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全家宠弟夺功,重生嫡女掀翻侯府 > 第14章  他也重生了?

姜颂安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听见耳边有人说话。
“看她怎么嚣张,还不是落我手里。”
“还是陈兄有办法,只要过了今夜,我想这女人就会身败名裂,到时候传出去,侯府嫡女深夜闯入陈家,投怀送抱哈哈哈。”
“对,等我享用完她,就把我从陈府大门赶出去,只要大家看到她从这走了出去,让她有口难辩。”
姜颂安听到这,想起身头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睁开眼,看到陈谨行那张猥琐的脸。
“哟醒了,醒了好啊,这才有意思。”陈谨行伸手想要触摸姜颂安。
“小贱人,这大殿前的仇我还没报那,如今你是插翅难飞了,我看还有谁来救你。”
姜颂安挣扎着,吃力拔下头上发簪,向那人刺去。
陈谨行一下见了血,他气恼,将人推倒在地,踢了一脚。
“实话告诉你吧,你爹为了你弟弟,早就打定主意将你送给我,我们可都约好了,只要我与你成亲,就能在朝中得到助力,到时候你弟弟也能步步高升。”
姜颂安来不及多想,以发簪防身,阻止陈谨行靠近。
陈谨行笑得阴沉:“别挣扎了,你以为那日我去侯府是巧合吗?那就是你爹安排的,让我在你回京当日要来你的身子,好把你赶紧嫁出去。”
另一边,将军府内灯火通明,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
裴砚宁指尖捏着一枚黑子,骨节泛白,落子时重重砸在棋盘上,发出闷响。
谢池梧执白子,嘴角噙着笑意,看似漫不经心,却步步紧逼,将裴砚宁的棋路封得死死的。
“我这人做事做人都有一个原则,不择手段。”裴砚宁破局而出,目光如鹰隼盯着谢池梧。
谢池梧眼微微眯起,轻笑出声:“感情也是吗?”
裴砚宁心头火起,他想到谢池梧与苏绾宁早有婚约在身,却还对姜颂安纠缠不清就来气。
他强压着怒火,正要起身质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将军!”侍卫猛地推开门,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刚刚姜府的人传来消息,有轿子深夜去往陈府,我们的人跟着看了一下,里面好像是姜姑娘,不过她是昏迷的!”
“什么!”裴砚宁腾地站起身,袖风扫过棋盘,黑白棋子四散飞溅。
他脸色变得铁青:“来人,备马,去陈府!”
谢池梧也跟着起身,正要迈步跟上,却被苏绾宁伸手拦住。
苏绾宁脸上挂着笑容:“王爷,我爹明日想要请您去赴宴,还是早些休息得好,以免赶不上。不然以他性子怕是又要拿旁人撒气。”
她特意加重了“撒气”二字,眼神中满是威胁之意,她在警告谢池梧,若是敢毁婚和姜颂安牵扯不清,苏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谢池梧顿住脚步,目视苏绾宁。
苏绾宁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行了道别礼,转身出了门。
待苏绾宁离去,云骁担忧地看着自家王爷,小心翼翼询问:“王爷,您真要……”
“召集死侍,破了陈府大门!”谢池梧不紧不慢地说道。
云骁诧异地抬头,记忆中王爷向来处事不惊,当年嫡子夺位那般惊天动地的大事,他都远远躲开,不愿沾染分毫。
可如今,为了一个姜颂安,竟要这般拼命,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这边裴砚宁带着护卫直接翻墙而入:“本将军怀疑依职捉拿罪犯,怀疑陈府窝藏,奉命搜查,拦者杀无赦。”
陈府丫鬟小厮哪里见过这场面,纷纷躲在一旁不敢动。
陈谨行听到动静,出门。
“你竟敢私闯尚书府,好大的胆子,你不怕我报官,让陛下定你的罪吗?”
裴砚宁觉得有些可笑:“报官?我就是官!这不来查了,给我查!”
几人冲进,直接开始搜查,一路上摔打了不少尚书府内东西。
裴砚宁看到他出来,想到了什么,直接冲进卧房内。
陈瑾行还想着阻拦,他直接拔剑,剑锋对准脖颈,吓得他腿软。
“阻拦者,杀无赦。”
刚进门,裴砚宁看到了姜颂安抵在墙边,有些无力,满眼心疼,将人横抱起。
陈谨行害怕事情暴露,急忙大喊:“来人,有人要杀我,快来人。”
陈尚书带着数十名护卫如狼似虎般撞开陈府偏厅大门。
他满脸横肉气地发紫:“裴砚宁!你竟敢擅闯尚书府,威胁我儿,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刺杀朝廷命官,那是死罪!”
裴砚宁正将昏迷的姜颂安轻轻放在软榻上,霍然转身。
手中长剑还滴着陈谨行颈侧擦过的血珠:“陈尚书绑架侯府嫡女,当朝将军眼里就有王法了?”
“裴将军这话可说错了!”陈尚书突然指着姜颂安,三角眼中透出算计眼光,“分明就是这人自己走进我陈家,妄想勾搭我儿,嫁入陈府!我儿好心收留,反倒遭了这等诬陷!”
厅外火把将夜色照得通明,陈谨行躲在裴砚宁身后,扯着嗓子喊:“就是!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
他话音未落,裴砚宁已红着眼将陈谨行掼在地上,长剑狠狠刺入他肩膀。
“啊——!”陈谨行发出惨叫,鲜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
裴砚宁俯身攥住他渗血的伤口:“刺杀?又如何?敢侮辱她,就该死!”
说着手腕一转,剑尖直往琵琶骨钻去。
“父亲快救我!父亲!”陈谨行在地上翻滚挣扎。
陈尚书目眦欲裂,颤抖着指向裴砚宁:“反了!你这是公然谋反!来人!给我拿下……”
陈尚书挥手,陈府护卫一拥而上。
裴砚宁带来的人与陈府护卫扭打一起,他抱起姜颂安,跳出陈府。
“大人不好了,门前又来了一堆人闯了进来,说是来找人的。”
陈尚书气恼:“不管来找谁的,你和他说姜颂安已经被人带走,不在府内。”
裴砚宁将人放在床榻,拿过毛巾仔细擦拭血迹。
裴砚宁喃喃自语:“你知道吗?幸亏我赶上了,我又差点失去你一次。”
姜颂安并没有昏迷,只是被下了药,身子软得无法动。
药劲经过,已经散了大半,听到裴砚宁这样说,她忍不住开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