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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说我的赔偿金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所以她们用我的赔偿金买的东西,包括房子和车子都是属于我的。
挂了电话,我又看了看墙上的结婚照。
那个男人,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头疼的厉害,不想再继续想了。
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整齐的挂着数不清的男士衣服,下层透明的鞋盒里整齐地码着各式各样的男士鞋。
可惜都不是我的号码。
最后,我在杂物间发现了属于我的一箱东西。
它们被随意地扔在地里,蒙上了一层灰。
我翻了翻,找到了那本有我爸妈照片的老相册。
相簿的表面已经刮花,所幸里面的照片还算完好。
拿完相册,又按照老金的要求拍了些照片当做证据,我这才转身离开了这个完全不属于我的家。
刚出了小区门口,还是那个保安斜眼盯着我,好像我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恰巧这时,乐柠发了消息过来。
路辛,老白有点严重,我们来医院了。
刚才他吐的厉害,胃里空了。这边饭店又都关门了,你在家做点清粥,素菜,一会儿给我送过来......
我听着手机里乐柠的叮嘱,哭笑不得。
凌晨1点,她让我给她的情夫煮粥,还要亲自送过去
我直接挂断了乐柠的电话,又给兄弟肖禾拨了过去。
你老婆不是出差了吗我过去住几天,行吧
行啊,不过我现在没在家,晚上心脏突然特别闷,我来医院了,你过来这里找我吧!
我直接打车去了肖禾告诉我的医院。
路上空空荡荡,泛黄的街灯也没让冷清的街道暖上几分。
我和乐柠曾经也十分幸福过,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
我们俩从小就认识,算的上是青梅竹马。
我一直喜欢这个美丽温柔的女孩,直到我们18岁那年,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还被抛弃。
于是她来找我,求我娶她,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她。
求婚,领证,办婚礼,女儿生出来我也把她当成亲生的对待。
路可一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么多年,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一切都太幸福了,于是我才几乎没有挣扎的,就去做了牢。
如今想来,竟都是自我感动罢了。
下车时,出租车司机给我把车费的零头抹了。
兄弟,不管你家里谁生病了,都要坚持住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司机以为我半夜来医院是遇到了难事。
还没等我说话,司机便一脚油门开走了。
这是我出狱以来,除了肖禾外,第一个对我露出善意的人。
也许,这个世界还不算差。
我正要走进急诊,却不想在门口看到了着急忙慌往外跑的乐柠。
她竟然来的也是这家医院。
我转头要躲开,却被乐柠叫住:路辛,你怎么才来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吃的东西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