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家,虞晞终于放松下来,边走边脱。
外套、衬衫、内衣,被一件件扔在地上。她扔了一路,裴又言便红着脸捡了一路。
“那个这些衣服我拿去洗”
虞晞赤裸着躺在床上,毛毯随意盖住身躯,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怎么了?怎么小心翼翼的?”
她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他。
“裴——总——”
那笑容依旧张扬,像是有一肚子坏水。
“不别这么喊我”
裴又言捧着一堆衣物,连和她对视都不敢。
西裤下的性器鼓出一截,他想遮掩,被虞晞痛打手背。
“为什么不能?”
皮带扣与拉链被她先后解开,食指勾起内裤下拉,露出黑色的贞操带。
“硬了啊?”虞晞轻笑一声。“变态。”
“对不起”
裴又言抬起头,视线不经意落在她的乳沟上,又瞬间移开,脸颊泛起火烧般的红。
“害羞什么?不是都看过无数次了?”
相较而言,虞晞倒是格外坦荡。
贞操带顶端解锁,露出光滑的龟头。她用指腹打圈般地摩挲,等出了水后,再将小指伸进马眼。
“啊”
“裴又言。”
“嗯?”
那根指头还在深入,他双腿一软,气息不稳,差点倒在床上。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是你的人。”
她动作一顿,等着裴又言继续说。
“我只会帮虞晞,只会站在虞晞身边因为我是虞晞的人。”
“过来。”
虞晞朝他勾手,小指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渍。
“真的可以?”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是是对不起。”
裴又言自觉躺好,双眼紧闭,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虞晞坐在他身旁,抱着腿,侧过脑袋看他。
“你不怕吗?”
“什么?”
笔直的嘴角瞬间松懈。
“你这也算违反了合约。”
“不怕我赶你走吗?”
裴又言默默思索,任由鼻头发酸,泪水模糊视线。
过了许久,他说。
“怕。”
“但是我更怕你会输。”
“怕你会难过。”
“怕你会死。”
他想爬起来,却被虞晞一个翻身,死死按在身下。看着她那张无限放大的脸,不知何时起,心跳竟开始如雷贯耳。
“那个你不惩罚我吗?”
“你真的很奇怪,裴又言。”
“上赶着被罚,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掐着裴又言的脸颊,同他四目相对。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始终如一的真心,是如此耀眼明亮,如此遥不可及。
也许是被打怕了,见她伸手,裴又言下意识闭上眼。
“我一开始就不会输。”
“即便你不帮我,我也能当上董事长。”
“最后那张选票,是思忆给的。”
“她从未背叛过我。”
“自始至终。”
疑惑、茫然、释怀,所有情绪在眼底翻涌。
他的鼻音深重,可喜悦之情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那就好”
“太好了”
虞晞已经很痛苦了。
幸亏她最好的朋友并没有背叛她。
见裴又言这么开心,虞晞趴在他身上,一口一口的,啃咬着他肩颈处的肌肤。到处都是深红色的牙印,可他不仅不嫌疼,还开心得很。
“裴又言。”
“嗯。”
那双桃花眼亮晶晶的,似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柔软的指腹触碰上裴又言的眉头,略带嫌弃道:“以后别总皱眉,难看。”
“好。”
贞操带被完全解开,阴茎随着虞晞的动作,掠过层层媚肉,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连,不断摩擦,让室内响起一阵泥泞的水声。
“裴又言。”
“嗯。”
穴口猛地收缩,刺激得裴又言一阵闷哼。
“下周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去不去?”
“你你想带我去我肯定要去的。”
虞晞彻底放松,任由阴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媚肉将鸡巴绞得死紧,好在穴内淫水充足,交合也只会让她舒服。
“算了,你还是别去了,就在家里呆待着好了。”
她起了坏心,故意反悔,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不好!我要去,你说了要带我去的!”
裴又言果然不依,吵着闹着要和她一起,连撒娇都用上了。
“好不好好不好,求你,求求你”
他怕虞晞累着,索性将双腿蜷起,一遍遍朝上顶弄。身上的女人不断摇晃,在高频抽插中迎来潮喷,淫液大股大股的往外冒,又被鸡巴紧紧堵住。
“怎么?”
缓过神后,她搂住裴又言的脖子,与他鼻尖相抵。
“不怕我把你卖了?”
“那那你留着我好不好?我很能挣钱的,能给你挣很多很多钱。你不要卖我”
“看我心情。”
大洋彼岸,太阳照常升起。
项籍一如既往打开电视,在嘈杂的新闻声中准备早餐。
果酱还未涂抹到面包上,骨节分明的手却陡然一顿。
“虞晞”
她真的做到了。
东山再起。
“老师,老师!”
他飞快跑上楼,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稳。
“老师!醒醒!”
“干嘛这才几点”
纪南玄不情不愿的开门,刚想骂他一顿,没成想,项籍率先开口:“我要回国。”
“你疯了?钢琴家最忌毛毛躁躁。”
他打了个哈欠,以为项籍还没睡醒。
“我说真的!老师!我要回国。”
“理由。”
纪南玄重新躺回床上,可谁知项籍竟把被子掀了。
“你这个不孝学生”
“虞晞当上久诺的董事长了!”
他猛地坐起,一脸诧异的看他。
“真的假的?”
“真的啊,刚才新闻上都”
“订机票!明天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