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囚爱 > 【特番·幻想篇】谁来诉说夏夜(H 1500珠珠加更)

方晚没有睡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她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一点了。
她下楼去找水喝,昏暗的房间,只有月色透过半拉的窗帘渗透入室。
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已经停止了,当门被猛然打开时,围了一条浴巾的温沚赫走出来,健美的上半身露出白皙的颜色,与平时出任务时晒的地方形成了明暗交界线。
两人就这么打了个照面。
正在擦头发的温沚赫一愣,珠水顺着他的肩颈滑落,在那居然是粉色的乳头上包裹。
“你……怎么还没睡?”温沚赫率先打破尴尬的氛围,耳尖露出不正常的红。
方晚移开眼:“我渴了,下来喝水。”
“哦……”
“……”
又是沉默,方晚顿了会儿,才如梦初醒似的往厨房里走去。
那搞笑的走路姿势,让温沚赫更加尴尬,转身了回了屋内穿好衣服。
方晚抚摸那颗乱跳的小心脏,脑海里满是温沚赫美好的肉体,太久没有体会男色的她,那被温华调教入骨的性爱刺激化作一团燥热凝聚在小腹处。
“他怎么三更半夜地洗澡……”方晚小声嘀咕。
“因为出汗了。”温沚赫的声音骤然从耳后响起,方晚浑身一僵,回头之际,温沚赫已然不知何时靠近,就在她的身后。
那股薰衣草香味的沐浴露和她身上的是同一款,当它袭来时,就仿佛被一片一望无际的花田所包围。
连带着他的温度,他的气息。
他伸手,仿佛在环抱着她,点击挂壁式的自动开水器上的按键:“水要溢出来了。”
方晚连忙去端。
更尴尬地来了,温沚赫拿了纸杯装水,方晚觉得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个就这么小口小口嗦着,另外一个就看着纸杯里的水逐渐升起。
水流的声音在两人的耳中都似乎已经缥缈遥远。
“你怎么还不去睡?”温沚赫看向她,那张泛着红的小嘴儿含着水杯边缘,唆动的弧度起伏像是在啃咬他的心,细细碎碎的,又痒又疼。
方晚喝完一整杯:“再倒一杯,我怕我睡着睡着又渴,开了空调房间比较干燥,我不喝点水我早上起来嗓子里会冒烟。”
“那你也不怕老是起来上厕所。”温沚赫笑着拿下自己的水。
“嘁。”
她的举动似乎又延长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水流声一停一开,温沚赫也没走,就靠在墙上看着她。
她的十指在桌面上来回乱敲,像是在弹钢琴,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一架钢琴,这得是多么凌乱的乐章。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温沚赫突然问。
那随着十指跳动而浮现在他脑海里的乐章突然顿住,方晚诡异地沉默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份礼物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她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她总是在亏欠别人,麻烦别人,想要独立自主却又总是需要他人的帮助,这是一件痛苦又无奈的事情。
“很漂亮。”她这么回答。
温沚赫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她的身影,随即放下水杯,朝她走近。
走近,再走近。
直到他的鼻息清晰可闻,带着欲望的浓重,和来自他胸膛的紧贴,剧烈的心跳。
方晚背靠着柜台,双手不得不反撑在上面。
“我是在问你,喜不喜欢。”他低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就像夜空中的流星,在方晚脑海里留下了璀璨的颜色。
那一刻,方晚终于抬眼看他,轻声问:“如果我说喜欢呢?”
那一刻,她看见温沚赫的瞳孔颤动,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微妙的气息随着他的低头而缓缓靠近。
随即,一个吻落在她的眼尾。
轻轻地,像是在呵护珍宝。
那撑在她身侧的两只手青筋必露,仿佛要爆炸一样攥着劲儿。
方晚在他落吻之际闭眼,睁眼之际,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侧,有些痒。
四目相对,温沚赫有些懊恼地说:“我可以吻你吗?”
方晚都要被他逗笑了。
于是他们开始接吻。
温沚赫托住她的臀让她坐在柜台上,彼此的鼻子偶尔擦过撞击,就像方晚张开腿接受他身体的靠近时,那雄伟的生殖器蓬勃的生机贴着她的肌肤,舌头交缠在一起,混着同样的薰衣草和薄荷味,热烈缠绵到让人无法再理智下去。
那时很多个瞬间在两人的脑海里浮现,身为成年人的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也许是被无限延长,好像这都只是取悦彼此的工具。
“啊啊啊啊……等……等下……”
龟头正在粗鲁地撞击宫口,那里已经太久无人光顾了,它的渴望和敏感都在紧紧抱住一切,以至于温沚赫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去了。
“你用那样的语气喊我的名字……太犯规了……”温沚赫俯身吻她,她的身体被折叠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当他拉开时,长长的性器上沾满亮晶晶的颜色。
方晚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觉得剧烈的快感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就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
粗壮的性器就像一柄利剑一样不停地穿透她的身体,柔软的肉被挤开又摩擦,透明的水被打碎了,化作白软流在臀部。
宫口被持续撞击着,方晚感觉到久违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起,沿着整个甬道蔓延,让她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有电流在她全身流淌。
“啊啊啊啊……我…呜呜……我好像……要来了……”方晚哭泣着,在他移开唇的缝隙之中尖叫着,那因为高潮而抖动绷紧的身体焕发出美丽的颜色和弧度。
温暖的液体从方晚的腹部深处不可自抑地涌出,来势汹汹仿佛洪水泛滥,而穴肉就仿佛在因为警醒灾难的来临而猛烈紧缩,夹得温沚赫痛苦又舒服地闷哼,脊背发麻,大脑也化作一团浆糊,忍不住与那高峰相连。
方晚的大腿内侧因摩擦而颤抖,她在高潮中哑声,几乎因为这难得的高潮而溺毙,微小的快感沿着她的神经传播,直到它们到达她的大脑。
她只觉得大脑完全一片空白,除了去抓住那细碎的快乐外没有任何想法,自己的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因为它仍然在止不住地颤抖,高潮的余震仍然在她的身体里嗡嗡作响,挤压那根留在身体内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