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每天都能见到自己的宝宝。
即便身后的丈夫跟他白月光再腻歪,苏苒苒依旧强迫自己不要在意。
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离婚。
到时候她就带着她的两个宝宝,永远消失在这个老男人面前。
所以现在受点屈辱没什么。
后座,见苏苒苒真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厉承渊拿开叶知渝的手,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一张骨相立体,斧刻刀削的脸,冷酷又英挺,即便看上去十分高冷淡漠,但依旧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叶知渝故意往他身上靠,娇声道:
“承渊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嗯,昨晚没睡好。”
厉承渊随口回。
想起昨晚的事,此刻满脑子都是他跟苏苒苒在大床上缠绵的画面。
再睁眼看着开车的苏苒苒,不信她不爱他。
不爱他,怎么会在他身下那么动情。
不爱他,怎么会跟他有夫妻之实。
还是说,她对每一个男人都那样?
不然又怎么会在国外跟别人好上,孩子都生了两个。
越想厉承渊越觉得胸口闷,酸溜溜的,跟喝了几瓶醋一样。
他觉得他应该是疯了吧!
怎么总是被那小女人牵着情绪走。
实在不爽这样的自己,厉承渊出声道:
“路边停下,我跟知渝要过二人世界,不需要你跟着过去。”
苏苒苒听闻,捏着方向盘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心里再难受,也还是强撑着,将轿车靠边停下。
她下车后,叶知渝去了副驾驶,厉承渊开车。
很快,轿车绝尘而去。
苏苒苒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即便硬撑着,心脏还是忍不住的抽疼。
知道自己没资格管这个丈夫跟谁在一起。
他们走后,她不就能回庄园陪伴自己的孩子了吗。
苏苒苒调整好心态,打车回庄园。
两个小家伙见妈妈回来了,围在她身边好不欢乐。
不时地,还提道:
“妈妈,那个后爸什么时候还会过来呀?”
他们家后爸长得好好看,高高大大的,跟他在一起,感觉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小朝朝想到昨晚做梦都梦到后爸了,真的好期待他还能过来呀。
苏苒苒盯着女儿纠正,“不许叫他后爸,他以后估计也不会过来了。”
厉承渊不喜欢她的孩子。
怎么可能还会再过来。
说不定都等不了他们离婚,叶知渝就能怀上他的孩子。
一个男人当然更喜欢自己的亲生孩子。
小暮暮皱起小脸,闪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睛,很不理解:
“为什么呀?妈妈你不是跟他是夫妻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叫他后爸?”
他跟姐姐,都还挺喜欢那个后爸的。
苏苒苒心中酸涩,抚着孩子的脑袋。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反正妈妈会跟他分开,你们以后可能也见不到他了,所以不用在意他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跟厉承渊还要纠缠多久。
有时候,她真希望尽快离了婚,赶紧带着孩子们离开。
两个小家伙确实不太懂妈妈跟后爸之间的事。
但他们也只能听从妈妈的话,便不再提那个后爸。
下午的时候,苏苒苒又抽了个时间去一趟老宅。
老爷子的身体还是很不乐观。
她想要留在老宅过夜,陪着老人。
但厉老爷子却希望她能尽快跟孙子有个孩子,非要把她赶走,让她去跟孙子过二人世界。
殊不知,夫妻俩却都在盘算着离婚。
苏苒苒心不在焉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她正要去陪着孩子们休息,陆沉的电话打了进来。
对方说:“太太,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在外面出差,总裁在夜店喝了酒,你开车过去接他一下。”
苏苒苒想到今天一整天,厉承渊都跟叶知渝在一起。
那么他肯定也带叶知渝过去的吧。
为什么不让叶知渝送他回去。
她想要反驳,但陆沉给她报了地址后,就把电话挂了。
苏苒苒没辙,家门都没进,又驱车去夜店。
她寻了半天,才寻到厉承渊待的包间。
推门进去时,里面坐着的一圈人,正在起哄着喊亲一个。
完全没人注意到她。
下一秒,苏苒苒便看到叶知渝凑近厉承渊,主动吻在他的唇瓣上。
厉承渊坐在那儿并未有任何举动,也没将叶知渝推开。
紧接着,周围响起了好友们的鼓掌声,哨子声。
苏苒苒站在门口僵硬地看着。
眼睛像是进了沙子,酸涩得让她忍不住想要落泪。
心脏更是扯得一阵阵的疼。
她指尖陷入皮肉里,想要转移一下心口处的疼痛。
幸好包间灯光昏暗,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在意的表情。
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提醒着:
“咳,这怎么多一个人啊。”
众人看向苏苒苒。
厉承渊圈子里的人都认识苏苒苒。
对苏苒苒的了解就是不要脸,寄住在厉家就算,还妄想成为厉承渊的妻子。
忒没有自知之明了。
而且还总喜欢追着厉承渊屁股后面走。
这会儿众人瞧着厉承渊怀里搂着叶知渝,完全不在意苏苒苒的存在。
他们就没把苏苒苒放眼里,讥讽道:
“渊哥,你的小保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渊哥,有她在,你是不是就没办法跟知渝结婚了?”
“这人真是挺不要脸的,厉家给她钱出国留学,就是不准她再回来,没想到又厚着脸皮回来了。”
“可怜了渊哥跟知渝姐,又要被棒打鸳鸯了。”
苏苒苒硬着头皮听着。
张口想要骂回去。
谁知叶知渝忽然起身走向她,训着那些人:
“你们在胡说什么呢,苒苒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她之所以找过来,肯定是厉爷爷吩咐的。”
而后抬手拉过苏苒苒,温柔地笑起来。
“苒苒你不要听他们嚼舌根,快坐吧,我们一起喝两杯。”
苏苒苒没给叶知渝好脸色,甩开她的手看向厉承渊。
“你现在要走吗?要走我就送你,不走的话你慢慢喝,我在车上等你。”
这个贱男人。
之前还骂她脏。
也不知道现在谁脏。
晚上刚从她床上下来,转身就将别的女人搂入怀中。
想着他的行为,苏苒苒只感觉恶心。
厉承渊没喝多少。
坐在那儿姿态高雅,睥睨地盯着苏苒苒。
“这是你身为秘书该有的态度?”
苏苒苒想到他可能随时会限制自己见孩子,不得不卑躬屈膝。
“厉总,那您慢慢喝,我在外面等您。”
她转身要走。
厉承渊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苒苒,你不是想要钱吗,你来陪他们喝酒,一晚上说不定就能赚个十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