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劫了不少好货?还有个nv人?”
“是啊,大哥你是没看到,整整一箱h金呢!”
说话间,两个山匪把那箱h金抬了进来,一掀开盖子,把大当家的眼都看直了。
“好好好,今晚开席,好好给兄弟们庆祝一下!”
“不过就是那个nv人受了点伤,带去给老李看了,说磕了脑子有淤血,暂时失明了,老李也不会治…但这nv人看着x大pgu大的,很好生养,刚好老三还没成家,要不今晚正好连婚礼一块办了?”二当家的问道。
上座的男人思考了一会儿便一拍桌子激动道,“我看行,晚上给老三还有那nv人整点那什么合欢酒,之前老四老五不都说好用吗!”
“成,我这就去办!”
被叫做老三的男人此时正在屋内写写画画着什么。
“她怎么样?伤的严重吗?”见手下匆忙回来,男人立马询问。
“殿下暂时失明了,但问题不大,老李是故意说了不会治,等主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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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暗中多注意些,别让不相g的人碰她。”
“属下遵命。”
幽云十六州在前朝被突厥人攻下后又摆脱了其统治自立为王,从此之后政权更迭频繁。
好在大周朝强盛,与幽云十六州相安无事,再加上其可以做大周与突厥的缓冲地带,大周便一直也没有收复。
然而幽云十六州的丰富矿产资源和辽东那边的黑土地都太x1引人了,燕休在作为一个暂时si亡的人,去这边做探子再适合不过了。
夜晚,宴席过后。
燕未澜在晚饭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被山寨里的侍nv哄骗喝下了“药酒”,以为等明日醒来淤血散去就能恢复视力。
趁着她昏睡过去,下人将她搬去了三当家的房间。
半个时辰后,那“药酒”的药效便发作了。
燕休便是在这个时候被侍卫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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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量还不错,但今晚的酒属实越喝越燥热。
于是提前离了席,假装不胜酒力被人扶了回去。
“好了,你也先回房休息吧。”燕休打发走了侍卫,径自进了屋。
屋里没点灯,燕休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床边走去……
“嗯…好热…”
燕休被惊的停下脚步,而后几步上前点了一盏烛火。
他朝床上照去,那里赫然躺着的是今天被抓回来nv人。
燕未澜身上的衣服被侍nv提前脱去了,此时身上只盖了一层薄纱衣,但也因为燥热被扯开了。
男人放下了烛台,想用被子将人裹了送回去,但不料一靠近nv人,便闻到了一gu熟悉的酒香混合着nv人身上的特殊t香,他身t里的血ye似是被火焰瞬间点燃了。
燕休忽然明白为什么今天他要提前离席却没有再三拦他,原来这是特意为他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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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此时还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喊热,娇软的身子不时翻动着,一不小心便碰到了男人。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旦断掉就很难再接回去了,燕休因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说明了他已经决定好了。
不管怎么说,在名义上,他都已经是燕未澜的侧妃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男人虽说没有情事方面的经验,但做那种事儿的书确实看过的。
他去0nv人藏在双腿间的花蕊,发现那里早就在流水了,将双指塞进去,那花x竟然自主的x1纳住了。
“嗯啊…”1n着,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光滑又微热的肌肤蹭在男人的手臂上,令他yu火更甚。
燕休的r0u根和囊袋都相当粗大,身上的皮肤因着这些年在外头当山匪而晒成了小麦se,但胯间的那一大包倒还是粉的。
此时guit0u已经流出不少yye了,男人手扶着那粗壮的在肥厚的上下摩擦着,果然又听到了nv人舒服的。
“嗯啊…哈…啊呀…”当那粗壮的东西在往下划的时候,sh润且肥厚的guit0u一下子没入了那个洞口,花x一下子被满满的撑开了。
燕未澜在这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是药效发作让她脑子不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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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休把nv人的双腿挂在手臂上,身t前倾好让那堪bnv人手腕粗的能再多进去一些。
“嗯啊…不要…出去…啊…哈啊…”nv人断断续续的sheny1n着,她此时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连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别提那药酒让她身下十分饥渴,吃进那根后就舍不得放开。
“不要出去?”这时,她才听到了男人的声音,g净的青年音暂时驱散走了一些恐惧,但燕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还坏心的重重顶了两下。
“啊、啊啊…太大了…要坏了…呜呜…”nv人被顶的浑身su麻,可内心又抗拒着被陌生男人强要,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男人却在瞧见那泪珠后身下又y了几分,双手掐紧了大腿一顿猛g。
“不要…快、快停下…啊啊…嗯啊…”nv人被那粗大的的开始喷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发出规律的喷水声。
“啊哈…不行…又要去了…”nv人被cha的又喷了许多水,将男人的腹毛都打sh了。
“求求你,不要…”nv人可怜兮兮的求饶,但身下的那张小嘴却紧紧x1着他的大,片刻不能分开。
男人深呼x1了几番,继续朝着那块软r0u撞去,直撞的nv人连连sheny1n。
“不要…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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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是不管她的,越是不让他去的地方越引起他的兴趣,身下也越发的用力了,撞得nv人大声起来。
“啊哈…痛…呜啊…”nv人边叫边被c弄的失禁尿了出来,身子也越发的软了,连那块软r0u也被粗暴的c开。
“不要shej1n去…不要…会怀孕的…啊呀……”
粗长的x器在内里抖动着s出一gugu暖流,许是长时间未得到疏解,nv人感觉被子g0ng被温暖的灌满了。
燕未澜无助的哭了起来,她什么也看不见,又被陌生的男人这般狠的c弄和内s。
“殿下别怕…”燕休这才低声在她耳边安抚着,极低的气音只有他二人才能听见,“是我,燕休。”
听到熟悉的名字,她这才0u搭搭的回过神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殿下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听吗?”男人轻笑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去0那方才狠狠c弄她的,“说起来,殿下还欠臣一个洞房花烛夜,今夜刚好补上。”
因着药酒的关系,男人的x器丝毫没有停歇的征兆。
她一手险些握不过来,原来就是这样粗的ji8在不停cha她的xia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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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未澜有些害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尽管看不见也能想象到此刻身下已经被这根出一个圆洞了吧。
男人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在床上跪趴好以后,立刻就将那粗长的ji8塞了进来。
“好深…要顶到那里去了…”nv人下意识的就夹紧了x里的那根。
“是哪里?”燕休俯身紧贴着nv人的身t,双手抓住那沉甸甸的1e着。
“就、就是…刚才shej1n去的地方…嗯啊…轻点…”nv人被粗暴顶弄的说不成句子,那粗壮的ji8已经找到了那软r0u,每一下都b之前更用力。
粗壮的ji8将的不停喷着水,似是不会g涸的喷泉,将一向g净整洁的床榻喷的到处都是。
“殿下的子g0ng…好舒服…嗯哼…”冠状g0u卡在g0ng口,只要不过于用力,即便回退一些也不会让那粗硕的guit0u滑出去。
“啊啊…太大了…不行…要坏掉了…坏人…”
然而回应nv人的只有更猛烈的c弄,粗壮的j身不停磨着g0ng口,同时也刺激着肥硕的guit0u,让男人忍不住就要sjg。
终于,了百来下后颤抖着s满了nv人的子g0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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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抱着燕未澜温存了会儿,才ch0u出了那粗壮的ji8,被t0ng大的洞口汩汩流着白浊。
“殿下的x口被c的太大了,需要一些东西堵住,这样才能存的住…”
“不…嗯哼…呜呜…”nv人的身下被男人塞了一根玉势,他不仅不想清洗存在里面的,还打算让她cha一夜的玉势。
于是燕未澜便cha着这根玉势被男人抱进浴房,简单的清洗后便入睡了。
翌日,整个山寨都知道三当家的事成了,说什么今天都要给他们补办个婚宴。
这其中不乏有人是想趁此机会闹洞房的,只是这洞房却是没闹成,倒是闹出了人命。
锦峰寨鱼龙混杂,尽管在燕休来了以后整治了一批十恶不赦之人,但也总有些伪装起来的恶人。
刀疤便是其中之一。
他本命并不叫刀疤,来了锦峰寨之后改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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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未澜被带上山的时候他也瞧见了,可惜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做主把人许给了老三,再加上庆功宴上贪了几杯酒,到时候忘了去寻那美娇娘。
今夜的婚宴上,他早早地主动去和新郎官敬酒,然后借着尿遁,去寻那正独守空房的美人。
燕未澜看不见,但鼻子却闻到了一gu汗臭味,紧接着便有大手捏上了她的两个nzi,有些粗鲁的r0ucu0着。
“滚开…别碰我!”nv人一边后退着,一边高声尖叫着。
“美人,不如跟了我,我不b那白面书生厉害的多?保管把你c的舒舒服服的。”
“刺啦”一声,燕未澜的红嫁衣被撕开了,那对硕大的nzi呼之yu出。
“不要…救命…”刀疤听着娇软nv人的哭喊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掀起nv人的裙子,手掌立刻包裹住了那肥厚的。
粗短的手指迫不及待的就塞进了花x,动作十分粗暴。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继续做些什么,燕休带着众人找到了刀疤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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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燕休手中的机关弩对准了男人的头颅,s杀了刀疤。
在场的人都不敢出声,毕竟在山寨众人的眼里,燕休看着温和,实则心狠手辣,替大当家的处理过许多寨里人。
而燕休在s杀了刀疤后立马解下了自己的外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近浑身发抖的燕未澜,将人裹进外袍里,打横抱在怀中。
“别怕,殿下,他已经si了。”
以刀疤为首的一些跟班都有些忿忿不平,但山上几个大当家的都在,不敢轻举妄动。
大当家的给身边的几个小弟使了颜se,立马那几人就心领神会,上前把刀疤的尸t抬走了。
“今天是咱们老三大喜的日子,刀疤做这件事实属晦气,此事也算是个警醒,以后你们这些都把钩子夹紧了,过去有做过的就不追究了,若是之后再让我发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就别怪兄弟不留情面!”大当家借此机会终于也能清理了不安分的刺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多谢大哥t谅,三弟先带内子回去了。”男人声音淡漠疏离,也隐隐让人觉得周身有些寒意。
燕休看起来与这个山寨的人都格格不入,文雅,有礼,面容也是这些糙汉子里的最俊逸的那个了,可唯独他生起气来时,众人都不太敢靠近,只得看着他抱着nv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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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未澜被带回了燕休的小院儿里,好在小厨房里还备着热水,燕休亲自去打了盆热水端进了室内。
身上的红se喜服被层层剥去,让暴露在冷空气中的nv人瑟缩了一下。
她的脸上还沾了些方才柴房中的尘土,燕休拿着被浸sh的手帕仔细替她擦着。
一路向下,男人掰开了那双腿,露出藏在中心的花x。
这个动作不免让他想起昨夜里的荒唐,他就是这般钳住了那的r0u腿后狠狠c弄着那张小嘴。
燕休定了定神,只是微红的脸颊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安定,可nv人的双目还失明着,他不需要掩藏自己的。
男人的手指轻轻撩起温水,又轻轻的r0ucu0着y,清洗着方才被粗暴对待后流出的粘ye。
“嗯唔……”nv人不免发出了一声sheny1n,但紧接着又害羞的用手背遮住了嘴。
燕休只抬眼看了看,便被nv人娇羞的样子迷住了,两根手指也忍不住探进了那幽x中,在其中抠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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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双眼还在雾气朦胧的流着清泪,但面上已经有些cha0红了,尽管已经咬紧了红唇,还是有sheny1n声泄了出来。
“嗯哼…”
那声音娇软的很,男人身下也似乎被点燃了,胯间的巨龙分量本就不小,这会儿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
在燕未澜看不见的时候,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着,他像是决定了什么,忽而俯下了身子,将头埋进了nv人的双腿间。
不同于手指的温度和触感,nv人瞬间慌乱了起来,也十分难为情,双腿不免夹紧了,只听那颤抖着的声音断断续续说着,“不…那里刚刚…好脏…别碰…”
“不会,殿下怎么会这样想?脏的是那个人渣。”
舌尖仔细的t1an着花x的每一道褶皱,温热的触感让nv人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t。
“呜呜…不行了…嗯啊…”nv人尖叫着cha0喷了出来,双腿也有些痉挛了。
“殿下还想要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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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沉默了片刻,才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回了个音节,“想…”
“想要什么?殿下要说出来啊…”
“想要你…进来…”
“遵命,殿下。”
燕未澜住进燕休的院子以后,路过的人经常能看到床单在外面晾晒着,以及还在冷脸洗衣服的燕休本人。
燕休为此找了王大娘做了个厚垫子,每次和燕未澜za时垫在身下。
这天,燕休又在外面洗着被两人弄脏的垫子和衣服,燕未澜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yan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瞧见了一个束着高马尾,宽肩窄腰的男人,正在晾晒着衣服。
眼睛……我的眼睛,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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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未澜有些激动,她还没见过燕休的模样,目光灼灼的等待那个身着暗紫se胡服的男人转身。
燕休晾好最后一件衣服,回身收好地上的洗衣盆子凳子,这才抬眼去看躺在躺椅上的nv人。
她的眼神似乎不像以往那般空洞了,灵动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己,在对视的那刻才惊觉的收回目光,脸颊微微红了。
燕休原本要靠近nv人的脚步也顿时止住了,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束缚住了,他心下莫名的紧张。
殿下身边的男子众多,各个都是世家jg心培养,盘正条顺的公子哥。
而他这些年受nv帝之命在外寻矿并且刺探幽云十六州的情报,多少沾染了些匪气。
“殿下是不是视力恢复了?”
“你、你看出来了?”燕未澜说罢咬了咬下唇,她还想逗一逗他呢
“因为殿下方才一直盯着臣看……看的臣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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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打住打住!我下面还疼着呢……”
燕休先是挑眉,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瞪着他,随后才道,“殿下想哪儿去了,臣是想说被你看得有些害羞罢了。”
“……”
四个月后,燕未澜才被诊出怀了身孕。
实在是因为她没有任何孕期的不良反应,吃嘛嘛香,再加上她之前因为失明,无聊就睡觉,所以她自己也没察觉到。
直到肚子已经藏不住了,每日照顾她的王大娘瞧出她身材变化,这才跟自家老头子提了一嘴。
只不过燕休本人出山忙去了,此等好消息确实无法分享给他了。
终于,在燕未澜怀孕的第六个月,这个许久不着家的男人回来了。
在外面奔波数月的燕休一回来就听到燕未澜怀孕的消息,被惊喜砸中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如雕塑般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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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后难得失态的跑了起来。
燕未澜前头生过两次孩子了,对此倒是很平常,在山中无事,她就跟着王大娘学做小孩子的衣服。
燕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挺着六个月的孕肚在小院中散步。
一抬头,燕未澜就瞧见几月未见的男人风尘仆仆的朝他们生活的小院子奔跑而来。
“殿下……殿下……”燕休一靠近她就迫不及待地拥住了她。
可燕未澜的孕期限时洁癖顿时犯了,用蛮力推搡着他,“哎呀你先别抱我!”
燕休当即听话的松开她,眼圈也有些红红的,“是弄疼殿下了吗?”
“不是,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收拾g净再0我。”燕未澜皱着眉离开他的怀抱,一手摇着手里的小扇子,一手扶着后腰继续溜达去了。
男人洗完澡后只披了件单衣就出来了,这几个月在外奔波又让他瘦了一些,肌r0u也更加紧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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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未澜此时正斜倚在榻上,瞧见美人出浴,眼睛都直了。
男人发梢还滴答着水珠,随着男人一路走过来留下水印。
“殿下。”燕休坐在一旁,也同样眼含热意。
“你还知道回来!”nv人娇嗔道,却还是起身拿过他手中的布巾帮他绞g头发。
“实在是幽云十六州最近动乱频繁,之前劝说了山寨里的几位当家的,早日将先前开采出来的铁矿运送回大周。”
“所以你出去这么久是回大周了?”燕未澜有些惊讶,又说道,“直接母皇还说让我亲自来这边考察一下你这边,没想到你都开采完运回去了。”
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问他:“所以你先前给母皇信中所说的铁矿,就是在这座山上?”
“是,殿下真是聪慧过人。”
“……总觉得你在yyan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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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殿下可别冤枉臣了,不然臣会伤心的,这一伤心,可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了。”
男人明明是笑着说的,但总让她觉得有些危险…
毕竟,燕休看起来的确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样貌,但内里实则闷sao的很。
尤其是他的身材,那胯间的东西在b0起的时候也粗的吓人,反差感拉满。
当晚,nv人就被撩拨的不行了,可那磨人的粗就是不进来,一直在y蒂和x口处摩擦。
“你、你还不进来吗?”nv人分开腿靠躺在榻上,像是在分娩时的姿势。
“殿下…嗯…说些好听的,臣就进来。”虽说燕休也是素了几个月,可他执着于听那些羞人的话,就得忍住。
“你!我……”即便是两人做过许多次了,燕未澜对于那些荤话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澜儿想、想吃……夫君的大ji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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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柔韧x很好,双腿最大限度的折在x前两侧,双臂卡在腿弯处支撑着,再被男人十指相扣住,于是便只能大敞着任由挨c。
“殿下大着肚子被臣g的样子更让臣心动了…”男人仔细瞧着两人的地方,看那磨人的小嘴是如何被他的大ji8cg的。
“住口…别说了…啊、啊呀…”
床榻被男人顶的咯吱作响,燕未澜甚至在被冲击之余去思考床会不会被他俩弄散架……
但很快她就没办法再去思考情ai以外的事了,因为许久没吃r0u的男人有使不完的牛劲。
“呜呜…澜儿…要、要被夫君的…大ji8…t0ng坏了…”
“乖澜儿,再多说点,夫君就给你痛快…”
“夫君…嗯啊…cha得澜儿好舒服…又要被cha尿了…呜呜…”nv人呜咽着,不知道第几次被凶狠的男人g到尿了床,yshui淅淅沥沥的顺着gu缝流淌到身下。
可怜的床褥久违的被nv人喷出的了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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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过了几个月没羞没臊的日子,终于,迎来了生产的这天。
燕未澜这次是在夜里发动的,只是这次生的极快,倒是没怎么受折磨。
“殿下,谢谢你……”燕休是全程陪着她生产的,看着nv人分娩时,他决心只要这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有话过会儿再说吧,我困了,要睡一会儿……这几个月你不准乱跑了,好好带儿子……”燕未澜说完就闭上眼昏睡过去了,让原本还煽情着的男人有些无奈。
王大娘抱来了擦洗g净的小婴儿,放到男人怀里。
“给孩子取名了吗?”王大娘问。
“取了,叫望归。”燕休眼神柔和的看着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生命,虽然还是这么小一点,他却越看越觉得像燕未澜。
王大娘也不免唏嘘,也希望他能早日回到自己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