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
虞晞无语极了,伸手去扯他的领带。
“啊?啊”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
“我,我没有啊”
裴又言还想否认,虞晞却指着他的裆部说:“你自己低头看看?”
西裤下的性器早已昂首,那形状,看着十分可怖。
“我我”
“裴董助,工作时间开小差,得扣钱。”
裴又言在虞晞身边当助理,根本就是打白工,没成想现在还得倒贴。虽说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资金入账,可他还有房贷要还,也不能太挥霍浪费。
想到这,裴又言重新贴上虞晞的身体,用撒娇的语气求她:“不扣钱好不好?”
“其他的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她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你这算什么?用身体抵债?”
“呃算吗?”
“算。”
裴又言头一回这么做,心里没底,只好小心翼翼试探:“可以吗?”
“裴董助。”
见虞晞欺身上前,他下意识后仰,可两边都是白墙,也只能被困在角落。有些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裴又言额前,不仅将刘海弄乱,还让男人的心脏狂跳不止。
“我说了,现在是工作时间。”
她解开他的领带,再用它捆住他的双手。
“你这是罪加一等啊。”
裴又言举起胳膊,摆出投降姿态。
“那你要怎么罚我呢?”
“主人。”
虞晞有些语塞。她总不能揍他,否则裴又言一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她有暴力倾向了。
她低下头,只见男人双颊绯红,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饱含爱意,看样子非勾引她不可。
“这样吧。”
虞晞把裴又言拽进休息室,胡乱扯开他的衣裤。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持续不断,黑色的贞操带紧紧束缚着鸡巴,并随着他的身躯颤抖。那张工牌被扔在一边,证件照上的裴又言不苟言笑,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哪像现在这样,是个荡夫。
“主人”
他想靠近她,想和她交合。
“别动。”
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
灰粉色的乳头被虞晞用指腹狠狠揉捻,另一边的胸肌紧绷,她捏了几下,并不过瘾。
“啊”
“啧,你能不能别叫!不怕被人听见?”
真是烦死了。
她不能扇他,也不能扯他头发,只能在这具身躯上为所欲为。
“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好痛啊”他轻声哀求。“主人,我想把贞操带脱了好疼涨得疼”
她呵呵一笑,顺便翻了个白眼:“是谁非要戴的?自己受着。”
“因为我爱你。”
裴又言的态度极其认真,身体缓缓朝她靠近。
“所以,任何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都要避免”
“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虞晞拿他没办法,只好脱了衣服,跨坐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
“你发现了呀”
他很不安,非常不安,哪怕心上人就在眼前,这种感觉依旧不能减轻分毫。
“我做了个梦。”
“噩梦?”
“嗯。”
他梦见虞晞疏远他,抛弃他,最后还和项籍结婚了。
项籍跟她求婚的时候,他就在角落里看着。
听到虞晞说“我愿意”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死了。
所以他只能这么做。
他迫切的想要待在她身边,他要确保那个男人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虞晞没有回答,而是啃咬着他肩上的肌肤,痛感席卷全身,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可是。
还不够。
“虞晞”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声音带有浓重的哭腔。
“别不要我”
“没不要你啊”
她叹了口气,嘴唇移位,最后覆上裴又言的唇。
灵活的舌头不断深入,只为堵住他零散的呜咽。
“别总说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
滴——
贞操带开锁,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一些地方竟隐隐有了红印。马眼孔没了堵塞物,随即冒出水珠,被虞晞用手指抹去,递到裴又言嘴边。
他了解她心中所想,于是便伸出舌头去舔。
“主人”
裴又言猫着背,弓起腿,鸡巴抵在虞晞的小腹上。
“有句话我可以问吗?”
她直起身子,握住阴茎,让龟头沿着阴唇缝隙摩擦。
“问吧。”
巨物插入小穴的瞬间,两人不由自主的闷哼。狭窄的穴道不断收放,并在性器插到最深处时狠狠收紧。
裴又言被刺激的头皮发麻,更别提此时此刻,虞晞就坐在他身上,还一脸享受。
“我”
“嗯?”
那些话被重新咽了回去。
他默不作声的挺胯,不仅是在迎合她,还想让她少出些力。虞晞也察觉到了,于是动作愈发野蛮,就连大床都在吱吱作响。
领带重新套上裴又言的脖颈,还在她手里绕了两圈,宛如骑马者紧紧勒着缰绳。两具身躯紧密相连,好像再也不会分开,直至女人抵达高潮。
被满足后的虞晞躺回床上,顺便打了个哈欠。阵阵困意袭来,她总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虞晞。”
就在这时,裴又言终于开口。
“嗯。”
“我能永远在你身边吗?”
她没睁眼,说话也含糊不清。
“如果你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可以。”
“真的吗?”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答。
滚烫的泪水划过鼻梁,最终落在枕头上。裴又言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压得极低。
“对不起,我一直是个小气鬼”
“所以拜托拜托了虞晞”
“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