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猫(范闲将熟睡中的李承泽B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
上午,宫典破天荒地领了一队轻骑来到这处别院,手持圣旨,直道是奉庆帝旨意,前来营救为奸人所困的二皇子李承泽。
当时范闲一听就不爽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二皇子,再说了,我跟二皇子势同水火,整座京都有目共睹,我怕不是傻了才会去绑架他。”
此话说的有理,且与京都百姓的想法十分契合。
二皇子失踪的时日愈长,就愈是引人关注,惹人议论。
坊间百姓众说纷纭。二皇子失踪,对闲泽恩怨有所耳闻的人很难不把这事往范闲头上想去,但想一想后又觉得荒谬至极,小范大人何许人也,岂会犯下如此拙笨的失误?
细思之后,明显就是小范大人的仇敌要借机陷害小范大人,诬他个谋害皇子之罪,更甚,兴许整起事件就是二皇子自导自演,当小范大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背锅,身为主谋的二皇子正不知躲在何处偷笑呢!
再联想到两人在百姓之间的名声,这样一比,众人顿觉这二皇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小范大人何其无辜!
宫典虽然立场中立,但心中的无形天秤明显是倾向范闲无罪派的,他并不知晓庆帝与范闲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圣命难违,宫典只得尴尬地向范闲忙赔不是,态度依旧坚决,意思十分明确,今天范闲不给庆帝一个交代,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今天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如若双方都不肯退让,此事注定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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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卧室里那只睡迷糊的野猫,要是让牠逮到机会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范闲沉吟片刻,于是妥协般地说道,“那好,这座别院你们尽管搜便是,但是我有条件,我的卧室只能派一个人来搜,而且我必须全程在场。”
宫典点了点头,寻思了下,倘若二皇子真被范闲关在这里,要藏好那么大一个活人绝非易事。再者,假若真在范闲的房中觅得二皇子的踪迹,即便范闲再胆大包天,也无法违逆圣命,公然对庆国兵将出手。
是故范闲在场其实并不碍事,亦无法干涉事态发展,最多就是不让搜查的卫兵瞧见一些私密的贴身之物罢了。
宫典例行性一问,“小范大人执意在场,可是房中藏有羞于见人的物什?”
例如春宫秘戏图。
“你想什么呢你?”范闲双手环胸,没好气道,“我养的那只猫怕生得很,你们这样翻箱倒柜的,等下吓坏牠怎么办?”
“您有养猫?”宫典愣了下。范闲厌猫一事在其书粉之间口耳相传,如今京都人尽皆知范闲对猫的厌恶之情。
讨厌猫的人,如今却养了猫?
“之前走丢了一阵,最近才重新抓回来的。”范闲笑着点头,“是只漂亮的猫喔。”
宫典不禁皱眉,正常宠物走丢不都应该是“找”回来,而非“抓”回来吗?然而看着范闲那阳光明媚的笑容,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再过多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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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宫典不会知道,这是生物对于危险的回避本能。如果他真的无意间挖掘出了范闲的秘密,只怕明年的今天将会成为他的忌日。
宫典传令下去后,兵士们开始挨个搜索。
被分派至搜索范闲房间的士兵名叫程灰。
程灰现在压力很大。
能藏二皇子的地方实在有限,除非范闲当真如此丧心病狂,将人灭口后切成块状,不然这房里的一半家具基本是完全不用搜的。
程灰想归想,但他不敢玩忽职守,还是认命地翻开了范闲房里每一项有可能收纳物什的家具。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洁,无须耗费多少时间就已搜索完毕。于是程灰转头望向了始终坐在一旁望着窗外发呆的范闲。
“怎么了?”察觉到程灰纠结的目光,范闲回过头。
“大人,请问您身边那个箱子方便打开吗?”程灰指向了那个被锁链缠了几匝的实木箱子。
怎么看怎么可疑,不搜简直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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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莫非你认为我把二皇子关在这里面?”范闲拍了拍那厚重的盖子。“倘若真是,那么你觉得在这里头的二皇子会是活的,还是一具尸体?”
程灰注视着似笑非笑的范闲,没由来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气氛顿时变得紧绷起来。
程灰紧张地吞咽了下唾液,范闲声名显赫,据悉现如今已是位九品高手,他不过是介六品,若是箱中真是二皇子,而范闲欲掩盖真相而杀人灭口,那么他也只有乖乖等死的份
“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率先打破死寂的范闲无所谓地耸耸肩,“想看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毕竟这事传出去,着实有损我范家颜面。”
程灰愣愣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自己在犯蠢后又立刻摇头,“大人,敢问您这话是为何意?”
“等下我把牠抱出来,你就知道了。”说罢,范闲解开锁链,打了开盖子。
程灰看见范闲弯下腰把手伸进箱子,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似地。
而后他听见了一道微弱的喘息声,柔柔的,听起来像猫的呜咽,但确实是男人的声音。
在看见范闲从箱子里抱出了一个人的同时,程灰愕然地瞪大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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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身材高挑纤瘦,仅穿着一件堪堪掩至大腿根部的素白亵衣。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自他的身后软软垂下。
他的眼睛和嘴巴各被一条漆黑的绸缎所紧紧缠绕,乍一看竟与失踪的二皇子有几分相似。
“大人,请问他是?”程灰呆若木鸡。
范闲抱着男人坐到榻上。男人似是陷入了熟睡,即便范闲把他抱上床榻,他也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任由范闲摆弄他的身躯。
“你觉得会是谁呢?”范闲坐在男人身边把玩着男人的发丝,神情淡然。
“二皇子?”程灰迟疑地开口,但范闲那个明显在看智障的眼神让他确信他想错屁咧,除了二皇子之外全京都根本不会有人留那撮神奇的浏海,当他傻啊!?
“原来你也知道你很傻。”范闲欣慰地说,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染上落寞的色彩,情绪转换之快令程灰甘拜下风,“其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呃,您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二皇子之所以视我为死敌,归根究柢是我的原因。”范闲落寞地垂下脑袋,唇角却勾着无人看见的冷笑,“我对二皇子一见钟情,并和他倾诉了心意。但二皇子却嫌弃我这个断袖恶心,欲将我杀之而后快。”
范闲深吸一口气,故作委屈地继续编织着即兴发挥的谎言,“但我深爱着二皇子,所以我只好去抱月楼寻来一名神似二皇子的小倌,陪我度过在别院的这段日子,一解我的寂寞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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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情,程灰似乎在他妹妹的情爱中看到过。当时他的妹妹哭得唏哩哗啦,直为书中的主角喊不值。
“可您也不能让他睡箱子啊”
“说来惭愧,这小倌性子尚烈,抱月楼里的老鸨当初为了调教他煞费一番苦心,却是用药过甚,直接把人给弄废了。”范闲怜惜地抚摸男人的背脊,“现在他的
心智就和一只猫儿无异,即便我让他与我同寝,他仍执意要睡箱子。”
程灰当场哑住,他记得,抱月楼的幕后主人就是二皇子……
身为天家子弟,怎可纵容手下之人做出此等恶劣之事!?
范闲起身来到程灰身边,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眸中猩红一闪而过。
“总之,你搜也搜完了,还请你替我保密。”
“小范大人,能请您让我看一下他的长相吗?”程灰正色道,“诚如您所言,既然这名小倌是被逼迫的,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想尽一份棉薄之力,替他在京都寻得他的家人与他团聚。”
愣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挖坑给自己跳的范闲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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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一个谎,如此往复,环环相扣,永无止尽。
纯属浪费时间。
范闲确信,这个名叫程灰的人,是个难能可贵的好人。若是京都能多一点像程灰这样的好人,或许这个不公不义的世道是能够被改变的。
可惜,那个试图为草芥百姓一争公道的范闲早就死在了北齐。
有时候连范闲都搞不懂,现在的自己究竟是谁。
他在北齐借妖僧之手凡胎入魔,魔气入体,改变的不仅是他的人生,就连他的心智也在无形中被扭曲。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他感受不到丝毫的罪恶感。
兴许他在死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说不定,不过那也是死后的事情了。
他现在只想守护好他的承泽喵,不让任何人从他身边抢走牠。
虽然范闲不是很想让外人看见他家承泽喵的身体,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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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好人不长命。
“行吧。”范闲撇撇嘴,“你坐那边看好了。”
范闲说罢,便走回榻旁,俯身将束缚那人嘴巴与眼睛的绸缎解开。
是和二皇子如出一辙的英俊容貌。
坐在桌案旁的程灰整个人都裂开了。
但程灰却不敢说他是二皇子。程灰见过二皇子几次面,他印象中的二皇子是骄傲的,尊贵的,优雅的,就和一条毒蛇一样,杀人于无形之中,危险得令人战栗。
与面前这个媚骨天成的男人根本是天壤之别。
那男人的口中含着一枚口球,口球抵着他的唇舌,无法咽下的唾液正沿着唇边流出。那口球很大,男人的唇角彷佛都快被它撑裂。
范闲揽过男人,让他倚靠在自己怀中,随后一把掐住男人的双颊。熟睡中的男人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却没有过多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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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范闲探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枚口球,开始将它往外抽离。
在看见口球的真面目时,程灰又裂开了一次。
没想到那枚口球的后方竟还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瞧着长度与形状,程灰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个糟糕的词汇。
深喉。
程灰不忍直视地捂住脸,“小范大人,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啊,没关系,他就喜欢这样。”范闲将形状古怪的口枷置于一旁的床头柜上,重新将人拥入怀中,就像搂着一颗抱枕似地,下巴轻轻抵在那人肩上。
而那人依旧未醒,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偎在范闲怀中。
乍一看,这是一幅温馨至极的画面。但就跟包裹着糖衣的砒霜一样,倘若剥开了那层甜蜜的外壳,露出的便是致命而剧毒的真相。
所有触摸到真相的探寻者皆会被毒液腐蚀其身躯,带着真相成为墓碑上的一串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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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看穿程灰内心所想,覆上了那条软软垂下的黑色猫尾巴。
程灰咽了口水,他虽不好男色,但寻花问柳之事亦没少做过,自然也认得一些奇奇怪怪的助兴玩意儿。
例如这根猫尾造型的玉势。
范闲握着那根尾巴,熟练地抽插起熟睡的男人。
片刻后,男人的下摆很快就被撑起了阳物的形状。变了调子的呻吟轻飘飘散在空气中,宛若妩媚的妖精搂着他的脖颈,俯身在程灰的耳边吹气。
程灰感到耳根子一热。心虚地从指缝中探出视线,悄悄打量着范闲。
出乎意料的是,范闲的神情却是司空见惯般的平静,彷佛他此刻做的事情不过是件例行公事。
程灰是个直男,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在范闲打算和男人进行负距离的深层交流时,他怂了。
“小范大人,求您住手吧。”程灰欲哭无泪地说,“我信您了,这人真的不是二皇子,您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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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相信你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是真的想替我这小倌寻找他的家人。”
范闲慢悠悠地用尾巴抽插着怀中的男人,“但你依旧对我说的话存疑,所以也想借机一探真伪,对吧?”
被戳破心中所想的程灰只能挠挠头,“既然您都知道,那您何必要整这出啊?”
“你要是只看他的容貌,当然会认为他是二皇子。”范闲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向你展示他与二皇子的差别吗?”
“你说,二皇子何等身分……”范闲笑道,“真有可能和这小倌一样,只靠后穴就能获得快感?”
程灰疯狂摇头,急不可耐地落荒而逃。后来宫典向程灰问起搜索结果时,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将他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看见宫典的表情僵硬了。
“你当真确认过了?”
“将军,您若是不信的话,请您随属下一同前往小范大人的房间一趟吧。”程灰一脸麻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能只有他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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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范闲的房门前,宫典的手还未碰上门,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便已自房中隐隐传出。
对宫典这个八品高手来说,旁人听得模糊的声音,到他耳中却是他妈的清晰。
“用力……喵”
“喵呜那里啊啊……小穴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要替主人生猫崽崽唔”
宫典默默收回手。
“将军,您不进去吗?”
宫典朝程灰比了个收队的手势。
他需要好好静静,修复他裂开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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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程灰和小莲打了声招呼。毫不意外地遭到了小莲的一阵捶打。
“哥哥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小莲嗔道,“范闲少爷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绑架二殿下!这分明就是诬陷!”
“是是是,小范大人确实没有绑架二皇子,哥哥这不是亲自查证过了吗?”程灰无奈地笑着转移话题,“小莲,等你回京后,哥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小莲眼睛一亮,“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小莲抱住了程灰,却不知这次见面之后,就是永别。
回到京都的程灰正欲寻找绘师来画出那名小倌的模样。然则他却感觉到浑身一阵燥热,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自鼻腔中漫出。
咦?
他疑惑地用指尖蘸了下,是鼻血。
接着是嘴巴,双耳,双目……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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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灰无力地跌倒在地,惹得周遭猛地迸发出一阵尖叫。
但程灰已经听不见了,再也。
房中的范闲怜爱地轻咬着李承泽的后颈,一手握着李承泽的玉茎上下捋动,将熟睡中的李承泽逼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
当范闲起身来到程灰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时,一团漆黑的雾气顺着他的掌心窜入了程灰体内。
最迟,半日之内程灰便会一命呜呼。
当真是好人是不长命。
魔性肆虐,双目猩红的范闲抽出李承泽的尾巴,换上他硬得发疼的男根操了进去。
就和曾天真地以为能够拯救李承泽的自己一样,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