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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的观众大老爷们,可以赏一颗猪猪嘛……)
这回,游戏地点选在有阳台的包厢。
墨绿色丝绒软垫承托着少女雪白柔软的身体,两条瓷釉般的腿被分别架高在镀铬钢管的扶手上,腰肢深陷在靠背恰好的倾斜弧度中。少女被捆绑在沙发上,腿心对准着敞开的阳台,身上唯一的衣物是扣紧在脖子上的病号牌。
包豪斯产物,早该被焚毁的布尔什维克堕落艺术,却正在此处占据着聆听《莉莉玛莲》的最佳位置……
“我能认得你的脚步声
你的步伐有着独特的风格
夜晚变得令人燃烧不耐
我忘记了是如此的遥远
我将遇到如此悲伤的事
此刻你会跟谁在那座灯下
与你一起,莉莉玛莲
与你一起,莉莉玛莲
……”
小穴正在滴水,又红又艳,蠕动蜷缩,缝中的肉粒是旅人在沙漠中的唯一指南针,正冒头四处探寻水源,在烈日下焦躁地冒着烟……腿根侧与会阴上方围绕穴包长宽两道长度标记,分别是80与30,测量单位写在肚脐眼上方——。
“嗯……嗯……”
冰冷的器具又贴上来,敏感的身体一个激灵,再次微颤起来。
两瓣肥厚的蜜唇被医用胶带贴开,露出里边层叠的嫩肉,测量尺卡进穴缝中,俾斯曼医生收紧铰链,将那颗又烫又痒的肉粒夹出来,左右翻看检查着,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安抚般摸过肉粒尖尖,立即引发一连串压抑难耐的哼叫声。
测量尺尾端卡在坐垫上,稳稳维持着卡住小阴蒂的状态,像是从丰蚌中夹住一颗粉色珍珠。贯满红色油彩的笔尖从嫩芽边边斜着往上打出一个箭头,纪录下它勃起时的淫荡数据,每写一笔底下的肌肤便止不住地颤栗……和哭泣。
医生从一旁的银制托盘取出另一把尺子消毒,这回卡在滴了油的乳头上,他轻轻拽动尺夹,询问她为什么要被医生绑起来治疗?
“为什么?”橡胶手套落到那张比番茄酱还要红的脸上,她恨不得把头埋进冰柜速冻,这个跟被绑在妇科椅上一模一样的姿势原本让她抵触地直摇头,现在却被医疗器械强行侵犯出可耻的快感……
“………”
医生握起戒尺,她赶忙磕绊地开口,
“因、因为……因为我、我患有性瘾……医生……”
话刚说完下面就冲上一股剧烈的瘙痒,被尺子夹住的小阴蒂涨的生疼,却无处宣泄。
他用戒尺拨动她垂落在病号牌项圈下的小铃铛,
“具体都有什么症状呢,病人?”
“…………”
如果换平时,她一定说她患了可怕的性瘾,除了医生的肉棒无药可救,仁慈的俾斯曼医生啊……难道忍心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她暴毙而亡却见死不救吗?
但俾斯曼医生今天喝了酒,他的酒品相当不好……
“不回答医生话的坏女孩,会被打屁股。”
她的脸更红,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具体……具体……具体……”
具体什么?说半天答不上来,戒尺抽到乳房上,医生帮忙回答,
“总是整天手淫,沉迷情色小说,一天不挨操就受不了,还很喜欢被人打屁股是吗?”
“不是……!”直戳心窝子的话,惹得她胸前绯色漫延,连呼吸都蒸出热气来!
戒尺敲到嘴角上,“这里也不诚实,待会一起教训。”
穴缝吐出银丝,悬挂在尺夹上。
乳头上的那一把被抽出来递到她的眼前。“多少?”
“………”
“多少?”戒尺抽到另一边奶头上,戈蒂皱着眉说,
“……九……毫米……”
笔尖点上去,她含起胸,耳根红得能当信号灯。但医生的大手把妄想躲藏的乳肉抓了回来,数据稳当当地被记录在指向奶尖的箭头边上,右边的那颗也如法炮制,不过它刚挨了揍,尺寸要比旁边那颗大一倍。紧接着是它们之间的距离,雪白的胸口横着一道红线,被标下18,而后镶嵌在笔杆后的宝石敲打着她的乳头,问她接下来该检查哪里了?
“………”
浑身上下,就连穴缝能张合的大小、小菊花盛放时的直径和大小蜜唇的厚度都没逃过,性器官被密密麻麻地批注上数字,除了唯一那个还没被进入的地方,还能是哪里?但医生又握起了戒尺,她不得不答道,
“还……还没检查穴道……医生……”
“没错,”他眯起眼睛,露出男人本性,“可这里最大的测量仪好像都没法填满西西的骚洞呢。”
……
医生粗大的肉棒刚插进去,饿急了的内壁便像蛇群似的绞缠上来,又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婴儿,争相抢着上来吸奶,害得这根最宝贵的医用器具差点断在里头。
巴掌印接连烙到屁股上,少女的后脑抵住靠垫难耐地摩擦,即便被手指充分扩张过还是被捅出颤抖的泪花。医生边摇晃着腰肢,边握着尺夹把玩那颗肉粒,偶尔松开时用手指摸一摸,片刻锁回去,她接连哭叫,下边的小嘴止不住地冒出泪水。
“医生在治疗也要叫那么大声吗?”他掰过她的下巴,嘴角挂着浅笑在她耳边低语,“淫荡的坏女孩。”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弄着那根湿滑的舌尖,下边开始用力,一下一下地顶到尽头,势必要精确地测量出深度,橡胶手套沾着淫液将小肉粒当皮球玩,每摁下去就有淫叫声,不知道还以为这里是开关按钮呢~
两团被标记的乳肉上下飞窜,紫红的性具将穴口撑地没有一丝缝隙,两片蜜唇外翻,鼓鼓地崩紧。他咬着她的耳垂,淡淡的酒气喷洒在耳廓上,“西西是医生的完美实验体,只有在被医生治疗的时候,这张小骚嘴才会张到最大,对吗?”
“啊…啊~啊~”戈蒂在有限的范围内扭成蛇,下一秒嘴巴被沾满淫液的手指重新填满。上下同时快速抽插,嫩肉被撞散,更凶地绞杀回来,她含住他的手指,唔唔出声。被研磨的穴口嫩豆腐似的不停出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汁液四溅,她的小腹抽送着,腿根抖起来。
酸胀感在小腹下乱窜,猛地冲向顶尖——
少女一声颤抖的尖叫,为楼下的莉莉玛莲做下落幕。小水柱呈漂亮的抛物线喷出来,与此同时下边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肉棍缓缓抽出,失去糖果的穴口仍张着小洞,嘴周挂满白沫。医生从水盆里捞起毛巾,三两下擦干净这张贪吃的嘴。穴肉被摩擦得又有了痒意,和主人的脚趾头一起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嗯、哈~”屁股底下染出一张深色地图……
楼下主持人开始报幕,舞池中人头攒动,观众们翘首以待着下一个精彩节目。
她被掉了个个儿,后背贴在湿润的坐垫上,后腰贴在椅背上,腰下垫一个软枕,两条腿自然垂落,被要求抱好膝弯,成了一张被倒扣过来的折叠凳。
四脚朝天的姿势,两瓣屁股蛋朝天花板冲着。医生的鹿皮拍贴了上来。
下边掌声再次响起,戈蒂的耳膜嗡嗡响,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活像一只被蒸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