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她轻笑一声,手指在裴又言的裆部游走。
“宿醉也不怕明天头疼?”
内裤下拉,阴茎迫不及待的弹出。
“我不怕。”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依旧睁不开眼,脑子也不太清醒。虞晞让他松手,他不肯,哼哼唧唧着撒娇。
“虞晞,虞晞”
“听话,让我摸摸。”
“嗯”
虞晞的指尖在裴又言的性器上游走,从龟头,一直到鸡巴根部。原先还好好的,结果被她这么一摸,他浑身都在抖。
“唔虞晞”
“笨蛋。”
裴又言喘着粗气,身体也愈发滚烫。她看准时机,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就这么舒服?”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但这一次,只有细致温柔的吮吸,不带一丁点撕扯。
他仰起头,想看她,可是屋内太黑,怎么都看不清楚。
“裴又言。”
“嗯?”
舌头碾过乳尖,令他浑身一颤。
“你的胸还挺大。”
虞晞摸了几下,再捏了几下,作出客观的评价。
“就是太硬了,手感不好。”
裴又言朝声音来源伸出手,一路摸索,终于能用掌心捧着她的脸颊。
“那你喜欢吗?”还没等虞晞回答,他又问。“喜欢我吗?”
“你笨死了。”
她趴在裴又言身上,用一个强硬蛮狠的吻堵住他的嘴。
“呜呜”
“为什么你能留下?为什么是你留下?”
“裴又言,只有你。”
虞晞握着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虎口收紧,拇指在龟头上打圈。
“呃,虞晞”
“只有你能留在这里,只有你能有这种待遇。”
挺翘的臀不断下压,阴茎顶开穴口,持续朝里深入。
坚硬的巨物被软肉挤压,包裹,吮吸。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许多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裴又言一愣,张口就是浓重的哭腔。
“是啊,我好幸运。”
“我好幸运,虞晞。”
她无奈的笑了,轻轻拭去他的泪水。
“这是怎么了?”
“酒喝多了?”
“没有,没有的事。”裴又言悄悄挺胯,想和她贴得更近。“其实我现在的酒量很好。你不知道,以前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不太懂事。”
“我得罪了人,为了让他消气,为了不被全行业封杀,我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大概,有七八百毫升吧。”
“为什么?”虞晞低下头,手指在他唇上游走。“别人欺负你,你还能由着别人欺负?”
“我没办法。”他说。“我没钱,没权,什么都没有。”
“那天晚上我吐了好几次,还进医院了。”
“谁让你笨!”
她确实生气,连牙齿都露出来了,正准备咬他,可见他这么可怜,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嗯?好痒别,别舔这里,好痒”
“挑剔什么!受着!”
鸡巴随着两人的动作小幅进出,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快感掩盖痛苦,令裴又言不再哭泣,就连模糊的鼻音都是愉悦的。那段回忆过于久远,若非今晚醉酒,他倒也不会刻意提及。
“虞晞,其实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你。”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才会恃宠而骄,说了许多出格的话。
“要是你在的话,会不会为我撑腰?”
“会。”
“会不会用酒瓶敲他脑袋,骂他:‘你不许欺负裴又言?’”
“会。”
“太好了”
屋内一片漆黑,裴又言看不清虞晞的脸,只知道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温柔的吻落下,堵住那些细碎的呜咽,令他在云端浮沉。
“啊虞晞”
“虞晞”
“咬我,咬我吧嗯哈”
“死变态。”虞晞颇为无奈,弹了下他的脑袋。“怎么还有这种要求?”
“给我盖章。”
“我是你的人。”
“永远都是你的。”
“我发过誓的,虞晞。”
“裴又言,是虞晞的人。”
“永远都不会背叛虞晞。”
她在裴又言的锁骨上留下痕迹,与此同时,两具身躯交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
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虞晞喘着粗气,任由爱液喷涌,冲刷他的性器。
“虞晞,我也,我也想”
她捂住裴又言的嘴唇,在此刻起身。
“不,不要走”
“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
“嗯,嗯”
“乖,一会让你射。”
“你答应了?”
“嗯,我答应了。”
虞晞的双手在黑夜中摸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的内裤。紧接着,睡衣也被扣好。
“好了。”
裴又言的鸡巴湿漉漉的,上头都是黏腻的爱液,没一会就把内裤弄湿了。她还故意隔着内裤摸了几下,只为了挑逗他。
“射吧。”
虞晞一边说着,一边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
“对你这么好,可不许再说我虐待你了,嗯?”
“啊啊啊”
他射了,射在内裤里,连睡裤都没能幸免于难。
裴又言满足了,不过并没有完全满足。
“虞晞,虞晞”
他抓着虞晞的手,这还不够,还要十指紧扣。
“不要走。”
“笨蛋。”
他被推倒,额前的刘海被撩开,随后,一个轻盈的吻落下。
“睡吧。”
“好梦。”
第二天清晨,裴又言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
虞晞说的果然没错,宿醉的确会头疼。
“嗯?虞晞什么时候说过了”
他觉得奇怪,可怎么也说不上来。床铺乱糟糟的,像刚打完仗,还有房间里总有股奇怪的味道。
裴又言照常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刚脱下内裤,瞬间脸红耳热。
“啊啊!”
他怎么遗精了?
遗精就算了,还这么多!
内裤内侧,乳白色的精液早已干涸,在黑色的布料的衬托下尤为明显。他默默脱下内裤和睡裤,准备自行清洗。毕竟这东西私密,总不好让佣人来。
“算了,洗都洗了,干脆连衣服也”
裴又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才发觉衣扣错位了一个。
扑通——
这种低级错误,他不可能犯。
扑通——
昨天晚上,虞晞是不是
锁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见。
他抬起手,试图挡住脸颊上的那片潮红。
“或许你说的没错。”
“虞晞”
“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