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雨楠静静地看着张思然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火焰映照在张思然脸上,勾勒出他坚毅而专注的轮廓,那一刻,巴雨楠觉得,只要有张思然在身边,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她都不再惧怕。
火势渐旺,驱散了寒意,两人靠近火堆,烘干衣物,静静享受这特殊时刻的宁静与温暖。
慢慢的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一切那么的水到渠成,一夜的运动巴雨楠浑身焕发出荷尔蒙的气息。
清晨,阳光透过庙宇的缝隙轻柔洒落。
巴雨楠悠悠转醒,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思然哥哥,我饿了。”
张思然微笑着轻抚她的发丝,温柔回应:“我们吃些干粮吧!”
“嗯。”巴雨楠乖巧地点点头。
张思然起身,从行囊中拿出干粮,递给巴雨楠。两人就着干粮,相视浅笑,简单的食物此刻却满是幸福的滋味。
这一天,张思然两人来到黑风岭,江湖中人都知道这个世道土匪遍地,大大小小的土匪山头数都数不清,
而张思然想组建自己的长生教就绝对离不开钱财,而剿灭土匪又可以得到一切。
黑风岭上的土匪头子叫赵天德,江湖人称“血屠魔煞”。
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总是闪烁着阴鸷贪婪的光,
鹰钩鼻下那张常年叼着烟杆的嘴,笑起来时仿佛能吞噬一切。
赵天德所带领的土匪团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所到之处,百姓皆闻风丧胆。
他们常常突袭周边村庄,见到粮食就抢,稍有反抗便刀剑相向,无数家庭因此支离破碎。
年轻女子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便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钱财珠宝更是他们眼中的猎物,为了抢夺财物,赵天德从不手软,哪怕是老人孩子的救命钱,他也照抢不误,手段极其残忍。
曾有一个村落,因村民不愿交出所有存粮,赵天德竟下令屠村,整个村子血流成河,哀嚎声不绝于耳,直至化为一片死寂的废墟。
等张思然摸到黑风岭忠义堂,只见赵天德还在大吃大喝,边上还搂着一个少女,那少女脸上梨花带雨,
而赵天德一只手却上下揉捏,嘴上哈哈大笑:“兄弟们,这生活才是人生最顶级的享受,有酒有肉还有美女。”
堂下的一众土匪哈哈大笑:“大当家威武,大当家威武。”
张思然眼见赵天德如此恶行,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被点燃,双眼瞬间布满了愤怒的血丝。
他再不迟疑,脚尖轻点,如鬼魅般施展起凌波微步,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间就冲入了土匪群中。
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独孤九剑之破刀式凌厉使出。
只见剑花闪烁,恰似点点寒星,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地刺向土匪们的要害。
土匪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那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喽啰,面对张思然这如同战神下凡般的攻势,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有的刚举起手中的刀,便被一剑刺穿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有的试图转身逃跑,却被张思然追上,一剑从后背贯穿,当场气绝身亡。
赵天德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匆忙将怀中少女一把推开,伸手去抓身边的大刀。
然而,张思然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没等他握住刀柄,张思然已如疾风般来到他面前。
“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思然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直逼赵天德咽喉。
赵天德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哪里来得及。
锋利的剑尖瞬间没入他的脖颈,一股鲜血喷射而出。
赵天德瞪大了双眼,满是不甘与恐惧,身体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就此一命呜呼。
不过片刻之间,黑风岭忠义堂内已横尸遍地,所有土匪皆一剑毙命,无一生还。
张思然收剑入鞘,环顾四周,眼神冰冷而坚定。那少女从地上缓缓爬起,惊魂未定地看着张思然,
眼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他深深的感激。
张思然走到少女身边,轻声安慰道:“姑娘,别怕,恶贼已除,你安全了。”
那少女轻轻抬头道:“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姑娘知道这黑风岭还有其他人吗?”
“有,黑风岭的二当家带领大部分的人马都下山去了,所以今天山寨里才这么少的人。”
张思然汗颜了,感情自己来的巧了。
“那二当家带了多少人出去了呢?”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二当家叫卢文州。”
“怎么没有听说过呢?此人在江湖中这么籍籍无名吗?”
那少女不敢接话了,张思然也不管他。“你知道大当家的藏宝室在哪里呢?”
少女微微颤抖着身躯,犹豫片刻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我听他们提过,藏宝室应该在这忠义堂后面山洞里。不过,里面机关重重,还有几个武艺高强的亲信看守。公子,你……你要去的话,千万要小心啊。”
张思然微微点头,安抚道:“姑娘放心,我既已到此,定要将这匪窝连根拔起,他们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也该物归原主。”说罢,他转身朝着忠义堂后走去。
来到山洞前,张思然小心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洞口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隐隐能听到洞内传来的轻微交谈声。他深吸一口气,施展凌波微步,如同一道黑影般闪入洞中。
刚一进洞,便有两名土匪持刀扑来。张思然眼神一凛,手中长剑瞬间出鞘,只见寒光一闪,剑如流星般刺出,精准无比地洞穿两人咽喉。两人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恐的表情,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鲜血在地面蔓延开来。
继续深入,只见前方有一处狭窄通道,两侧墙壁上似乎暗藏机关。张思然不敢大意,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地面与墙壁。突然,他发现脚下一块地砖稍有不同,刚一避开,从墙壁中便射出几支利箭,擦着他的衣角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