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全家宠弟夺功,重生嫡女掀翻侯府 > 第3章  一夜深情,是利用

屋内,谢池梧拿出太医配置好的药吩咐人去煎,屋内只剩下二人。
姜颂安额头不住冒出细汗,浑身燥热,看来那不仅是迷药,还是媚药。
她的手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肌肉让她更加燥热。
他没有阻止,任由她拨弄。
姜颂安定了定心神,狠咬自己胳膊企图清醒一些。
来人拿着一张手绢倒上清油,放置她的额头,两人脸贴近,感受到彼此呼吸,她凑近,唇齿相碰,暖意腾升。
薄荷的味道弥漫开来,来人用手轻抚,姜颂安迷糊开口:“若是我今日随了你,你可为我对抗父亲?”
来人动作立即收住,姜颂安一阵心冷,也是换作旁人也是不愿的。
姜父是开国旧臣,在朝多年,能打会算,拉拢不少朝臣,为官也深得人心,皇帝想动他,都要思虑几分,更别说现在这种没证据的事情。
再说谁不知道,镇国将军爱女如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他会为抢女儿功劳,害人性命?
“这事不能成交易,有我在,别人伤不了你一分,你也不用随了谁?”谢池梧这话说的笃定,姜颂安都有几分诧异,为何他不问自己为什么要对抗父亲。
谢池梧缓缓靠近她,她手握金簪,对着谢池梧眼球近了几分,“把衣服脱了。”
“刺杀亲王,满门抄斩。”
姜颂安征了一下,她分明看出谢池梧眼中没有恐惧,反倒有几分担心。
姜颂安放下簪子,伸手扯开谢池梧腰带,长衫滑落,让人瞧得真切。
姜颂安手心出了些汗,触碰着谢池梧身体:“为我解药,不是交易,是利用。”
两张炽热的身子贴在一起,姜颂安脑中没有屈身想法,她只想这个男人为自己解药,她晚上还要干一番大事。
屋内喘息声此起彼伏。
入了夜,姜颂安站起身。
谢池梧从凌乱的衾枕间支起上半身,墨发如鸦羽般垂落。
姜颂安看着他有些走神,如此清冷的模样实在和昨晚床榻上的人联系不到一起。
姜颂安穿完衣服就打算直接走人,谢池梧立即拉扯“病后走动,容易伤身。”
姜颂安直接笑出声,昨天不见说这话,这时候又要装端正。
客房传出几声尖叫。
“走吧!”姜颂安拍拍谢池梧让他起身。
“去哪?”他一头雾水,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套。
“给你个名分。”
姜颂安说完这句话就出了院门往客房方向去。
还没踏进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哭啼啼声音。
“有失家风啊,老爷,是妾身监管不严,让安儿与我侄子有了私情啊,发生这种事还不如让我去死啊!”陈姨娘哭的动情,嗓门又大,姜颂安还没走进院门便听到了。
“哎,若是看上了,我去陈府提亲也不是不可啊!”陈姨娘装作一副痛心模样,对着陈父哭诉。
陈父看起来脸色不好看,板着脸甩开陈姨娘:“什么私情?安儿本就与他有婚约,两人不过进屋交谈,你莫要胡说。来人,把院墙围起来,万不可让此事传出去。”
陈姨娘眼睛一转,立马收住情绪:“是妾身糊涂了,老爷息怒。”
姜颂安定了身,踏着步子往里去。
“爹爹说什么提亲那?”
众人回头,只见她长发用素带随意束着,几缕碎发飞舞。
面庞白皙,柳眉斜飞,狭长双眸幽黑深邃,冷冷扫视众人,令人不敢直视。
两人见到姜颂安直吸冷气,这人怎么在这?
陈姨娘打量了她几圈,还伸手摸了摸发饰,查看是否有异样。
“里面的不是你?”陈姨娘大呼,不可能啊,昨日她特意吩咐春雨为她灌下春药送到房内的,药都是亲自看着喝的。
“女儿睡不惯客房,中午就回我的月落院去了,这客房是怎么了?”
陈姨娘不敢置信的打开门去确认,门内确实有一男一女赤着身子,她揪起女人头发确认,心有不平,后把人摔在地上。
小丫头吃痛,立即捂着光洁的身子。
“小浪蹄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勾引我的侄子!”
陈姨娘本就是尚书府送来给陈父攀亲的婢女,来府后生下个儿子才做了姨娘,虽是身份有了转变,不过行事作风倒是和她做下人时一般。
陈父满脸厌恶,这可如了姜颂安的心。
地上的小丫头也有些惊恐,对着姜颂安欲言又止,想起昏迷前种种不敢多说一个字。
陈姨娘也看出个大概转了下眼珠子:“老爷,你可要为我侄子做主啊,如今咱府里人可都知道了我侄子在屋头睡了,这出去名声可就没了,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敢嫁他啊?”
旁边陈谨行仍然是一副老实模样:“是她走进我屋子,天黑我也瞧不清。”
“这要我如何做啊?”姜父一脸为难。
陈姨娘眨了眨眼继续说:“不如将安儿嫁与我侄儿,到时就对外说两人有了婚约,是安儿自己将贴身丫头送过去做了通房,不就好解释了,一来安丫头有了着落,二来名声也好听。”
姜父装出一副犯难模样,“这还是要看安儿意见啊。”
陈姨娘直接拉着姜颂安的手:“安儿,我这侄子可是尚书府公子,而且你爹最近为你婚事天天忧愁,头发都白咯,你也是心疼的吧。”
若是前世的姜颂安看到这出戏定会傻乎乎答应,但是现在她看的很透。
这陈姨娘也是个蠢货,被自己枕边人做局也不知道。
嫁人前,她在尚书府不过一个奴婢,怎么可能喊得动尚书儿子来看望自己那,多半是父亲邀约,两人早就串通好假借着陈姨娘的手让姜颂安落网。
若今天真是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嫁人并且告了公堂,到时候只要将陈姨娘赐死,两人就可全身而退。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身前,急切又委屈地说道:“父亲,女儿实在不愿。把自己的丫头送到尚未成亲的未婚夫那里,传出去,旁人只当他好名声,可女儿呢,不就成了为讨好夫君不择手段的人?姨娘为何只想着自己侄子,却不为我考虑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