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学身着素衣,站在母亲的墓前,神情庄重而肃穆。他缓缓蹲下身子,拿起手中的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墓碑,仿佛在擦拭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每一个细微的角落,他都不放过,将上面的灰尘和污渍一点点抹去。
擦拭完墓碑,他又从身旁拿起精心准备的新鲜花朵,轻轻地摆放在墓前。那花朵娇艳欲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是他对母亲深深的思念和爱意的寄托。他静静地伫立着,眼神中满是怀念与愧疚,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过去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
就在陈天学沉浸在对母亲的思念之中时,两道身影突然闯入这片宁静的墓地。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中年男子,衣料上乘,绣工精美,彰显出不凡的身份。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与贪婪,身后跟着苏家的千金苏若雪。苏若雪妆容精致,衣着华丽,眼神中却带着傲慢和不屑,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中年男子自称是海城首屈一指的风水大师,名叫李长生。他环顾四周,眼中贪婪的神色愈发明显,随后将目光锁定在陈天学身上,语气傲慢地说道:小子,这片风水宝地,我们苏家看上了。你速速将此地让出来,别自讨苦吃。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不容置疑的态度,仿佛这片墓地已经是苏家的囊中之物。
陈天学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他语气冷淡地回应道:这是我母亲的墓地,你们凭什么想要
在他心中,母亲的墓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些人的行为简直是对母亲的亵渎。
苏若雪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威胁道: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有你好受的。别以为我们苏家好欺负,在海城,还没人敢和我们作对。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苏家的嚣张与霸道。
李长生则摆出一副高人姿态,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地说道:我乃名门正派风水大师,此地若被苏家所用,必能福泽深厚。你一介凡人,占着也无用,莫要阻拦这等好事。
他自以为是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反感。
陈天学心中怒火渐起,他看着眼前这两人,冷冷反问:你既自称风水大师,可懂得五雷阵法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眼前的这个所谓的风水大师。
李长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显然他根本不懂五雷阵法,之前的嚣张不过是虚张声势。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暗起来。狂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狠狠劈下,强大的威压弥漫开来,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之震颤。
李长生和苏若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吓得脸色苍白,苏若雪惊恐地说: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紧紧地抓住李长生的衣袖。
李长生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地说道:想必是仙人感应到此处有纷争,才降下天威。不过,此地风水绝佳,我们不能轻易放弃。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嚣张。
陈天学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其实,他并非表面上的平凡之人。就在不久前,他刚刚摆脱心魔困扰,从仙界降临人间,目的就是为母亲报仇。母亲的死,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这阴谋,很可能与海城的一些势力有关。
正当陈天学准备给这两人一个教训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位气息奄奄的老者匆匆赶来。老者正是苏若雪的祖父苏半城,此刻他双目紧闭,面色如纸,呼吸微弱,生命垂危。
苏若雪见状,焦急地冲上前去,喊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随行的医生面色凝重,叹了口气说:苏老爷子病情危急,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尝试银针刺穴大法,但这方法太过危险,九死一生。
医生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成功的几率实在太小。
苏若雪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突然想到陈天学之前展现出的不凡,于是转身跑到陈天学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爷爷的命。只要您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苏家的面子和尊严,只希望能救回爷爷的命。
陈天学看着苏若雪,又看了看气息微弱的苏半城,说道:你既已开始为老爷子寻医问药,想必已经尽力。只是,他这情况,并非寻常病症。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已经看出了苏半城病情的根源。
苏若雪急切地说: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的,先生。我们苏家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紧紧地抓住陈天学的衣角。
陈天学沉思片刻,说:有办法,但你可愿意为你爷爷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苏若雪,想要看看她的决心。
苏若雪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一旁的匕首对准自己,坚定地说:只要能救我爷爷,我愿意!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为了救爷爷不顾一切的坚定。
陈天学见此,心中一动,被苏若雪的孝心所感动。他伸手拦住苏若雪,说:罢了,我答应救你爷爷。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原来,陈天学在仙界时,有一位未婚妻叫楚雨柔。这些年,他未能回家,心中对楚雨柔充满愧疚。如今归来,他想先为楚雨柔家送去一份厚重的礼物,以表心意。
陈天学来到楚家,将一份价值连城的订单交给楚雨柔。这份订单,凝聚着他对楚雨柔的思念和愧疚,希望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楚雨柔在看到订单后,态度却发生了巨大转变。
楚雨柔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天学,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说:陈天学,我们还是离婚吧。我已经和京城有名的富二代萧然有了婚约,不可能再嫁给你这个一贫如洗的山野村夫。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痛了陈天学的心。
陈天学难以置信地看着楚雨柔,说:雨柔,你这是为何难道这些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一提这份订单,是我对你的心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曾经相爱的人,为何变得如此陌生。
萧然在一旁嚣张地大笑起来,搂着楚雨柔的腰,故意挑衅地说:陈天学,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三日后,楚家将为苏家举办一场百亿订单签约仪式,整个海城名流都会受邀参加。这场仪式的主持人是我,届时,整个龙国的目光都会聚焦在我身上。你就别再妄想和楚雨柔在一起了,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和嘲讽,完全不把陈天学放在眼里。
楚雨柔也在一旁催促道:陈天学,这么多年,你毫无作为。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更好的归宿,你就别再阻拦我了。把离婚协议签了,从此以后,我们一拍两散。
她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留恋。
陈天学心中失望透顶,他没想到曾经相爱的人,在利益面前竟如此不堪。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离婚协议,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
处理完与楚雨柔的事情后,陈天学前往苏家,准备履行救治苏半城的承诺。此时的苏家,气氛紧张压抑。苏半城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生命垂危。房间里,一群医生和苏家的人围在床边,愁眉不展,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急。
一位名叫华神医的老者站在床边,正准备施展银针刺穴大法。他的眼神专注而严肃,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苏若雪焦急地说:华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爷爷啊。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恳求。
华神医皱着眉头说:苏小姐放心,我会尽力的。只是这银针刺穴大法太过凶险,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救治。
就在华神医准备下针时,陈天学走进了房间。他大声说道:等等,先别给苏老爷子施针。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华神医转头看向陈天学,一脸不悦地说: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不要在这里捣乱,耽误救治苏老爷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认为陈天学是在无理取闹。
苏若雪连忙解释道:华神医,这是我请来给爷爷看病的陈先生,他有办法救爷爷。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希望华神医能够相信陈天学。
华神医嗤笑一声,说:就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苏小姐,你可不要被他骗了。我纵横医界数十载,什么样的病症没见过苏老爷子这情况,除了银针刺穴大法,别无他法。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和轻视,根本不把陈天学放在眼里。
陈天学平静地说:苏老爷子并非疑难杂症,而是寿命将至,油尽灯枯。强行用银针刺穴大法,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他的语气坚定而从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
华神医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说: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知道什么在整个龙国,我的医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就凭你,也敢质疑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苏若雪看着两人争执,心中焦急万分,她对陈天学说:陈先生,您真的有办法救我爷爷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希望陈天学能够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陈天学点头道:有,但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而且,在此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意外发生,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一阵阴风袭来,温度骤降。原本明亮的房间瞬间变得阴暗起来,让人不寒而栗。只见黑白无常悄然立于苏半城身后,他们身着黑色和白色的长袍,面容冷峻,手持铁链将苏半城牢牢锁住。在场众人一脸惊恐,不明所以,纷纷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
华神医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这……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鬼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苏若雪也惊恐地躲在一旁,大声喊道:爷爷!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只有陈天学神色镇定,他知道这是无常鬼差来索命。他看着黑白无常,语气威严地说:放开他,本座不想说第三遍。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充满了威慑力。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我们索命。这老贼盗取阳寿,救他人性命,违反天规,必须严惩。
他们的声音冰冷而无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天学眼神冰冷,说:我不管他之前做了什么,今日,他的命,我保下了。你们若执意带走他,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明。
黑白无常见陈天学态度强硬,心中也有些忌惮。其中一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能看到我们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陈天学没有回答,只是周身散发出更加强大的气势。黑白无常感受到这股威压,心中大惊。
此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其中一个无常低声说道。
另一个无常回应:可是,我们是奉命行事,若不带走这老贼,回去无法交差。
陈天学见状,说:二位,现在离开,我便替你们向阎王问安。若是继续留在这,我便亲自去地府走一趟。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自信,让人不敢怀疑他的能力。
黑白无常犹豫片刻,最终说道: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暂且放过他。但此事,不会就此了结。
说完,他们化作一阵阴风消失不见。
众人见黑白无常离去,都松了一口气。苏半城也在这时悠悠转醒,他看着周围的人,一脸茫然地说: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是在哪儿
苏若雪激动地跑上前,说:爷爷,您终于醒了!是陈先生救了您。
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泪水,紧紧地握住爷爷的手。
苏半城看向陈天学,眼中满是感激,他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老朽感激不尽。今后,若有任何需要,我苏半城定当竭尽全力。
他的语气真诚而恳切,对陈天学充满了敬意。
陈天学摆了摆手,说:苏老爷子不必如此。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们苏家世世代代为我母亲守护墓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和坚定。
苏半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先生放心,我苏半城知恩图报,今后苏家便是先生母亲的守墓人。
这时,陈天学想起母亲的死因,便向苏半城询问:苏老爷子,您可知道十年前,我母亲杨女士的事情
苏半城脸色一变,神情有些凝重,他说:当年,确实有一些家族在寻找杨女士的下落,其中涉及到巨大的财富和秘密。据说,有三个人与此事密切相关,他们手上沾染了不少血债。具体情况,我也只是略知一二。但先生放心,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给先生一个交代。
陈天学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苏老爷子了。
苏若雪在一旁说道:陈先生,三日后的楚家与苏家的签约仪式,三大世家都会来。如果您想复仇,或许可以在那时让他们当着所有海城人的面向您忏悔。只是,那是为萧然举办的签约仪式,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前往
陈天学眼神坚定,说:我当然会去。我要让楚雨柔,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看看他们眼中那个一无是处的我,是多么高不可攀。
三日后,楚家别墅外豪车云集,红毯两侧立着鎏金雕花立柱,水晶灯将夜色照得恍若白昼。整个楚家别墅被装饰得无比奢华,处处彰显着豪门的气派。
陈天学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缓步踏入会场。他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和从容,引来不少侧目。
这不是陈家那废物吗
人群中传来嗤笑,居然还真敢来,怕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
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他们根本不相信陈天学有什么本事。
楚雨柔正依偎在萧然身旁,她妆容精致,衣着华丽,闻言回头,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保安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嫌弃和不屑,完全忘记了曾经与陈天学的感情。
萧然搂着楚雨柔的腰,故意提高声调:陈天学,这里可不是你能蹭吃蹭喝的地方,识相的就赶紧滚。
他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皆是京城世家子弟,此刻正抱着臂看好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陈天学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抬手打了个响指,门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二十名身着玄色劲装的武者列队而入,他们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出沉稳的气势,为首的老者抱拳行礼:尊主!
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楚雨柔更是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后悔。萧然脸色涨红,强撑着喝道:你...
你哪找来的群演!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安,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
群演
陈天学缓步走向舞台,每走一步,周身威压便加重一分。当他踏上台阶时,整个会场的水晶灯突然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要坠落,我倒要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笑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慑力。
就在这时,苏半城在苏若雪的搀扶下快步走来。这位海城商界泰斗,此刻竟对着陈天学深深鞠躬:陈先生,苏家上下等候多时。
他的态度恭敬而诚恳,让在场众人震惊不已。
会场内寂静得能听见众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水晶吊灯在头顶折射出冷冽的光,如同无数把冰冷的利刃悬在众人头顶。萧然额角青筋暴起,精心打理的西装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他手指着陈天学,声音颤抖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轻蔑:苏老爷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对这种废物...
话音未落,苏半城猛然转身,名贵的檀木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一声惊雷炸响在会场。他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凌厉如刀,冷冷地盯着萧然,声音低沉而威严:萧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这简短的话语中蕴含着强大的气场,让萧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苏若雪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优雅却又带着几分高傲地从鳄鱼皮手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她故意放慢动作,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会场格外清晰,仿佛在拨动着众人紧张的神经。她在众人面前缓缓展开文件,眼神扫过萧然和楚雨柔,涂着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萧少怕是还不知道,三天前苏家与楚家的百亿订单,早已转到陈氏集团名下。
她故意停顿,看着楚雨柔瞬间惨白的脸色,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好戏,而这个陈氏集团的掌舵人,正是陈天学先生。
楚雨柔踉跄后退,慌乱间撞翻了一旁摆满香槟杯的金色托盘。晶莹的玻璃碎片在波斯地毯上炸开,琥珀色的酒液蜿蜒成河,映出她慌乱的倒影。她难以置信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往日高高在上的名媛此刻狼狈不堪:不可能...
陈天学你怎么可能...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曾经那个在她眼中窝囊至极的丈夫,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为了掌控百亿订单的人物。
很意外
陈天学缓步走到舞台中央,定制西装下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二十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武者分立两侧,他们腰间的玉佩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如实质般压迫着在场众人,让众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陈天学轻轻解开西装纽扣,露出里面金丝刺绣的玄色内衫,袖口暗纹竟是失传已久的道家云雷纹,这神秘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当年我被困仙界,不过是一时心魔作祟。如今归来,自当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的声音平静却坚定,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气势。
话音刚落,会场雕花大门突然被一股无形力量震开,巨大的声响让众人纷纷回头。那扇厚重的大门仿佛不堪一击,在力量的冲击下轰然倒地,扬起一阵灰尘。八名身着道袍的老者阔步而入,衣摆上的银丝绣着龙虎山特有的太极图案,神秘而庄严。为首之人白发苍苍,鹤发童颜间却透着不怒自威,腰间悬挂的玉佩泛着幽幽青光,竟是传说中的通灵宝玉。看到此人,李长生脸色瞬间煞白,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师尊!您怎么...
孽徒!
老道士怒喝一声,袖中拂尘无风自动,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在李长生身上。李长生口鼻突然涌出鲜血,脸色涨成猪肝色,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竟敢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还妄图强占他人墓地,当真以为老夫不知道
老道士转身向陈天学抱拳行礼,态度恭敬至极:陈仙长,在下龙虎山玄清子,特来为逆徒赔罪。
全场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里满是震惊与惶恐。萧然双腿发软,扶着鎏金雕花桌沿才勉强站稳,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被他在酒会上当众泼酒羞辱的
窝囊废,竟然是能让龙虎山掌教亲自赔罪的人物。他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后悔自己当初的狂妄与无知。
既然人都到齐了。
陈天学目光扫过人群,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最终落在三个脸色煞白的中年人身上。楚家主楚震天、王家主王正雄、孙家主孙明远,此刻正挤在贵宾席角落,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陈天学声音冰冷如霜:楚家、王家、孙家,三位可还记得十年前的杨女士
三人浑身颤抖,想跑却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已被武者围住,那密密麻麻的武者如同铜墙铁壁,将他们死死困在原地。孙家家主强作镇定,西装革履下的双腿却不住打颤:陈天学,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与你母亲的事...
血口喷人
陈天学冷笑一声,抬手间一道金光闪过,三个记忆画面投影在空中。画面中,暴雨倾盆的深夜,狂风呼啸,电闪雷鸣。三个男人带着打手闯入破旧民宅,杨女士被按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苦苦哀求着什么,却被无情打断。下一幕,三人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将一个古朴的青铜鼎点燃,诡异的烟雾中,似乎有灵魂在哀嚎,那凄惨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楚雨柔看着画面,双腿一软瘫坐在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陈天学突然消失,为什么母亲总是在深夜哭泣。原来这一切,都与自己的家族有关。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精致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她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痛苦之中。
现在,该算算总账了。
陈天学抬手轻挥,三人如同断线风筝般被甩到舞台中央。他们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在地上扭曲着,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陈天学屈指一弹,三枚银针没入三人体内,光芒一闪便消失不见:你们盗取阳寿、草菅人命,本该立即魂飞魄散。但我要让你们活着,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余生。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会场,三人在地上扭曲翻滚,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鲜血从他们的七窍缓缓流出,却始终无法断气。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纷纷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这残忍的一幕。
陈天学转身面向苏半城,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苏老爷子,我母亲的事,还望您继续追查。
苏半城连连点头,苍老的脸上满是郑重:陈先生放心,苏家定当竭尽全力。
他转身对众人宣布,声音洪亮有力:从今日起,苏家与陈氏集团正式合并,由陈天学先生担任董事长!
会场内响起零星的掌声,随即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众人纷纷起身,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仿佛刚刚羞辱陈天学的不是他们。他们为了利益,毫不犹豫地转变态度,讨好着这位新晋的强者。唯有楚雨柔蜷缩在角落,泪水模糊了精致的妆容,显得无比凄凉,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等等!
萧然突然冲出来,脸上带着不甘与疯狂,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陈天学,不就是钱和势力吗我萧家...
萧家
陈天学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屈指轻弹,萧然的手机突然响起。接通后,里面传来萧家老爷子愤怒的咆哮:萧然!你干的好事!陈家刚刚终止了所有合作,萧家完了!完了!
那声音之大,整个会场都能听见,如同丧钟一般,宣告着萧家的末日。
萧然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白,手机
啪嗒
掉在地上。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曾经对陈天学的种种羞辱,如今报应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无法接受。
现在,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
陈天学缓步走向楚雨柔,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感情。楚雨柔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曾经的丈夫如今如同神祇般俯视着她:天学...
我错了...
求你...
她的声音充满了悔恨与哀求,希望能得到陈天学的原谅。
晚了。
陈天学转身对武者下令,语气冰冷:查封楚家所有产业,一个子儿都不许留下。至于她...
他看了楚雨柔一眼,眼神中再无一丝爱意,送去最偏远的山村,让她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说完,陈天学不再看楚雨柔,大步走出会场,留下一片狼藉和众人复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