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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上前不甘心的抓着我的手:
念瑶啊,当初你爹把你托付给我们,我们不能不管你啊。
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伯母,如今我还能坚持最后一点理智的事情就是放你们离开,如果爹爹知道是沈长卿害了他,我想即便是他死也不会给你们飞鸽传书的。
沈母拉着我的手,最终还是无力的松开了。
我毅然回了里屋,关上了门。
沈父颓然的把鞭子丢在地上,指着沈长卿:
你个脑子不清醒的,真是被那个狐狸精勾了魂了!
沈长卿不服。
爹娘,她才是狐狸精!你们被她骗了这么多年还不清醒。
你给我闭嘴!
沈母气的上前甩了沈长卿一巴掌,掩面哭起来。
我实在是不想再听他们在屋外聒噪,于是对着门外喊道:
送客!
侍卫立即上前,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态度不容置疑。
后来听沈府管家说起,我才知道。
那日回到沈府后,等在府上的小厮上前在沈老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既然人都到了,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口中那个纯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德行!
带人来。
不一会儿,灵溪就被带来了。
看见沈长卿被打成这样,她扑上去死死抱住沈长卿。
夫君,你怎么样
你把你那脏蹄子拿开,我儿子被你蒙蔽了这么久,我们老两口可不吃你这一套。
灵溪还想继续演下去,可下一秒她脸上无辜的表情就被深深的恐惧所替代。
七八个男人被带了上来。
沈长卿急了。
爹娘,你们这是......
你自己听他们说吧,听听你这个视若珍宝的女人都背着你干了什么事情!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那些男人详细描述了自己和灵溪相识的故事,以及床榻上的风花雪月。
就连她大腿根有颗月牙形状的红色胎记都描述的十分清楚,如果不是格外亲密的人是绝无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