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综主A3满开剧团]如果剧团监督兼任审神者在大和谐世界传播爱与正义的话 > 二十五顿咖喱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古人诚不欺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时间倒回半个小时之前。
那时候我刚和大俱利伽罗合力把变成了动物马驹形态的依玲带回房间,在把窗户打开透气之后,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靠在墙边,道路两旁的电线杆发出昏黄色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个人似乎是烟瘾起来了但又还记得当时我们交往时候制定的约定,烟盒子都拿了出来,却在最后一秒放回去,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
他将糖果的包装纸撕开,把东西放在嘴里叼着,此时此刻正低着头在想什么事情似的。
也许是心有所感,他突然抬起头朝着我所在的位置看过来,眼尾和睫毛轻微上扬,模样相当柔和。
他安静地站在下面看着我,我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月光之下,他的一举一动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意味,让我觉得这像是一场极易破碎的梦境。
他本不应该存在。
他却依然存在。
他的时间已经停止。
在那场梦中三日月宗近跟我说过的话历历在目,我当时包括现在都还弄不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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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楼下的他喊道:“要进来坐坐吗?”
邀请织田作之助进来坐是我下意识的想法,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天鹅绒町、出现在宿舍楼下。只是觉得如果我这一次假装没看见他,让他就这样走了,也许今后的人生我再也不会见到他。
即使是分手了的前男友,也不至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更何况织田作之助工作的地方跟我前任老板还有些许渊源,说不准哪天又会联系在一起。
而且织田作之助现在还能算得上是满开剧团的债主之一。
我往依玲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子,她睡得很不安稳,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仿佛是一只受了伤正在自我保护的小兽。
她现在的身体太大了,以至于只能暂且安置在地上,所幸我今天新置办了一张地毯,毛绒绒的很是暖和舒服。在离开房间之前我留了个小夜灯放在桌子上,将空调的暖气打开调整到适合的温度,在周围检查了一圈好不让冷风吹进来让她受凉感冒。
依铃这次来得突然,倒是叫我有些措手不及。她变身的时候刚好是宿舍成员就寝前的收拾时间,后勤组三个人和经理都待在大厅,这样一个人变动物的戏码足以让接受多年科学世界价值观的正常人吓得不清。
继前一阵子的身体互换之后,经理又一次见证了不合科学的一幕,我从二楼的房间下来的时候,他一动不动地蹲在角落种蘑菇重塑世界观。
我想对于经理来说,这短短一个月经历的不科学事件足够他去神社拜一拜了。
之前经理的叫声太大,让在排练室排练的春组成员也都出来了。在场之中见过织田作之助的只有松川伊助这个经理、佐久间咲也这个春组成员、以及鹤丸国永这个后勤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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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理正在重塑世界观,佐久间也是刚出来一副弄不清楚状态的样子,招待织田的事情就暂时落在了鹤丸的头上。
“织田先生这么晚亲临寒舍,怕是会招待不周呢。”鹤丸给他倒了杯麦茶,“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过来,是有何指教?”
我听着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而是看鹤丸的表情也很奇怪,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什么哑谜。
织田说话的声音有点嘶哑,应该是在冷风中吹久了,他说:“只是恰好偶遇到那个女孩子,送她过来而已。”
鹤丸笑着说:“哎呀,还真是好心啊。”
我脑袋顿时感觉到很乱。
什么叫恰好遇到那个女孩子?
又什么是恰好送人过来?
难不成是织田作之助把依玲送过来的吗?
可是这两个人又是怎么会遇到一起?依玲应该是不会随意跟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说话,哪会突然跟织田一起来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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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劲。
这个时候碓冰真澄开口说话了,神情像是有点复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另一边的织田,问:“这个人是谁?”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看到织田的那一刻开始,气压就很低。我原以为他是困了情绪不太好,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跟我想的要差很多。
佐久间咲也解释道:“这位是……织田、织田作之助先生,是剧团土地债权方的代理人,也是监督的前男友……”
少年的最后一句话语气声音都说的很低,但还是让碓冰真澄听到了。
在话音落下的一刹那,碓冰周身气势一变,道:“这样啊……前男友……一个合格的前任不是应该要跟她保持好距离,不要随随便便打扰到别人吗?藕断丝连、当断不断,能算得上是一个工作多年的社会人?”
还没等我想好措辞去回复碓冰真澄的话,皆木缀震惊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织田,支吾着半天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完全被紧张的情绪所占满。
他颤抖着嗓子,说:“不会吧,怎么会有人叫织田、织田作之助的?!那个,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了,关键是这个名字不是说——”
结果皆木缀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鹤丸国永一把捂住了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句子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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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他们的行为,问:“这个名字怎么了?”
织田同样抱有疑惑的目光看他们。
过了两三秒,皆木缀终于挣扎出来,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没、没什么,这个名字起得好啊!一听就很有文化的样子!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这演得太过蹩脚了吧。
织田的车子放在靠近天鹅绒町车站的位置,从满开剧团的宿舍向南要走上几百米,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我跟织田并排走在路上,在转角要过信号灯的时候停下来。九十秒钟的倒计时让我做了决定,我想到这一连串弄不明白的事情,干脆直接地问出来。
“你在哪里遇见依玲的?”我至少要搞清楚织田作之助有没有看到过依玲的动物形态。
“你的公寓。”他说:“森田太太说那个女孩子在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反应,直到我说了我们的关系,那个女孩子才愿意跟人说话。”
“噢噢。”我点头,但反应过来:“我的公寓?你到我公寓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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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区的地段好,带委托人看房子。”
我惊讶:“你们公司开始做房产中介了?”
织田不置可否,好半天又对我说:“放心吧,这一路上没发生什么事端。”
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哪些算得上是奇怪的事——织田,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他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我的话。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我,我很不理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一直瞒着我,以至于走上分手的地步。”
虽然不至于为一个恋爱要死要活的,但无端分手也是让我费解了好一阵子。
我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你出差的那三个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