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猪猪、呼叫猪猪、感谢评论区闻声送猪的小伙伴!!~)
他没有退出,小屁股随着走动被顶地一巅一巅的,多余的水珠甩下来,她被放到餐桌上,翻折脚丫再次含稳肉棍。混乱的液体流进桃花心木纹缝里,花穴殷红,疲软无力地敞开着,下下被顶出水泡来。
“嗯、嗯,哈~”
脚趾头又拧起来,这一夜她被翻来覆去地玩弄,挨操和挨打轮翻交替,记忆影像就像是被密集放映的幻灯片,牢牢地占据在脑海中。
就连清理时间都不被放过,从走近包厢开始她的脚几乎就没落过地面。这会又被操完一遍后她被抱到洗漱台上放平,没能放松一秒双腿便又像婴孩般被弯折起来压向胸口。
股沟被打上厚重的泡沫,他压着她的腿,一边用柔软的刷子在她的小穴上刷洗,一边问她为什么会被医生揪到卫生间洗屁股。
“………”
不说话?他对她总是耐心的,凑近说,“因为在治疗过程中发情导致失禁对吗?”
“嗯~嗯别这样……”戈蒂侧过头,敏感的穴肉被刷毛来回翻搅着,毛尖尖反复刮到肉粒上,让她止不住地甩动屁股,害臊地捂住脸。
医生又在耳边重复,“你的病情很严重,罗小姐。”
“还记得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嗯?”
他拿开她的手,之后点点她的嘴巴好心提醒,
“这里也欠着巴掌。”
戈蒂咬着唇,双眼湿润,“是、是性瘾………医生……”
俾斯曼医生继续问,“所以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应不应该乖乖配合治疗?”
“……应该……”
“怎么治?”
小妖精生气了,皱起滴血的脸无力喊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他被逗笑,刷柄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差点让剧情半路出走。
暂时原谅这个顶嘴的坏姑娘,伸手将她额角的湿发撩到耳后,他好心情地询问,
“说说看,医生刚才打了你哪里?”
“…………”
这次小嘴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哼屁股……”声音低的像喉咙里哼出的音符。
“还有呢?”手指沾着泡沫摁在她的嘴唇上,危险地摩挲着。
“……中、中间……”又是一下,刷柄戳到肉粒上,问她中间是哪里。
“嗯~~~”
“嗯~~”他悬在她头顶,勾唇学她叫。谁能想到今天下午还在总理府接受元首勋章的国家英雄,眼下会是如此恶劣的面孔?
更可恶的是,他会随时翻脸变回假正经。
导致从始至终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是荡妇。
“说清楚。”手臂下压,朝上分开的小红屁股瞬间动弹不得,刷子敲打着腿间厚重的泡沫层,似是警告。
“嗯、不、嗯小、小穴——”
“接下来该到哪儿了?”
看得出来,她脸颊上的毛细血管正在集体起义,一副非常好蹂躏的可爱模样。刷柄重敲到肛塞上,
“这里对吗?”
戈蒂哭着说“对”。
肛塞被拔出来,医生的手拨开泡沫堆,进行术前检查。被塞住一晚上,菊花口暂时没法完全合拢,微微张出一个小洞,手指刚摸上去,周边的褶皱立即不知羞地含上来。
医生用手代替刷子,一边按摩一边清理这个不省心的坏女孩。油彩被一点点洗掉,将泡沫染成浑浊的红色,肚子上的浓液也被刮干净,手指沿着红肿的穴缝撸动,滑到红肿的穴口处连根插入——
“啊~”
加一根手指,指关节转动着在内壁蹭刮清洗,小阴核也被打上肥皂。
“嗯、嗯……哼,哼~”一声比一声高的哀叹,泡沫流地到处都是,通红的臀瓣甩高,被洗出噗噜噜的声响……
“啊~!”臀瓣颓然落回大理石台面。医生打开淋浴头,剥开肥丘上下冲洗泡沫残渣。
噢小可怜,她拧着眉毛又开始叫了,再这样下去嗓子非得哑了不可。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戈蒂才得以离开那张噩梦般的台面。只记得自己被玩了一次又一次,起先总是“不要不要”,到后面又反过来抱着他的手臂说,
“求您、嗯求您——”
“求什么?”
戈蒂哭着说“高潮”。但医生不让她高潮,他像是掌握了她的说明书,一到关键点就能及时停下来,让她重复顶着空虚的身体接受水柱的冲刷。
……
戈蒂眼眶红红的,被宽大的浴巾包裹起来,浑身香的像颗硕大的青柠。脖子上的项圈被抬高,一根锁链扣到了链接口上。
他刚朝她伸手,她便钻进他怀里。海因里希托臀将人抱起,吻着她的头顶,走到有地毯的地方才将人放下来。
浴巾被拿走,戈蒂顺着牵引往前爬。他拉着锁链,以面对她的姿势,步伐缓慢地牵着她在客厅遛弯。一圈后回到原点,他将锁链折叠后递到她嘴边,
“自己叼住。”
巴掌拍到屁股上,“继续。”
麂皮拍被放上光裸的背脊。他走在她侧后方,用手上的藤条纠正她跪爬的姿势,拍子一旦掉下来,藤条将贯穿屁股。虽然力道不重,但也足够她受的。
“嗯——”
“继续。”弯腰看了看藤条印后,他拍拍她的屁股。
直到能够驮着拍子完整地爬完一圈,才被牵到客厅中央跪好。
“趴下。”藤条点点地板,动作做好后,他要求她自己掰好屁股。
可怜见的,也就只剩小屁眼周边那一小块还是白呼呼的。别担心,马上它就要分担兄弟们的命运。
嗖嗖的藤条声在身后响起。戈蒂侧贴在地毯上,瑟瑟发抖。不过她要是肯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医生不过是在自己手上测试力度。
小屁股都快被打开花了,一不小心出了医疗事故可怎么办?
小屁眼被抹上厚重的油膏,藤条卡进臀缝,上下摩挲——
啪嗖!正中菊心!
“啊!”意料之中的尖叫,屁股蛋歪向一边,不过真乖,十根手指头始终沾在屁股蛋上。
他蹲下摸摸她的脑袋,有点嫌弃这个高度,向四周扫一圈后将软垫扔到就近的茶几上。
方正的茶几成了新的手术台,小巧的面积让戈蒂不得不耸高屁股以免自己掉下去。锁链垂到地毯上,拉下她的头颅。
医生亲自上手调整姿势,以确保患病部位最大程度露出来。
可真是个尽职的好医生。
“啪嗖!啪嗖!啪嗖!”
落鞭点在小菊花和臀缝两周的嫩肉上。茶几上的大腿抖成筛子,十指死死嵌进臀肉里。
啪嗖——啪嗖——啪嗖——
“啊……”少女哀叫着绷紧身体,小腿在茶几上连连拍打,痛呼求饶。不过治疗效果看起来十分不好,两瓣肥丘中央吐出一根银丝,噢,都这样了还是没能让她学乖。
小淫荡无药可救。医生伸手揉了揉,一巴掌扇到骚穴上。
“啊~!”
“撅好。”
藤条杂乱无章地落在各处,屁股上、菊花上,合不拢的小穴上!臀缝高鼓起来,两瓣肥丘也被掀出楞子,风中凌乱。
“嗯……啊!”她剧烈地摇晃着屁股,像一只朝主人摆尾的小狗。狠狠三鞭后藤条被丢到一边,刑具压上来,两团肉球被再次破开。
“啊~!”
(昂,西都快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