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他像抱小孩一样颠了颠,半硬的肉棒随着他放手又顶到了深处,搅出淋漓汁水。他调笑着问:“要不要跟我走?”
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闷闷地回:“你还没请我喝。”
即使闭上眼睛,面前一片黑暗,仍然感觉眼前在转。
他显然把这定义为了撒娇,兴致高昂地连声应好,随手招来服务员,又点了一些名字花里胡哨的酒,什么“长岛冰茶”、“落日”、“星河”。
我的裙摆遮掩了一切欲望,再加上灯光昏暗,我又没正脸示人,便由着他保持下体相连的状态招来其他人。
虽然一切只是掩耳盗铃,空气中弥漫着的交合后的暧昧气息,布满褶皱的裙摆和衬衫,更不要提紧密贴合的胯部,早已经把暗地里藏着的混乱昭示。
在等待新的订单到来的过程中,他一边喝着剩下的酒,一边用手色情地揉捏我的屁股。圆润柔软的臀肉陷入他的掌心,被捏出各种形状。
“干嘛呢,乖乖喝你的酒去。”我用气声在他的耳边撩拨,话语有阻止的意味,却没有对应的语气。
他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那根搅得我头晕的玩意又逐渐在体内支棱起来。
“别动,酒还没上呢。”我的一只手用指尖轻点他的后颈,以示警告。
炽热的阴茎越来越硬,再次带来熟悉的压迫感,耀武扬威地撑开。他不安分地动了动腰解馋,“现在没人。”
快感就像焊接擦出的一连串火星子,再次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我张嘴喘息,温热气流喷洒在他脖颈处。
他忍不住又顶了几下,停留在深处,不动了。
“先生,这是您点的长岛冰茶和落日,星河还在制作中。”头上突然响起其他人的声音,紧接着是玻璃放到桌上的响声。
我下意识紧张地夹紧腿,继续埋首不动。
“谢谢。”他的声音是怪异的沙哑。
服务员走远,他抱着我的腰抬起,又狠狠往下按,搅出剧烈水声。“你想要逼我早射吗?”他不满地问。
我再次手软脚软,全身上下都像没骨头似的,菟丝子一样缠住他,报复性继续夹紧。
甬道的吸力强劲,像是要吸出所有里面潜藏的汁液。他在里面越想动,越寸步难行,又痛又爽,几乎要控制不住发泄出来。
他不敢再动,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射精的冲动。
我偏要逗他,蛇一样在他身上缠绕,扭腰,慢慢地磨,“干什么,不是要请我喝吗?”
他听懂了我的一语双关,忍得脖子都在用力,青筋暴起,拼尽全力还是无法抵挡我捣乱,颤抖地挺腰抽插了几下,交代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眼他郁结的脸色,快速低头忍笑。
“放心,”他隐隐咬牙切齿地说,“我绝对会把所有都给你喝,一滴都不剩。你喝不下了,我就强行塞给你。”
我沉默,装没听见。
他抱住我拔出来,满肚子晃荡的液体一股脑地往下落。他又把我放下来,整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裤子。
接着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拿起一杯酒,强硬命令道:“喝。”
我被灌了两杯酒,来不及喝的部分全部浪费在我的衣服上,湿了一大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藏在裙子下面伸进去,颇有技巧地揉捏那块凸起的肉粒,湿滑得几乎捏不住,几次不知是打滑还是报复的用力,让我小腹一紧,喷了他一手粘稠混合液体。
剩下那一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他和我嘴对嘴分完,结账。
我已经有些头晕,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带走。下体还在不断流水,但我们都没有余暇去管了。
附近一百米内就有酒店,我们快速开了一间房进去。
在电梯里他就忍不住用手隔着衬衣揉捏我的胸,一边和我接吻,亲得啧啧作响。
电梯没人,至于有没有监控,谁还管得着。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我推了推他,示意他放开。
我们穿过走廊,找到房间,期间他的手就没从我屁股上离开过。
房间装饰是浪漫的粉调,正对着大床有一面巨大清晰的镜子,映照出上面铺着的爱心型红玫瑰。
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发起进攻的号角,他急切粗暴地把我压在门边亲,一边锁上门,一边下半身紧贴着蹭。唇舌交合,没空细细地品,只有掠夺,像沙漠中将要缺水而死的旅人找到水源,迫切地渴求甘露,狂热得仿佛失去理智。
坚硬的阳物隔着布料摩擦柔软的阴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顶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本来就一塌糊涂的裙子更加皱巴巴的。花穴已经在开始含着布料,迫不及待等待着什么来再次填满。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溢出,拉出晶亮的银丝,又被对方的舌头囫囵舔干净。
他迫不及待地剥开我的衣物,衬衫早就已经解开两颗扣子,剩下的我和他齐心协力,很快就脱掉,裙子更是简单,拉下拉链就掉了下来。
衣物一路从门口散落,踪迹直达床边。
我跪趴在床上,被他压着从后面进入。
阴茎轻松地挤进湿滑温热的穴,里面还有大量体液润滑,水声响亮黏腻。现在无需顾忌外界目光,他大开大合,次次都顶到底,卵蛋都要挤进来的架势,拍打得我的屁股有点痛,但都被剧烈的快感覆盖。
“啊,哈,轻点,”我放荡地尖叫,喘息,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电流、热度都化为了声音表达出来,媚得要滴出水来,把刚刚所有忍住的声音都发泄出来。
嘴上叫着轻点,但是穴肉就像是一张馋嘴,紧咬着美味的食物不放,一点都不想它离开,层层叠叠地挤压,吮吸。
“那你,倒是,放松一点。”他粗喘着,狠狠打了一下在面前晃荡的臀肉,没有收力,打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怎么肏都这么紧,你是想把我榨干吗?”
他又打一下,我受到刺激,穴肉紧张收缩,里面简直就是盘丝洞,让他寸步难行,有来无回。
“还夹!”但他好像有那个受虐倾向,眼睛都红了,还是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下,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被他打到的地方又热又麻,痛感奇妙地转化为了快感,我紧紧绞紧了体内的棍子,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络。其跳动了几下,无力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