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禹刚撂下手机没多久,乐滢就从浴室出来了,刚洗过澡的女人,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一件大t恤,下面露出来白皙里泛着粉的大长腿。说句实在话,长大后的乐滢很性感,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很让男人有冲动。
“贺成禹,你住我对门那么久,怎么一直不来找我啊。”乐滢的口吻熟稔到仿佛没有分过那些年。
“……”
贺成禹被乐滢这句话整不会了,他们现在这种关系是……
乐滢把这里当自己家似的,往沙发上坐下,然后拍拍旁边位置,“坐啊。”
贺成禹见乐滢这么不客气,反问道:“你想我找你?”
乐滢慵懒地仰躺在沙发上,眸光流转间,语气笃定:“当然。”
她忽而轻笑,尾音上扬,“我们是熟人,不是吗?”
贺成禹双臂交叠,刻意与乐滢保持距离,挑眉问道:“那我们算哪种熟人?”
乐滢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语调轻柔:“你觉得,我们算哪类熟人合适?”尾音微顿,似将所有选择权都推到了他面前。
贺成禹往前踏了一步,嗓音带着几分压抑:“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怎么也不来找我?明知道只要你想,我根本拦不住。”
乐滢歪头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发边缘:“可我现在不就在你家了?”
贺成禹喉结滚动,声音发涩:“你来我家,只是为了洗澡?”
乐滢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反问:“你觉得我来你家能做什么?”
他别开脸,语气冷淡:“洗完就回去吧。”
“真没劲。”她轻嗤一声,尾音拖得绵长,调侃道,“贺成禹,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这么无趣,还开那种公司。
贺成禹从冰箱里抽出一瓶冰水,瓶身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他仰头灌下一口。
“你想玩什么花样?”
乐滢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朝他招了招手:“你先过来,我才告诉你。”
贺成禹屋内近几日进出的始终是同一女子。虽说她从未表明身份,可举手投足间的熟稔,任谁都能瞧出她才是这屋子的女主人。
在确认了邻居是女人,她才这么大胆地敲响邻居的门借给洗澡的地方,可没想到打开门的居然是贺成禹。
那时,她内心慌乱无措,却强装镇定,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果断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贺成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稍作思忖后,还是点头应允了。
贺成禹有女朋友了?这个念头冷不丁冒出来,像被蚊子狠狠叮了个包,痒意顺着神经直往脑袋里钻。乐滢皱着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股烦躁。
见乐滢捂着额头,贺成禹眉心一紧,长腿一迈,几步便跨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她身边。
清冽的气味,如今只多了些微的烟草香,熟悉的气息令人安心。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乐滢的行径陡然大胆起来。她屈膝抬腿,利落地跨坐在男人腿上。
“下来。”贺成禹伸手拽她。
“我又不是妖精,至于这么怕?”乐滢调侃道。
贺煜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手上扯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力道之大,竟让乐滢感到一阵刺痛。
“你弄疼我了。”
“疼就下来。”
他的胯部逐渐变大,乐滢臀部不自觉夹紧,她很早很早就知道他这里很可观……
黑色的裤子上有非常明显的突出。
他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贺成禹瞳孔骤缩,浑身僵住,眼底尽是难以置信。
“成禹,我下面勒得痛。”
闻言,贺成禹几乎是慌乱地抓住了乐滢的腰往一边扯,然而乐滢用了力气,搂住了他的脖子,屁股墩再次稳稳含住他顶起的那一团。
“下来!”
“那如果这样呢?”她的肉缝隔着薄面料的内裤,再隔着薄薄的西裤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着他蛰伏的性器,吐出的嗓音软软糯糯,似春日柳絮般缠绵,“可以吗?”
贺成禹别过脸,余光瞥见乐滢那白皙中透着淡淡粉意的脚背,正随意搁在自己腿边。那细腻的肌肤与柔和的色泽,竟让他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你好硬啊……”乐滢眸光一亮,仿佛寻到了新奇宝藏,臀下的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度。
乐滢的腿心仿佛带着一团火焰,传递出的温度远比身体其他地方炽热得多。
贺成禹平日里就鲜少自泄,本就使得身体的感官更为敏锐。
此刻,与乐滢这番微妙互动,竟撩拨起他心底那潜藏的欲望,让某些想法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你先起来。”贺成禹轻轻扶起乐滢的身子。
“好吧。”
乐滢闻言,双手撑住贺成禹的肩膀借力起身,缓缓往旁侧挪去。
贺成禹毫无防备,冷不丁地,鼻尖一下子触碰到了女人柔软的乳肉。
乐滢的身体很难起寻常反应,往常对着阴蒂和阴唇间缝隙骚挠,或者伸进去阴茎里揉弄,都甚少有高潮。
刚才即使是来回夹着贺成禹的性器,她也是反应淡淡的。
贺成禹喉咙干涩起来,半晌终于认命地伸手下去解开裤子,闷了许久的凶兽此时张牙舞爪了起来。
贺成禹的反应令乐滢微微一怔,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轻启朱唇道:“罢了,这次先不继续了,这会儿我没兴致做这事儿。”
她本来就只是想过来邻居家借个热水而已,并没有想做什么的想法。
况且她觉得客厅有股甲醛的味道很重,她的鼻子不太舒服。
从沙发滚下来趿拖鞋的时候,又发现她的鞋子不知何时被踢到沙发底下去了。
她回头看了眼愣神的贺成禹,扯了扯他的裤腿,“你手指长,帮我拿一下沙发底的拖鞋。”
这是不给吃,还得让人搭把手帮忙?
贺成禹有些震惊乐滢这波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