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自己尝一尝便知。”
嬴弈示意秦冶端过去。
“谢公子。”
徐清接过玻璃盏,先是反复的打量,心中震撼居然有品相这么好的水玉,然后又喝了口里面的烈酒。
“嘶…”
瞬间,徐清被辣得面部扭曲,身体一哆嗦。
不过下一刻,
一股醇香厚重的香味,从喉咙中散发出来,回味无穷!
“这…”
徐清脸色涨红,脑袋有点发懵,这酒的力道着实有些大。
“酒,玻璃盏。”
嬴弈笑了笑,道:“给你一成利润,但我要提前拿到五万镒黄金!”
“……好!”
徐清咬了咬牙。
看来只有停下部分商业了,不过拿到这两者的销售权就是好的,足足一成的利润,没多久便会回本!
“尽快给我送来。”
嬴弈目光深邃,沉声道。
他拿着还有大用,时间紧迫。
“我需要点时间凑齐。”徐清计算了下,“大概今夜就给公子送来!”
“那便好。”嬴弈道。
待到徐清匆匆离去,嬴弈又命秦冶去找大量铁匠,有多少找多少。
很快,两个时辰后。
百余名铁匠齐聚太阿殿,在嬴弈隐秘的命令下,其中八成的铁匠千万乾元宫,两成的铁匠则是跟着他。
来到咸阳宫不远处。
嬴弈指着一片空地,道:“就在这里,你们给我造一个祭天台出来,记住,要那种随时可拆卸的!”
“是!公子!”
铁匠们瓮声瓮气道。
随即,嬴弈又名人取来黑布,遮挡在四周,使得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一切做完后,
嬴弈正准备回去检查“纸”的研究进度,要对付诸子百家,纸是其中必备的一环。
然而就在这时,
赵高带着胡亥,正巧从咸阳宫里出来,一下便看到了这边。
“哟,这不是九哥吗?”
胡亥双手叉腰,小脸一副拽拽的模样,得意洋洋道。
“是胡亥啊…”
嬴弈眯着眼,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有意思。
“九哥,你这是在干嘛呢?遮了个黑布,不会要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胡亥阴阳怪气道。
“这可是父皇的咸阳宫…”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胡亥懵了,他身后的赵高也懵了,这…胡亥被打了一巴掌?
嬴弈怎么敢的!
瞬间,胡亥小嘴一瘪,眼睛通红就要哭着骂出来,赵高也是神色阴沉,当着他的脸打胡亥,无视他?!
正当两人即将爆发时…
嬴弈却是沉着脸,先一步兴师问罪的低喝道:
“放肆!”
“胡亥你敢侮辱父皇!”
???
胡亥张大了嘴,他被打了,还说他侮辱父皇?
“你你你…”
胡亥又急又委屈,小脸一垮,都快崩溃了。
赵高冷着脸站出。
“公子弈,哪怕你是公子,但羞辱污蔑同为公子的胡亥,也是要按宗室法严惩的!”
终于抓到对方把柄了!
胡亥这一巴掌,没白挨。
谁知嬴弈一脸轻蔑,反道:
“哼!”
“赵高,你身为胡亥老师,在他说出侮辱父皇之言时,不加阻止、反倒纵容,罪加一等!”
“……”
赵高嘴角微抽,这家伙压根不按路数回话,他咬着牙道:
“胡亥何来侮辱陛下之言!”
嬴弈冷哼,硬怼道:
“我建祭天台,乃是受父皇允许,胡亥却说我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不是侮辱父皇是什么!”
赵高眼角狂跳。
一时无言辩驳,他最终只好憋了句:“哼,来日方长,等着瞧吧。”
说哇,他拉着胡亥离去。
玛德,胡亥这一巴掌白挨了。
“跟我斗?”
嬴弈挑着眉,双手背立身后,朝着乾元宫而去。
看看“纸”怎么样了。
同时,嬴政和文武百官们,也收到了这个消息,皆是知道嬴弈在咸阳宫殿外,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乾元宫。
嬴弈指导了下制纸的进度,又和方式们商量了下火药的配比,直到晚上才回太阿殿。
此刻,徐清也将黄金和铜运来。
“开始吧。”
嬴弈目光闪烁,对着秦冶道,他要做一个前所未有的“神迹”,祭天台!
“是。”秦冶回道。
而就在这个夜晚。
一道道黑衣人从赵高的府邸潜出,分布在咸阳各处,不知去向。
咸阳庆县,郊外。
一个极为偏僻的村子中,十多个壮汉半跪在地,前面是一名全身笼罩在斗篷里的瘦削人影。
“记住大人交代的事,届时,大人会为你们创造机会。”
“是!”
为首的刀疤脸壮汉低喝。
瘦削人影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
刀疤脸壮汉复杂的起身。
“赵哥,我们真的要去刺杀那个公子弈吗?”旁侧,王二迟疑的问道。
“这是大人要求的。”
赵开点点头,沉声道。
“可是…那位公子,前不久还解决了蝗灾,为天下苍生…”另外一人也是皱眉。
他们是反暴秦,暴君。
但没想过会去杀一个公子,不仅是杀了没意义,而且容易暴露,何况对方还做了件好事…
“别说了。”
赵开抬手阻止众人,看向茅草屋的方向,“我们去听听那位大人这怎么说。”
所有人也都是看去。
每人的脸上,皆露出崇敬、信服的神色,仿佛对他们来说,里面那人是神明般的存在。
进了屋。
“此人,便是你们所说的…一直庇护你们的那位大人?”
一名身穿麻衫,但双眼极其透亮的年轻人望来,眼中如同有大智慧。
“他是那位大人的属下。”
赵开恭敬道。
“他此来让你们做什么?”
张良平静问道。
“让我们…刺杀公子弈!”赵开沉声道,其他人则是没说话,面色各异。
他们很疑惑,
为什么要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刺杀一个公子?要说刺杀暴君还差不多!
“公子弈吗…”
张良喃喃自语,眉头蹙起又松开,缓缓道:“我此次冒险入咸阳,也是为了他而来。”
嗯?
众人都是一惊。
接着,只听张良又道:“此人突然展露锋芒,又是辨金丹之毒,又是解决蝗灾之祸,很不简单。”
“但最让我感到忌惮的,是他的那番惊人治国言论。”
说到这,他脸色一沉。
“那一套下来。”
“削权贵,收百家,安百姓,灭反贼,征异族,奴役天下…若那神秘人没有骗我,公子弈此人…”
“威胁极大!该杀!”
赵开等人沉默。
既然张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必然是没错的。
“那就杀!”
赵开眼睛一眯,右手握住腰间的利剑,杀气腾腾道。
“但不急。”
张良又摇头,冷声道:“此次天公相助,又是蝗灾又是天雷,我趁机布下大局,看他怎么应对!”
他自诩智谋无双,
此次,他倒要看看那个公子弈,会以什么手段来解局!
若他输了…
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除去这个大患!公子嬴弈!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
太阿殿。
“公子,赵高不会暗害公子吧?”秦冶面露担忧。
“他敢?”
嬴弈一挑眉,政哥还在呢,赵高敢明目张胆害他?
最多耍耍阴谋。
“可是…”秦冶想了想,道:“我今日在外采购材料时,听到了些风声。”
“有酒肆传言,称公子和扶苏有骄纵逆乱之心,也认为陛下残暴无德,所以才建祭天台,为的是…
想逼迫陛下向上天祈罪。”
嬴弈没理会。
这么弱智的传言,谁信?
谁敢逼政哥?即便是头铁娃扶苏,也最多顶几句嘴,这已经是极限了。
“我的意思是…”
秦冶纠结道:“公子和赵高已是不死不休,若把赵高逼急了,他认为必输的情况下,难免兵行险招。”
“老秦,有点道理。”
嬴弈目光微凝,他之前的确没忘这方面去想。
赵高可能不敢,但他却不得不防,何况后面对付六国余孽,引火于身,难免不会遭遇刺杀什么的。
“要说防刺杀…”
嬴弈皱皱眉,思索起来。
向父皇要禁卫保护?不行,禁卫总不能随时随地保护他吧。
袖箭?内甲?燧发枪?
“燧发枪倒是可以一试…”
想到这,嬴弈动身去了乾元宫一趟,召集孙东等方士和铁匠,足足探讨了以一个时辰才结束。
接下来,他又看了看咸阳宫前“祭天台”的进度。
其他时间,要么是研制“纸”,要么是试验黑火药,要么解决下燧发枪的制作问题。
很快,到了深夜。
轰隆!!
天空中,几道闷雷炸响!
刺眼的雷电闪耀下,天地有一刹那的明亮。
“引雷的好天气啊…”
宫殿之外,嬴弈背着双手,静静地望着天上眼神莫名,不知在想什么。
太川殿。
“继续监视赵高。”
玄纹案桌前,嬴政批阅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竹简,一边淡淡说道。
空荡荡的大殿里,
一道影子隐没于后方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微不可闻的沙哑声:“是…”
殿内恢复安静。
嬴政又批阅了会儿竹简,才揉揉眉心,深深的吐了口气。
“都不安生啊。”
赵高、嬴弈、还有咸阳内又莫名其妙传出的流言,以及一股暗流涌动的势力行踪莫定。
沉吟片刻,他对着空气道:
“调十名玄卫,暗中保护公子弈,命白擎率领五十名禁卫,日夜驻守太阿殿。”
无人应答,似乎在自语一般。
趁着休息之时,嬴政的目光又往光幕上看去。
嗯,那则委托还在。
“十万大军真正的兵临长安,也要些十日,朕应该赶得及。”
嬴政心中默默期待。
另一个时空的王朝啊…是什么样的呢?对方那儿有没有大秦?
那个大秦始皇也是他吗?
真想见一面…
忽然,光幕闪了一下。
【刘备:求助!曹操百万大军挥师南下,我已派孔明前往江东联吴抗曹,现特向诸位求助兵马良策…】
“刘备?曹操?”
嬴政眼睛一亮。
又是两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都是皇帝吗?还是“王”?
不过那个叫曹操的实力很强啊,居然有百万大军?
大秦也才堪堪百万!
“可惜第三个副本还没完成,否则朕倒是能见识一下,其他王朝的风采了。”
嬴政有些遗憾。
可惜了一下,孤灯烛影下,他又埋首伏案,继续批阅起竹简。
还有许多事待解决。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这两日期间没发生什么大事,除了某个流言更离谱了些。
太阿殿。
“公子,蒙毅大人和公子扶苏前来拜见,正在偏殿等候。”秦冶走来道。
“他们来干嘛。”
嬴弈想了想,道:“将他们请到正殿去,说我马上过来。”
“是。”秦冶离开。
嬴弈放下手中的燧发枪,目前只做出了外形,离成品还早,所以他想先做几个简易手雷用用。
只是威力没那么大。
但在里面填入铜、铁碎片啥的,勉强还行吧。
若真有人来刺杀…
收拾完,他来到正殿。
蒙毅和扶苏早已在此等待,见嬴弈前来,扶苏来不及行礼,皱眉道:“弈弟,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大兄为何这样说?”
嬴弈笑笑没在意。
“是我坚持要建祭天台,弈弟支持我,说服了父皇,所以才导致外有传言…说弈弟…”
扶苏没好说下去,儒雅的脸上露出些许愧疚。
“这个不管大兄的事。”
嬴弈摆摆手,扶苏的这个祭天台倒是给了他灵感,只不过可能对方想的祭天台,和他想的…嗯,有些不同。
“公子。”
蒙毅也是沉声开口道:“如今,外面皆传,你挟功骄纵、忤逆陛下,试图定陛下之罪!并且…”
“公子胡亥试图劝说,却反被你打了一巴掌,还骂他盲目信任陛下,只会阿谀奉承!”
“……”
嬴弈眼皮直跳。
好家伙,赵高这是演都不演了,如此明显,真当政哥是傻子啊?
面对蒙毅和扶苏的担忧,嬴弈却是摆手道:
“不用管。”
“不管?任凭流言继续谣传?”蒙毅皱眉。
他认为,嬴弈是没意识到这个的严重性,若是以假乱真,百姓们都信了…
“嗯。”
嬴弈点头,只要到时祭天台展现出神威,那么一切流言都会粉碎。
不仅如此,
现在他被传得越恶、越不孝,待反转后,对他的好处反而更大!
“对了,我得和父皇说声。”
嬴弈准备写封奏书,让政哥也别插手,否则政哥看不惯出手镇压,就坏了后面的计划。
见他这幅模样,
蒙毅和扶苏对视一眼,皆是沉默,嬴弈不是傻子,对方既然这样说了,必然也是有手段应对。
待两人离去不久。
李斯的那名老管家也亲自登门,告知了一个消息。
赵高在谋划着什么!
“据老爷所查,赵高已是暗令几名御史,于明日早朝,检举公子的数项罪名。”
李息语气微微凝重。
“此事可不小,公子可否需要老爷帮忙?”
“我自有手段。”
嬴弈仅是说了这么一句。
李息回府,将原话道出。
“他就这么一句?”
李斯抚着胡须,诧异道。
公子弈是不知轻重,还是真的有手段?真不需要他的助力?
“嗯。”
李息点头,又道:“他还说让老爷不要插手。”
“如此自信…”
李斯陷入沉思,是什么给了嬴弈底气?难道是陛下?
或者说,
这一开始,便是陛下的旨意,嬴弈只是去执行?
又或者,是嬴弈给赵高设的圈套,怕他插手会影响对方的谋划,故此提醒?
一个个念头升起。
到了现在,李斯是越发看不透嬴弈了,这年轻人…
“老了,老了啊。”
“但他这么说,老夫也不管就是了,”
想了半天,李斯苦笑着摇摇头,他竟没有想出这个局究竟是谁给谁设的。
“不过这个公子弈,倒是屡屡出乎老夫意料,无论是心计、胆魄、谋略…都不逊色陛下年轻时啊。”
“比之其他公子,简直是龙凤之姿。”
一旁的李息暗暗震惊。
老爷给这么高的评价?不逊色陛下年轻时?!
“你很疑惑?”
见李息表情有异,李斯笑了笑,道:“你可别小看他,就拿蝗灾来说,老夫去了都没他做得好。”
“你以为赵高怎么败的?”
“以赵高狭隘阴险的性格,那几日,必然是想法设法的、引大量蝗群到嬴弈村子里,借蝗虫而胜。”
“然而,嬴弈不仅全防住了,还利用这点反倒证明了他的治蝗之法!并且,甚至反给赵高下了个套!”
说着,李斯啧啧称奇。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赵高没忍住,所以掉进了陷阱。”
“嬴弈他对人心的把控…”
李息又是一震,那区区六日,中途竟发生了这么多转折,可以说两方在互相算计,暗自博弈!
这时,李斯又缓缓道:
“有空的话,让霄儿、月杉和嬴弈接触一下,说起来,月杉的年龄也到了该婚…”
!!!
李息一凛,这是要…
中车府令府。
“嘶…疼!”
“轻点!再把我弄痛了,杀了你!”
胡亥脸颊微肿,任凭下人给他上药,神色中带着极强的恨意,不断发泄道。
对面,是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赵高。
“有点蹊跷啊…”
赵高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他感觉嬴弈应该不止如此。
就在咸阳宫里造一祭天台?
按照前几次的博弈来说,对方应该不蠢才对,不会又是给他设了个什么陷阱吧?那小杂种一向阴险。
“该死的!”
想了想,赵高很是后悔。
之前把嬴弈陷害入天牢时,就应该再用力点,就不会出现之后的种种事情了。
“老师!”
胡亥转过头来,小脸恨恨道:“我也要打他一巴掌!我要打回去!”
“嗯…”
赵高沉吟,最终还是点头:“好!我给你做主,明日你去找他对赌!”
“赌…赌什么?”
胡亥下意识一缩脖子,上次赌约就输了,为此他还凄惨的学了狗叫,丢尽了脸面。
“哼哼。”
赵高冷哼,道:“既然他建造祭天台,那么有信心,就赌他能否解决谣言之事,若是不能…你明白。”
他悄悄派人去看过,那东西就是个普通的祭天台,没什么花样。
就靠这解决谣言?
“知道了!”
胡亥兴奋道:“如果他不能,那我就要扇他一耳光!”
“反正无所谓了。”
赵高暗自冷笑,只要那群六国余孽能得手,那么一旦嬴弈死亡,对方的任何威胁全都消散。
“话说…”
“我把他针对六国的谋略传了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反贼去刺杀他。”赵高心中默默道。
轰隆!
一道雷电劈来,冷芒照耀下,将赵高的脸映照得阴森无比。
第二日。
“公子!公子!”
秦冶匆匆忙忙跑来,惊慌道:“朝上有御史弹劾公子,列举了公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四项罪名!”
“哦?”
嬴弈眉头一挑。
他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多,赵高这家伙也算费尽心思了。
呵,早晚弄死!
“公子,陛下召见!”有下人来报,称近侍在外等候。
“嗯。”
嬴弈走出殿门,坐着公子四马轺车,前往咸阳宫。
等他到达时,却被告知陛下在太川殿等他,又是折返方向驶去,等到了之后…
殿前,却正好碰上了胡亥。
“嬴弈!”
胡亥怒气冲冲的上来。
“连哥都不叫,真是演都不演了。”嬴弈双手抱胸,站在原地冷哼道。
“你完蛋了!还嚣张!”
胡亥幸灾乐祸,接着生硬道:“我要和你再赌一次!”
“不赌。”
嬴弈直接无情拒绝。
“我要赌…”胡亥还没完,便小脸僵住,愕然道:“不…不赌?”
“嗯。”嬴弈点头。
这家伙,很明显就是赵高让其来激他的嘛,摆好了陷阱,他为啥要跳进去?
“呃…”
胡亥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这么说,坏了,老师也没说过,对方不赌的话该怎么办啊!
“说说你想赌什么?”
忽然,嬴弈又问道。
不赌归不赌,但他有些好奇,赵高会用什么来对付他。
“赌巴掌!”
胡亥眼睛又亮起,似乎是生怕嬴弈再拒绝,连忙道:“赌你的祭天台建成后,不能解决谣言!”
“你输了就要被我打一巴掌!我输了也一样!”
“嗯?赌这个?”
嬴弈微微愣住,他还以为什么阴谋呢,这不是送上门的巴掌吗?
这就像是胡亥把脸伸过来,拍了拍,跟他说:来啊,来打我啊,我不会还手的哦。
“怎么样,敢不敢!”
胡亥见嬴弈沉默,信心更足,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当然。”嬴弈一笑。
胡亥面色大喜,接着,他早有准备般掏出竹简,上面正是赌约和赌注,显然他自信十足。
随手签了赌约,
嬴弈别有深意的呵呵一笑,转身朝着太川殿走去。
而没多久他便出来。
“政哥居然不是问罪,而是担心我能不能解决,还问我要不要帮忙,否则名声继续被污蔑…”
嬴弈有些意外。
果然,展露能力是有用的,和在天牢那时相比,两者差距太大了。
同样,太川殿中。
“需要五天时间吗…”
嬴政微微沉思,到现在他也没能看透,外面那祭天台,怎么才能扑灭谣言?
这时,他陡然面色一变。
只见光幕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