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交叠的身影陷落在蒸腾的热气中,被剥离的旗袍散落在地面上。小脚踩着大脚,热水淌着丝袜琳琳沥沥地顺着小腿下流,融化在他筋脉分明的脚背上。
偷袭长官的罪犯被压低上身,腰肢下榻,高高撅起臀部,缝隙里正被持枪进出着……脉络分明的枪茧磨地人发颤发抖,随后内衣也被大手从下包裹住,手指卡在她的蕾丝边里,往下一拉,白嫩的乳房立即挣扎着跳出来。先将熟透的果子抓出水,捏出指痕,打上主人的标记,再放任它缓缓回弹,反复揉皱,玩累后再慢条斯理地盘到手心里随意把玩。
“好像又大了。”他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双手抱头,随后把另一只也掏出来,握在手上掂量称重,笑着问,
“嗯?是不是?”
长官问话,罪犯不得不答,即便她被顶地四处乱倒,要靠脚趾紧紧发力才能勉强保持不从那双脚上摔下来,
“嗯…是的长官,它们是为您长大……”
巧言令色。
巴掌啪地扇到奶头上,又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长枪擦着骚肉捅到底,撞出一声磨人的尖叫,他的手摁在她交错的手腕骨上,指尖卡入她的发缝中,策马提速————
马屁股被主人的鞭子撞地啪啪作响。酸胀感直冲上来,水流争先恐后倒流到压低的小脸上,钻入喘息哈气的小嘴中。
紫红色的枪杆很快将两瓣鲜嫩的豆腐块磨出噗嗤的汁水,那根带子并没有被拽掉,而是卡在枪杆边边,稍不留神便被一起捅进骚洞里,抹布似的拭擦着淫荡的内壁,一路扫进那不知羞的宫口。
“啊哈~!!”
戈蒂的大腿抖地像筛子,随后头发一重,她昂起下巴,水珠叮叮咚咚地顺着乳尖甩出,散落出一串透明珍珠。巴掌接连扇到屁股上,她哀叹一声,上半身被拽起来,他拉过她的手臂向后搂住自己的脖子,并勒令她保持姿势。
湿热的吻从耳后的肌肤一路往下,水柱从头顶浇下来,将这具晶莹滑嫩的鲜蚌烫地敏感地蜷缩,他挽高她的一条腿,含住她耳坠上的珍珠,同时剥弄开下边藏在壳里的那颗,一边重而缓地深顶,一边揪起来细赏揉捏。
“嗯、哈~哈……”
汗液混着水珠从少女的绷紧的颈线滑落,像海水从蚌壳缝隙里渗出来,她沾湿的头发缠在他的胸口,红唇微张着,搁浅般汲取着氧气。两团小乳被胸罩勒地变扁,山尖尖被烫出艳红的血滴子,被人一把采撷下来——
“啊~”她扬起下巴,胸口剧烈起伏,听他在身后问,
“在新学校开不开心?”
“嗯、嗯~开心……”
“嗯~”他低下头吻她,“我们西西看起来交了不少新朋友。”
说着便拎着她的腿将人翻过来,绞肉机发力,巨大的摩擦让戈蒂尖叫出声,敏感蚌珠瞬间喷出海水——“啊哈~!”
很快双腿被架高在紧实精悍的腰上,他托住她的臀瓣,边打边操,在诺大的卫生间随意走动。
宽大的背是大地隆起的山脊,肌腱是一张拉满的弓弦,汗珠顺着脊柱没入臀沟,被腰胯间撞击的原始节奏甩飞出去。
戈蒂啃咬着他的胸口,湿发胡乱地横在脸颊上,摇头乱叫。
两只脚丫翘在空中无力地颠着,吊袜带勒进肉里,丝袜也早已从脚心处破开口子,随着深重的操弄一路往上撕裂开来。破烂不堪的胸罩卡在湿滑的肉体间,硬挺的边边反复蹭刮着充血的奶尖。
娇小的身体被抛起又落下,像一艘断了桅杆的帆船,在暴风雨中无助地倾斜,每一次晃动都伴随着覆灭的危机。
“嗯、啊~太重、嗯太重了嗯~”
“爸爸……爸爸……慢一点……”
“好胀、嗯……”
珍珠耳环掉落到大理石地面上,蹦出跳跃的弧度。
她软软蹬腿,无处可逃,上身是珍珠母贝的白,中间屁股蛋是火热的红,到下边两根又直又细的腿,是包裹在黑雾中被折断的枝条,一切通通被倒影在巨大的镶金框镜中。
快感如高压枪般对着硬如弹珠的肉粒猛冲,小蚌珠接连吐水,没一会儿戈蒂便再次抖动着高潮。
……
一场极致性爱后,两人被一同包裹进宽大的毛巾中。俾斯曼先生抱着人走出浴室,怀中少女脸颊潮红地匍匐着,仿佛这里本就是孕育她的巢穴,掀开毛巾一角,含羞的穴口里,仍插着初生的脐带。
“嗯………”
细小的海浪再次随着走动荡漾开。他抱着她在餐厅坐下,掀开桌上盖住食物的镀银餐罩,先挖一口奶油蛋糕递到她嘴边。
毛巾松散开,堪堪盖住两人相连的口。
她含住叉子,用卷缩的脚趾消化下体的酸胀。他再给她喂一口,奶油沾地到处都是,说不出的淫靡。
好好好,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关心长辈,戈蒂抬起头,
“上校先生,别告诉我您还没吃饭?”
“严格来说刚吃过。”送上门的食物。说完下边应景般跳了跳,害的她又是一阵抓耳挠腮的痒,再想开口时早已忘光自己要问什么。
他发出笑声,用奶油点在她的鼻尖上,低下头碰了碰她,
“你不是我的圣诞大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