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属下们关心过吗?”
“。”
“小刘的孩子下个月就要出生,他还背着房贷。”
“。”
“陈姊是单亲家庭,独自抚养两个还在读国中的孩子,靠着租屋过活。”
“。”
“从业务部成立,李叔就在这里坚守岗位,从没有一天怠慢工作,再过几年就能好好退休。”
“徐。”
“裁员的那一天,我亲眼看着他们崩溃不安的被迫离开公司,他们都在等你回拨给我,希望你能救救他们,至少给个一两月的缓冲时间也好。”
“徐御瑄。”
“我只说跟我熟的人,还有其他七位也一样等不到你的电话,都以为我在欺骗他们,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跟你同样奸诈,我怎么就奸诈了?”
“你要听进去这种难堪,我也没办法呀,快把东西捡起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说了这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是你的秘书,我承受该是属于你的舆论攻击。
但是却一样是不重要的工具,被你踩的死死,迟早也会像那些人一样不受你的重视说抛弃就抛弃。
“要有什么感觉?把他们重新找回来?你觉得有可能吗?你既然还能在这就专心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会在这里,以后是不是也会突然就不在了?反正替你挡子弹的人随时都能再找,不是我也没差对吧。”
“。”
“嗯?”
“你如果觉得委屈,想走,那就做到今天吧。”
蔡芯倪眉头皱的深,她瞪着我几秒,随后不耐烦的她干脆自己弯下腰收拾散落的纸张,一句话也没再表示的转身坐回自己办公椅,掀开笔电开机进入工作模式,完全不再理会我。
“经理。”
“。”
“经理,这对我们不公平。”
“。”
。
呵。
对,依然是这副死人样子,谁都比不上你的前途重要。
很好。
总有一天你会毁了自己。
像你这样的人。
肯定会有报应的。
没有理由只有你能过上好日子,这简直没有天理。
心一横。
我决定豁出去了。
“蔡芯倪,你的为人让我觉得恶心,不只是工作上,私底下也是,尤其是在办公桌上,腿张开的那种嘴脸,根本不把这个业务部当一回事。”
“!?”
打字的声音再度停止,想必蔡芯倪的心头此刻铁定开始被我震撼到了。
这时我脚步缓缓的走向她,有目的性的拿起那支关键的钢笔,手指轻巧的放在她面前示威。
蔡芯倪楞住了,心怀恐惧的不敢抬头看我。
“所有人都因为你变得不幸,你应该也要活的痛苦才对,我希望你痛苦,越痛越好。”
“你想说什么。”
原本嚣张的态度,在一瞬间里变成微微颤抖的言词,可见这招杀伤力十足。
“我有你不可告人的证据,有很多,很多影片。”
“视频?”
她依然故作镇定,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把柄会落在我的手中。
直到我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播放其中某段的盗录呈现于她。
那一刻。
是我第一次见到蔡芯倪如此慌张的绝望表情。
毕竟萤幕停留的画面,是她正与桌上这支钢笔纠缠过后的陶醉模样。
我就给她看个五秒,然后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走,就此结上与她的恩恩怨怨。
“徐御瑄!徐御瑄你站住!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嘶吼,就在我要离开业务部办公室之前,被她捷足先登冲过去反锁大门。
她害怕我的离去将带来毁灭性的一切,能在下一秒就毁掉她整个人生。
而这就是。
我要的。
恨与被恨。
“你不能走,把手机交给我删除。”
“来不及,我有备份在云端了,你说怎么办呢?”
“徐御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蔡芯倪眼神匆忙,不再拥有亮丽动人的自信。
取而代之的是任人宰割的弱者卑微,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的求我。
“因为我高兴,就像你一样,喜欢伤害谁就伤害谁。”
“我没有。”
“你有,你一直都有,我在你身边就跟奴隶没什么两样,既然如此,换你成为奴隶,如何?”
“什么意思?”
“脱吧。”
“你想做什么?”
“我命令你把裙子脱下来,就像刚刚那样卖骚。”
“你!?”
“不脱,我就把影片放到群组里,你猜死的是你还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