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顿咖喱 老天爷看到我这段时间的倒霉样怎么说也要让我幸运一次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状况。
那边的朱丽亚斯屏住呼吸一动都不动,恐怕是在担心他随意一个动弹,就能让背后挟持我的那个人手一发力将我了断。
说到底我还是太弱了,既不能帮忙,还成为了一个累赘。
限制了我行动的这个人长得并不是很强壮,还挺瘦,但脑子转的很快,短短几下就看出朱丽亚斯对我的关注。
因此第一时间就窜到了我的身后,将我的胳膊紧紧拽着,拿我做了朱丽亚斯的要挟。
现在这幅局面进退两难,朱丽亚斯渐渐放慢了身体,欲将佩剑放在地上。我觉得这样不行,如果对方是能听的进话的,暂时休战也是应该;但对方这群人明显已经是穷途末路,讲道理是讲不清,而且很有可能会造成更难以控制的局面。
我开始在思考该用什么办法逃出去,至少我跟朱丽亚斯要有一个人是能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去搬救兵。
最好是朱丽亚斯逃出去,他是男孩子,身体自然比我要强壮,跑的自然会比我快。
我决定赌一把,最好的结果是两个人都逃离这里。可万一不幸,至少让我不要成为一个要挟他人的对质品。
但愿老天爷看到我这段时间的倒霉样可以让我幸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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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挟持我的这个男人愈发用力,锋利的刀片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迹。
顾不得去喊痛,我张嘴就是一阵咬,咬住了这个男人的手掌,他瘦的离谱,我只觉得是在啃骨头。
被我咬住的这个人痛得大叫,疯狂的把手从我嘴里往外扯。我觉得自己的牙齿失去了知觉,但还是不敢松口。这时候所有人都被这副场面给惊住了,恐怕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女孩子会用如此粗暴的方式。
空气似乎凝滞了两秒,而我看到朱丽亚斯在反应过来后,冲着我的方向飞奔过来,将那个挟持我的人一脚踹开。
我歪过头躲过旁边一个人袭击的掌风,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牙齿紧张的直打哆嗦。我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刚才那一口实在是用了很大力气。
我深感现在的自己已经失去了力气,无法再奔波下去,只得小声的对眼前的少年说:“你先逃出去。”
“不行!”他沉吟一声,“丢弃女士独自逃亡,违反骑士道精神。再者说我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
“这时候管什么骑士道啊?!”我急了,“我没有力气跑了,带着我逃跑没两下就会被追上来。如果只有你顺利离开,至少还能叫人来救我!”
敌人首领的声音冷嗖嗖的传过来,“想要逃跑?那要看有没有能力了。”
我瞅瞅边上的情况,飞快的往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紧紧攥在手里,“朱丽亚斯,你听我的,早点逃出去搬救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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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萨兰,我——”
”你们谁都逃不掉!”
“你不要过来!”我低喝道,眼看着那人越来越近,心下一横将朱丽亚斯奋力往外一推,“至少你要逃出去!”
反正我是真没有力气再跑了。
果然朱丽亚斯的速度很快,我已经见不着他的人影了。我不禁松了口气,看着周围一圈恶狠狠盯着我的人,心里想着如果这是梦,那让我赶紧醒过来;如果这是穿越,那我在这个世界消失是不是就能回到本来的地方。
我拿着那根树枝当做是刀剑抵在身前,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他马上就会带人来救我,我劝你们不要再做傻事。”
“呵。”敌人首领冷冷的笑了笑,“天真的小姐,你真以为那个小公子会来救你吗?别傻了,他抛弃了手无寸铁的女士,违背了骑士道精神,神主是不会原谅他的。”
被我咬过的那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嘴里说道:“老大!不要跟这个女人废话了,干脆就解决掉她,然后嫁祸给凯普莱特家的那位小公子,这女人背后的家族肯定会跟凯普莱特家决裂的!”
敌人首领状似思考了一会儿,说:“那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你还挺机灵的。”
可能我是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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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短暂的、无源头的梦境。(或者穿越?)
都还没能体验一次中世纪意大利的浪漫,没有亲眼看见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就要与这个世界说再见。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响亮而且充满了气势的声音传过来,周围的风都沉闷了几分,瞬间有数十人出现在眼前,将这里层层围住。
“不仅以多欺少,还意图对这位女士行凶,你们还能算得上是罗维纳城的子民吗?”
我已经无力去吐槽这个人的脸跟剧团成员皆木缀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实了。
但能确定的是,我得救了。
我听着这个跟皆木缀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孔的人说的话,盯着他发呆,心里倒是在思考。
不管是梦境还是穿越,这个世界出现的人物跟我认识到的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我已经判断出来原作里面的女主角朱丽叶已经和谐成为了跟碓冰真澄长相一样的朱丽亚斯。
我猜测这个世界其实是以皆木缀改编《罗密欧与朱丽叶》写的故事为蓝本,可遗憾的是之前我还没有看过整个剧本,并不知道这个故事跟原作相比较到底是改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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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眼前的人在我面前挥了挥手,唤回了我的思绪。
“先生,你可以叫我罗萨兰,这是我的名——”我把这个名字告诉他,正要行礼,突然感到脖间一阵疼痛。
“这群败类。”看清楚我的情况后,这个跟皆木缀长得一样的青年咒骂了一句,接着,他从他骑过来的那匹马携带的包裹里取出来一个小瓶子。
“可能会有点痛,你稍微忍一些。”
他这样说着,取了点药膏涂抹在我受伤的地方。那里割的伤痕还是挺长的,但因为一直紧绷着神经,之前没感觉到疼痛,突然放松下来让我一时间接受不来。
青年的手有一层不厚的茧,药膏涂在我的皮肤上凉凉的,两三秒后又感觉很烧。
“先生?”我看着对方,明明涂完了药膏,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实在是失礼。”他轻咳一声,脸变得有些红,一抹鲜艳的绯红悄悄爬上了他的耳廓,“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茂丘西奥,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