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厉时隽是童诗,她一定把他踹出门外。
......
帝炎帝炎......如果不是有这座大山,她现在拿刀剐了眼前的男人!
“明天......”
说他醉吧,可是眼神看起来却是这么清醒。
“明天什么?”
“不许你去!”
阮昔狂晕,一句话没头没尾,她能听懂就怪了。
“不许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可是,厉时隽靠着靠着,忽然笑了起来,脸上的星子璀璨动人,诱得人脸红心跳,“顾声平的女伴之约,我不许你去。”
“你说不去就不去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阮昔好半天才想起来,她没有答应啊,顾声平的邀请,她压根就没有答应好不好。
那厉时隽是怎么会知道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答应了!
这真是一个误会。
可是阮昔不懂,自己要不要赴约,和厉时隽有一毛钱关系!
“我说,不准你去。”
一字一顿说着,男人的眼里掠过流光。
“你就不能去。”
“你算老几啊,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你可以试试看。”
阮昔目瞪口呆地瞪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和我一起去。”
“什么?”
“我说和我一起去。”
厉时隽果然是醉了吧......他知道那场晚延是谁办的吗?
“你......确定?”
“当然。”
好吧,阮昔为了轰他出去,终于选择妥协......
只不过,她不确定厉时隽会不会后悔......
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吗?
延会上看到那么多男男女女,他不会叫嚣着让那些女人都滚出去吧!
光是想到这个画面,阮昔就热血沸腾起来了。
厉时隽一定会变成T市最荒唐的男人!
她也可以报仇了!
清晨,厉宅。
头痛欲裂地坐床上坐起,半裸着身子的男人眯着眼瞧向外面的太阳,薄薄的厚子从腰腹上滑落下去,露出精干的身材来。
可是,他却一无所知似的。
只觉得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来人!”
老胡立刻从门外进来,不敢看他身无寸缕。
“厉少,有什么吩咐!”
“我......我昨天是怎么了?”
呆愣地看了他一眼,老胡回答得小心翼翼,“您都不记得了吗?”
“我好像喝了很多酒。”
不止一点点,默默地想起酒柜那一排的空瓶子,老胡难得说了一句善意的谎言,“不是很多,我让人送蜂蜜水过来。”
厉时隽闭目回想,脑海里掠过种种片断。
不确实自己昨天做了些什么。
“喝醉之后......还有呢?”
“您去了阮秘书的房间,您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