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似是令那处于欢爱状态的两人都始料未及。
青年鼻息重得几乎闷哼出了声,两具紧挤在墙上的身体哆嗦着乱颤。
少女带着哭腔的喘息从喉间溢出,随呼吸一同哽咽着喷洒在徐陵雪的耳垂上。
他的耳垂泛着红,像是强忍着极度的激动。
在片刻地停顿后,端着少女两条腿的青年再一次地缓缓回落,抱着她的身体稍离开了墙壁,却是做出了一个熟悉的沉腰屈膝的蓄力动作。
少女朱唇微启,含泪望着面前的徐陵雪,她当然知道他即将对她做什么,但她只是看着他,安静地等待着。
当男人的小腿骤然发力之时,两具相连的身体也再一次“咚”地一声狠撞在了后方的墙上。
少女的身子几乎被健壮的男人挤压得变了形,而这一次,徐陵雪并未急着退开,而是维持着挺腰的动作,倾斜着身体,将卓莹莹钉死在墙壁上,剧烈地耸动起来。
那是一种逐渐加速到极致的耸动,当速度快到某个临界点时,男人便再次端着少女沉腰屈膝,抱着她稍远离了一些墙,留出了足够蓄力的空间,随即便又一次将少女“砰”地拍挤在墙上,然后便是又一轮地加速耸动。
这过程循环往复,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也仿佛那些炙热的欲望永远得不到缓解。
苏月挽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屏住了呼吸,睁开了眼,她的手紧绞着衣袖,指甲也掐在了掌心的肉里,随着身后那一下下撩动轻抚而来的衣摆,一阵阵的热意从她脸颊蔓到脖颈,令她生出一种头皮发麻的情绪,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四周的一切都仿佛乱象泡影,一片片地与过去种种交织。
她想起徐陵雪初在凡尘寻到她时,因他一身白衣赛雪,又面容隽秀,她便以为他乃是天上下凡的剑仙,甚至不敢用自己的眼神过多地亵渎他。
后来,她被剑仙牵着手,领回了明月剑宗。
因她母亲是剑宗昔日的大长老,她便被掌门收作关门弟子,但掌门弟子众多,平日又繁忙,并无暇教导她,是徐陵雪将她养在了身边。
新入门的弟子,因无资历开辟洞府,原是该与一众弟子住弟子苑的,徐陵雪却让她搬进了他的洞府住。
她的一切他都放在心上,悉心着照料着她,就连她第一次来癸水,弄脏了衣服,害怕地哭鼻子,也是徐陵雪专门找来了一位师姐,教她如何使用月经带。
其实那时,苏月挽也不算年纪小了,那年的她已经十四了,若徐陵雪没有寻到她,再有一年,她便该嫁人了。
她流落凡尘,因面容姣好,被大户人家收养,主母原是准备将她嫁给官宦人家当小妾,用她这副身子骨去讨好攀扯些关系的。
是徐陵雪又给了她第二次新生,令她成为了一名剑修,且因她继承了母亲的天赋,她在剑术上悟性极高,每每都能收获徐陵雪惊艳的目光。
苏月挽总在想,她的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她每每想到这些,便既有些煎熬,又有些欣喜,既难过于师兄并不爱她,又欣喜于师兄也不会爱别人。
可是,他当真不会爱别人吗……
“啊……师兄……”
少女的双手抱着男人的腰,纤柔的五指下意识地掐陷在他后背的雪白衣衫之上,像是在推拒他,又像是因过于痛苦而不得不用这种方式缓解。
肉体拍打出的激烈闷响在封闭狭窄的洞穴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苏月挽亦不知晓,徐陵雪到底是为令那柔弱的少女快速进入高潮才这般变着花样地作弄,还是因他已爱上了这种滋味,才克制不住地发着狂。
“师兄……不要……哈……进不去的……”
被挤压在墙壁与男人之间的少女,仿佛挣扎般地不住蹬腿,柔软细嫩地仿佛真的会随时被顶穿。
“砰!”
这是男人端着少女屈膝沉腰,又猛蹬着将她拍在墙上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是男人将少女挤在墙上后,倾斜着身体钉着她逐渐加速耸动的声音。
“……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师兄,进不去的………啊啊啊啊!”
“……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了、求你放过莹莹啊啊啊!进不去的师兄……”
苏月挽的思绪都好似僵住了,沉浸在一片起起伏伏的混沌着,茫然无措,她实在不知卓莹莹所谓的“进不去”,到底是指进到哪去,毕竟男人那硕大之物,根本就未从她身体里退出过,他始终浸在那片绵软紧致的花骨朵之中,享受着她的紧箍与吮咬,两颗因蓄势待发而肿胀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地弹跳着拍在少女奶白的皮肤上……他还能进到哪去?
而那牟足了劲的拍打撞击也仿佛真的是有着某种目的,发狠了般地向某处钻顶着。
终于,像是为了回答苏月挽的疑惑,当男人再次端着少女的身体,于短距离间爆发着死蹬在墙上时,那抱顶着少女的男人突然便好似在奔跑的途中骤然踩滑,又像是被什么重重咬了一口。
“呃!”闷哼从他喉间溢出,这应是他第一次发出如此清晰的声音,像是被咬狠了,一时间失态地忘了情。
两具紧紧相拥着叠压在一起的身体也随之同时一震,一齐狠狠抽搐痉挛了起来。
遮盖着两人的雪色衣衫也在抖动着。
“啊啊啊……”
少女亦不知被顶到了哪里,带着哭腔地呻吟着。
两具抵死在一起的身体仿佛互相嵌套咬死了一般,触电般地剧烈哆嗦,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洞穴之内一时变得很安静,除了两人剧烈混乱的喘息和心跳,仿佛在没有其他声音了。
不,其实还有,那是一种被憋闷在一片湿热软囊中的喷吐声,一股接着一股,浓白厚重成一团团,“噗!噗!噗!噗!”有力而混乱地击打在柔绵软肉之上。
苏月挽意识到,徐陵雪又射了,只是她想不通,此时的他到底是顶进了何处,才被吮咬刺激成这样……
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愉悦到痛苦。
苏月挽又觉得,她应当是清楚的,只是她并未经历过男女欢爱,所以她亦是懵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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