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催命符一样叮叮当当。
陈芨没挂断,视线从闪烁的屏幕移向床上几乎死过一遭的oga身上。乐于知还没缓过劲,原本白净的脸被污浊沾满,嘴边还挂着点,两眼失神地一眨不眨,乌黑黯淡。
脸皮比纸薄的是他,主动爬床要她肏的也是他,现在却好像一个受尽欺负的被侵害者,凄哀哀地爬到床边抽湿巾默默把自己擦干净,依然不知道哭,讨好和求饶也少得可怜。
现在装纯良。
怎么想的啊乐于知。
胸口无端冒出一阵火,陈芨和他对上视线,越看他那副惨淡的小白兔样越觉得碍眼,毁坏欲骤起,走过去握住他柔软无力的脚腕,轻松把人拽到身下,脸冷着,毫不犹豫接通视频,手机丢在他耳边,摄像头朝向天花板。
“小芨?”
父亲的声音从几厘米外清晰传出,混沌的脑子霎时从情潮中抽离,乐于知惊恐地睁大眼,来不及反应裤子就被陈芨扯下,丝毫不顾及父亲在屏幕上凑近的脸,故意让他难堪一般狠狠撞进去。
对。
是撞。
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就靠他那点可怜的、因为口交和发情才流出来的水,重重肏了进去。
“唔啊!”乐于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晚了,痛苦的呻吟泄出不止一星半点,下体疼到发麻,只能放开一只手揪紧床单,拼命忍住挨在嘴边的惊叫。
就该是这种表情。
陈芨满意了,流淌的鲜血比光泽年轻的肌肤更让人疯狂,她笑起来,动作不停,抽出大半,迎着他满含哀求的视线再次捣入,严丝合缝,满得不能再满。
“嗯”
又是一声从嗓子眼里闷出的痛呼,闭紧嘴也无济于事。
更惊悚的是耳边父亲的询问不断,下体交合的响动也越来越放肆,啪啪啪,粘黏的水声比喘息还重,而他可耻地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感,甚至想要她全部肏进来,还不够深,生殖腔好空虚。
“小芨?你在听吗?”
“喂?”
“怎么回事信号不好吗”
陈竹能听见吗?乐于知不知道,但咬死不说话似乎也不行了,因为陈芨很快俯下身,五指插进他的发间,温柔的抚摸下却是要近乎毁灭他的恶劣。
“说话啊,爸爸在问我们呢。”她按紧他的腰,整根抽走,龟头在湿淋淋的穴缝上下滑动,磨得他好痒,穴口主动开合,贪婪地吸嘬顶端。
不行了
乐于知感觉自己的魂已经钉在那根肉棒上,蹭蹭就是不进来的瘙痒和空虚逐渐盖过了被陈竹发现的恐惧,他不自觉开始扭腰去迎合她的动作,龟头只是不经意顶进去一点都舒服到发抖,哪儿还是刚才挤不出几滴水的干涸地,水咕叽咕叽流不完似的,黏在alpha的性器上勾出数不清的银丝,无法抑制地喜欢。
“说话。”陈芨又说一遍,贴在他颈侧。
“不行”乐于知摇头,小声求她,“这是你的房间,我说话爸爸会怀疑的”
“现在知道怕了?”陈芨嗤笑出声。
“在爸妈眼皮子底下跑进我房间,睡我的床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她捞过被子盖在他脸上,像是嫌弃,“自己闻闻,都是你的信息素,这三个月到底偷偷来睡过几次啊”话说完了,她终于放过他,弯腰拿起手机回复陈竹,上半身整整齐齐,看不出一丝端倪。
“喂,爸。”
“没事,刚洗完澡没穿衣服,就把手机丢床上了。”
“”
乐于知一动不动,安安静静蒙在被子里听他们说话。他现在觉得脸上盖的就是块遮羞布,捂住鼻子都能嗅到上面的柠檬草香。
难怪房间里都是陈芨的信息素,他后知后觉,已经想象到她推开门被oga信息素扑满全脸的表情。
一定很难看。
乐于知没忍住笑。
“嗯,接回来了”陈芨听见了,视线瞟过去,一边应付陈竹,手漫不经心握住乐于知并拢的大腿,稍稍用力他就乖乖张开了,腿心一片泥泞,交合的液体挂在穴口,里面已经被肏出一个小洞,一时半会儿闭不上。
“他在自己房间里”她面不改色地撒谎,扯开他的“遮羞布”。
“小知身体不舒服,我和你妈不在家,你是姐姐,要好好照顾他”陈竹叮嘱。
“我有照顾”陈芨回答,坐下来,拍拍大腿让乐于知坐在自己腿上,乐于知知道她想做什么,摇摇头不愿意,怕动作太大被发现,她也没生气,转头对陈竹耸肩,说,“可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嗯?
乐于知立刻看向她,脸颊因为惊讶微微鼓起。
可细想又似乎没什么不对,他不舒服是因为快要发情,她现在可不就是在照顾自己
不过不是用抑制剂,效果却比抑制剂管用得多。
甚至算得上快乐。
就乐于知那老弱病残连占三样的身体,骑乘确实难为他了,动几下就得赖在她身上大喘气。陈芨朝他勾勾手,等他慢吞吞挪过来后就压着他口交,下面被湿热的嘴包着,脸上面不改色,三言两语安抚好陈竹。
温柔关心两个孩子的男人哪儿能想到自己眼里听话懂事的儿子,此刻正跪在地上乖乖舔亲姐姐的肉棒,穴里的水止不住往外淌,几分钟就在地上打湿一小摊。
乐于知浑然未觉,只把陈芨按在脑后的抚摸当嘉奖,满足得不行,嘴和手更加卖力。
嘶
这张嘴,真他妈受不了。
视频很快挂断,手机不心疼地甩在一边,陈芨拽住乐于知的胳膊丢上床,抬高他的屁股尽根插到底。
“呜”
乐于知一头蒙进被子里,被顶到两眼发昏,根本来不及喘气,密密麻麻的扇打就落在屁股上。
“啊疼不要打”他实在受不了,脑子一片空白,可学会呻吟的代价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把他贯穿。
不怪她,oga屁股又白又软,越扇夹得越紧,陈芨早就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心疼过乐于知了,以前怕他疼小心翼翼,自己爽不了也得让他舒服,现在才发现性爱越下流粗俗越快乐。她沉溺在他濒临窒息时带来的快感中,好像要把自己完全吸干,吞食理智。
陈竹说他们从出生起就是“连体婴儿”,无时无刻都要粘着对方,尤其是乐于知,总喜欢亲她的脸和手,对着她傻笑,只要她被护士抱走,他即使睡着也会立刻惊醒然后哇哇大哭,直到他们把她还给自己。
“小知以后会走路了,肯定整天黏在姐姐身后当小尾巴。”所有人都这么开玩笑。
谁能想到十多年后,他们的身体还能像在父亲肚子里时一样,这么深刻地连结在一起。
她和乐于知,他们是姐弟,是由同一个受精卵一分为二,是对方的另一半,是超越爱情这辈子都撇不开的关系。
而血液是阻碍,剩下他们在疯狂中自我压抑。
臀缝掰开,看着尺寸不匹配的性器交合在一起,肏多了,就变成了契合她性器的形状,安安分分跟它的主人一样,不知道反抗,最后被射得满满当当。
陈芨沉默着,像在发泄,射进深处后握住他抽搐的身体又用力撞几下才拔出来,把他当垃圾一样松开手,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顺着腿心往下淌,她皱眉,抬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这都夹不住,要我拿根假的给你堵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