”
池晓洲觉得嘴里的水分刹那间被抽干了,喉咙干涩得仿佛几天没碰到水。
“小尽,我不是故意的。”苍白无力的辩解。
池云尽冷笑了一声,往下拽他哥的头发,强迫池晓洲抬头,对着他哥的嘴唇,俯身就要吻下去。
池晓洲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猛地用力偏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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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全躲过,池云尽的吻落在他哥的耳垂上。
“呵。”
池云尽像是在嘲笑他哥,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小尽,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
“亲兄弟?”池云尽打断他哥的话。
“亲兄弟更好,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家人就只有你。”
“想跟你结婚。”
话音刚落,池晓洲突然起身扇了他弟一巴掌,打完自己都懵了。
手上窜过酥麻的电流感,不断提醒着他刚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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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尽的侧脸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刺痛了池晓洲的眼睛,一路痛到他的心里。
“对不起,小尽,我不是”真的想打你。
比之方才更加无力的狡辩。
“知道了,池晓洲。”池云尽说着,靠近池晓洲,大拇指擦去他哥不停从眼角溢出的泪水。
没有糖吃的孩子是不会哭的。
突然吃到糖的孩子会发觉自己以前承受的那么多,叫做委屈。
池云尽越擦,池晓洲越是止不住眼泪。
“对不起,你别哭了。”池云尽低声道歉,眉眼温顺,专注地替他哥擦泪。
“我没有想哭的,就是呜停不下来而已”池晓洲哽咽着说,似乎是觉得第一次在他弟面前哭很丢脸,想也不想找了个遮挡物一头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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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硬的,暖暖的,他又哭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正靠在他弟的肩膀上。
刚哭完,池晓洲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小尽,你都知道了?”
“嗯,那天他跟别人炫耀的时候我听到了。”池云尽边轻拍他哥的后背以示安抚,边答道。
池晓洲一颗心顿时坠至深谷。
跟别人炫耀
唐铭昊跟多少人说了?那些人之后会用什么目光看待他?
他的弟弟,池云尽,会觉得他脏吗?
池云尽好像看穿了他哥的担忧。
“没事,我找机会废了他的两条腿,让他这辈子都别想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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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谁敢说你,我就”
池晓洲慌忙捂住他弟的嘴,紧张地说:“不行,万一被发现你就完了。我可以忍忍的,我以后躲着他走就是了。”
听着他哥逐渐弱下去的声音,池云尽的眼里陡然变得怒火中烧,锢住他哥的手,以对待罪犯的姿势把他哥推到书桌前,桌沿正好卡在池晓洲腰部。
撞到硬物的感觉并不舒服,池晓洲被钝痛得激灵了一下,开始用力挣扎,却没料到他弟的力气这般大。
池晓洲朝身后的人喊道:“小尽!你干嘛!快放开我!”
“忍忍?”池云尽咬牙反问他哥。
池云尽将理智抛到云端,整个人完全被欲望操控,拉下他哥的当睡裤穿的长校裤,再剥下内裤。
皮肤骤然暴露在初秋干燥微凉的空气中,池晓洲冷得哆嗦了一下。
“小尽!你要干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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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十点出头,他们那个醉鬼老爸要等到凌晨三点才回来。
夜还很长。
池云尽没有回答他哥,更加用力勒住他哥背后的两只手,原本就苍白得可以看见皮下血管的肌肤很快有了瘀血。
以前都是在头脑昏迷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跟池云尽做的,严格算起来,现在这次才可以说是两个人第一次做。
池晓洲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炙热和硬挺。
原来池云尽的那么大,才刚塞进去一点,池晓洲就感觉整个人几乎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
他痛呼出声:“不行!小尽,你不能进去!”
池云尽居高临下,冷漠地说:“你只会拒绝我吗?为什么现在不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池晓洲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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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啊!呜”
身体里的异物感格外地明显,池晓洲感觉他弟一下子捅穿了他的肠道。
不等他适应,他弟就猛烈地抽动起来。
好烫,好痛
池晓洲今晚像是患了泪失禁,眼泪一直奔涌不停,眸光被撞得涣散,呜咽和喘气也被撞得稀碎。
“不要慢点,太痛了啊求求你”
不知道是那个词触动到池云尽,他突然放缓了下身动作。
不再是兽类之间凶蛮的交媾,池云尽开始耐心地往他哥甬道里不同的地方顶,寻找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