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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只大老虎
作者:冷泪成冰
我家有只大老虎
城市的陌生来客
傍晚,当夕阳斜挂西山在最后片刻凝望这物欲横流人性淡漠的世界,黄昏中忙碌一天的人们急急穿梭在回家的道路上。夹杂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谁都不会注意我的存在
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沾满了风尘的色彩,密密麻麻的胡渣显露沧桑的痕迹,皱巴巴的衣衫外加一个斑驳的破手提箱,灰头土脸,典型的外来民工打扮。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绿灯的通行,汽车不耐烦的喇叭声显示着城市的喧嚣,驻足等待通行的人们啊,是否感觉人生有太多的制约但是这就是秩序,人类得以稳定的秩序。伸手在褶皱的上衣袋里摸索,呵万幸,瘪瘪的烟壳里总算还有存货。
与一身行头极不符合的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打火机,篆刻的花纹隐约能看出是一头展翅的雄鹰。
“啪”熟练地擦燃火机,欢跃的火苗舔噬着烟头,顿时腾起了一股蓝雾。
长长吁出一道长长的蓝烟后,像烟头一样的红灯熄灭,通行的绿灯终于亮了,紧了紧手里的提包,我顺着人流踏入了前行的行列。人生之路有时就会对你亮起停滞的红灯,但是你不能永远停留原地,路还很长,即使绿灯不对你亮起,换条道也要走下去,即使踏上的是不归之路。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停下前进的脚步,望着华灯初放的城市轻轻叹了口气:“黑夜啊,我是属于你的但愿那个即将被收割的生命趁现在好好享受夜生活的乐趣”选定一条阴暗的小巷,我随手扔掉已经宣告“榨干”的烟壳,快步隐入夜幕的保护,心想做完这件事又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不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今晚将是个令人愉快的夜,死亡的旋律是否依旧优美呢
只有地上那个干瘪的火红烟壳证明我的足迹曾踏足至此,一个路过的清洁工轻快的把烟壳扫进了簸箕,翻转过来的红色烟壳露出两个苍劲的大字牡丹
我靠zippo珍藏版哈雷雄鹰打火机点燃的居然是中国最闻名的香烟国花牡丹。根据黑市最新价格,此烟近期从三块三暴涨到三块五人民币,居然涨价整整两毛钱好贵
夜晚的时间总显得短暂,迪吧的疯狂节奏终于戛然而止,意犹未尽的夜生活人群开始找寻新的放纵场所,而酒吧里的柔和节奏此时恰恰正浓郁,不眠的人群数量正日趋增多,当然,直接导致了深夜还在工作的人数也相对增长了。近年来医院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一方面是因为生活水平高了,更多的人在用健康换来大量金钱后又开始大把花钱买健康,另一方面听说现在青少年打架斗殴事件日趋上升,现在已经不是每户人家几两半铁的时代,据说现在年轻人打架开始手持金属质地的棍状物了。
在一家市级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少惹麻烦为妙,我只得寻找行人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设备好点的门诊或小医院。这个城市的人口素质挺高,可能与她悠久的历史有关吧,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这座城市的人还没淡薄人性,许多大城市也许会对抓小偷之类的事情惟恐避之不及,而晚上我亲眼见证了在这座古城里当人们喊起“抓小偷”时,听见声音的行人居然都加入追捕的行列,这样的情景在现在的社会你还能见到几幕当小偷被愤怒的人群追上并殴打时,我深深喜欢上这个城市的居民,一个叫临海的古城,虽然我天亮时就会离开,但是当我有一天厌倦这样的生活,我想我会选择来这里度过余生。
那位中年人很热心的为我介绍往东面走500米左右有一个小区,小区里有一个市医院的分部,那里晚上也很僻静。我很感激这么晚了还要劳烦别人为我耐心解释路线,心中对这个城市的人再次加分。中年人笑着说现在大医院的费用确实太高,有时候还不如去门诊之类的来的方便,很明显他把我当成了贫困的外来谋生者,但是却没有城里人对脏兮兮的外地人的鄙夷与不屑。
末了在我的感谢声中,中年人表示他是的士司机,刚和别人换班,否则可以送我一程。身在异乡别人的关心总是温暖的,在我再三的感谢下和好心的中年人道别,慢慢走向那所他说的医院分部门诊。衣服遮挡下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我只能咬牙用手紧紧按住伤口不让鲜血流出,一步步艰难挪向500米外的小区。
当我摇摇晃晃撞进那所三间门面的市医院分部,一位值班的护士赶紧过来掺扶住脸色惨白的我。这是个个子不高的年轻护士,脸上丝毫没有着妆,一张素脸给人清新的感觉,在她的帮助下我喘着气坐在椅子上等待值班医生的到来。趁护士去叫值班医生的空挡,我略微观察了一下这所小医院,半夜里还剩一名中年妇女在陪着她的孩子打点滴,男孩的盐水瓶已经快见底,估计她们也该走了,这是我希望见到的事情。因为我不想惹麻烦,而人多时麻烦总会很难避免。
两道急促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值班的医生来了。
目若秋水眉如岱,肤白胜雪玉为骨,江南,果然是出美女的地方。这个看起来最多256岁的女医生应该是医院安排值班来加强“锻炼”的吧。只是这夜深人静的,让两个女孩值班医院领导也放心的下幸好我不是好色的坏人,干我们这行,对于感情这东西是最禁忌的无情,才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医生的声音也很美妙。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带我进了医疗室检查伤口,而那个护士则跑去帮将近挂完点滴的男孩拔针头了。
“呀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流了这么多血。”女医生在我剥开外衣时吃惊地发现我左肩上渗透出的血水把整个左胸膛的衣杉都染红了,穿带有麻料的外套是我们的职业性行为,因为麻料不会轻易暴露我们伤得多重,流了多少血。
“没什么,工地上被钢筋戳的。”我很老实得继续扮演“外来民工”的角色,对于左肩上的坑洞轻描淡写的解释。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漂亮的女医生秀眉微颦,我以为她是厌恶我触目惊心的伤口,并没有考虑到这个不平凡的古城里,一个敢深夜值班的年轻女医生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来”女医生把我扶向一旁的躺椅,先用药棉给我止血,然后很自然的转身去取器械准备检查伤口以便处理,一切都顺理成章,在身体伤痛的困扰下连我都失去了职业必备的警惕。
对于美女,我始终保持欣赏的态度,再美的画皮下还不是一具普通的骨骼也是人死后唯一能留下的东西,但是现在却要实行火葬,呵人生一世,到头来却落的个尸骨无存,赤裸裸的来,也赤裸裸的离去,什么都没剩下
美丽的医生素白修长的嫩指熟练的把玩着针筒药瓶,白大褂包裹下依旧曲线玲珑的身姿轻灵的在医疗室内穿梭,直到停留在了我原来的座位旁也是我的手提包依旧放置的地方。仅仅三米的距离,我霍的起身朝三米外的提包冲去,这一刻我终于醒悟,可惜还是迟了。我打心眼里低估了这个美丽的医生,犯了我这一生最致命的错误。
“不要紧张我的病人”迎接我的,是额头一圈冰凉的感觉,那是金属特有的寒气,而且还带着浓郁的杀气
一身似雪的白大褂,一把黑洞洞漆黑的手枪,如此黑白分明的色调肃杀的诡异气氛居然来自以最专业军人持枪姿势指着我脑袋的漂亮医生,今天晚上已经阴沟里差点翻船,没料到居然又来了次更彻底的,人要是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高品质坏人
“意大利伯莱塔公司研制,发射9毫米派拉贝鲁姆手枪弹,采用枪管短后坐式自动方式,闭锁卡铁式闭锁机构,双排单进弹匣供弹,全枪长217毫米,全枪重096公斤,枪管长125毫米,6条右旋膛线,容弹量15发,初速390米秒,有效射程50米。”女医生柔美的声音准确念出我的9手枪属性,完了还冲我嫣然一笑,“我说的对吗先生”
“不能否认,美丽的小姐,您的笑容相当迷人”我非常由衷的赞赏道,“如此专业的身手,冷静的行动能力,愿上帝保佑如果可以的话,你将是我最佳女友人选。”
“谢谢您的夸奖恐怕您的下半辈子将在监狱里度过了,非常抱歉,您的愿望落空了”收起宜人的笑容,美女寒着脸厉声发问,“说你究竟是谁”
对于变脸快的女人,我一向保持友善态度,因为这说明一旦她成了你的女友后,意味着她生气时你将很容易哄她开心。无奈的耸耸肩,虽然会扯动我的伤口但是招牌动作无法改变:
“就如你的身份一样,我们难道会将自己的秘密随便透露吗即使你跟我上了床,鄙人依旧会遵守职业道德不吐露半字”
“没关系既然你现在没兴趣说,那你只能进警局再吐露你的秘密了。”意料之中,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脾气都挺好,不会轻易发怒,因为怒火往往会迷失你的正确判断,冲动将付出惨重代价我忍不住轻笑一声,和这样美丽动人又不会发怒的女性调侃,真的是非常愉快的事情。当然,如果她能把枪放下再煮两杯咖啡,我一定会觉得今晚的夜色原来如此之美
“小文”女医生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我,虽然我更喜欢美人含情脉脉的目光,她已经在呼唤那个护士准备报警。显然我这个深夜持枪并且肩上带着枪伤的不速之客令她万分警惕,可惜我看轻她的同时她也低估了我
“你知道吗一个称职的杀手不会留有任何机会让别人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很坦白的告诉你”面对美人有些诧异的目光,我露出一个最自信的笑容,“我的枪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时枪膛才有子弹”护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
喷血的治疗
如果眼神真能杀人,嘿嘿我看明天我就得下岗回家种地卖红薯。那还要咱们杀手干吗所以我对所谓能杀人的目光向来都是不屑滴不过今晚我算开了眼界,因为眼前的美女医生,已经超脱了“能杀人”这个范畴,她的目光应该升级到能将我分尸
轻咳一声掩饰一下我的窘态,才
坏人的恶作剧
我发现我真的太坏了周末得找个教堂去祷告室里乞求真主宽恕我。
昏黄的路灯拖曳着我长长的身影,做坏事后的特异快感让我的步伐轻灵不少,趁暂时还没离开这座城市前,再仔细回味一下刚才的香艳情形,我禁不住再次笑出声。
当我用绷带把美女医生的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时,她在挣扎,剧烈得挣扎着,可惜她的下半身已经被绑定在椅子上,根本使不出太大力气,何况她还是个女孩,虽然不属于“柔弱女子”行列,但我也不是“普通男人”呀等我气喘吁吁把她搞定了,检查一下确定伤口没有崩裂后,软声对她说:
“你放心,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有职业道德的杀手在咱们没有金钱关系前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我用人格保证”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美女脸色通红,愤怒地指责。
“不把你绑起来,我前脚出门你后脚就跟着解开束缚报警,那我不是很惨所以我说过,既然你要记恨我,我不介意让你再恨得刻骨铭心些,好了乖乖听话,不要再反抗了,我可没有太多力气了。亲爱的,让我们进行这最后的步骤吧”
我苍白蜕现关节的双手伸向了她半裸的娇躯,这一刻她的双眸中写满了惊恐与哀求,我就喜欢美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在下一刻,她解除了顾虑,事情并非她想的那样糟糕,因为我不是丧心病狂的s情狂,我只是个温文尔雅的杀手。我把她下半身的束缚解除,然后把她赶到唯一的一张病床上,连哄带恐吓让她老实的躺在上面后再次看了看绷带还剩多少,恩还好,够了。
非常熟练的用绷带在她欣长雪白的玉颈上打了个活扣,然后长度适中得系在床沿铁杆上,这样的话我只要再把她的双脚绑在另一头的床沿铁杆上,就能防止她短时间内挣脱束缚,因为只要她扭动身躯挣扎,脖子上的活结就活越束越紧,相信她这么聪明的女孩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坐在床榻正准备绑住她的玉足我也好完事走人,不过多瞄了几眼这具曼妙的身躯后,我顿时改变了主意,眼珠一转露出一个极邪恶的笑容,老子还差点忘了,晚上几乎栽在你这小丫头手里,怎么也得报复一下
“恩”我抚上她俏丽的脸颊,拇指怜爱地刮了几下她的嘴角,作出一副沉痛无比的模样说道,“真是诱人的双唇啊可惜哎美丽的小姐,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让你真正恨上我一辈子,但是谁叫你偏偏不是个普通的柔弱女孩呢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每多说一个字美女医生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一分,若秋水般的明亮双眸荡漾起一层涟漪,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划落,打落在我的左手上,温暖的湿润我的肌肤,樱桃般红润鲜艳的小嘴发着恐惧与无助的哀求声:
“求求你不要”
我罪恶的右手已经被她粉嫩的双腿紧紧夹住,令我几乎大喷血的柔嫩感觉一波一波从掌间传来,我简直要呻吟出声了,因为我罪恶的手里正费力得抓着美女那条淡绿色的小裤裤,我死命得往下拽拉,她现在唯一还自由的双腿却死命夹着我的魔手阻碍我行动。激烈的反抗让脖子上的绳结紧紧勒住,俏脸被憋得通红,埋在身下被捆绑住的双手拼命想挣脱束缚,光洁的香肩不停在耸动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我说过,不要在坏人面前做无谓的挣扎。当我把那条精美的内裤揉成一团强行塞进她的檀口里,两行屈辱的清泪滚滚流淌,小嘴里发着模糊的哽咽声,多么的楚楚可怜,连我这个无情的杀人魔都为之动容,我开始后悔我的恶作剧。
默不做声得把那双玉足牢牢固定在床沿,我没有看一眼她已经全无阻隔的下半身,转身取来她的白大褂盖在雪白的娇躯上,顺便松了松已经紧绷的绳扣。现在虽然是夏末,但我还是很轻易得找出了蚊香,粗略估计了一下折出长长的几段点燃,再分别用胶带固定在头足两处被绷带绑住的床沿铁杆处。
“一小时后蚊香会烧断绷带,你这副令人喷血的模样除了我不会有
过客
我承认我是坏人,但是我没说我没良心。
昨天晚上那辆桑塔纳的士估计被我摧残得快散架了,也许油门已经快爆炸,赶紧下了车。读者朋友你该不会想问我是不是和那个的士司机打个招呼“车用好了,你过来取”笑话我没把车开到回收站当掉已经很对得起昨晚那位仁兄了,难道我当时还应该让他留个电话号码咱们下回生意接着做
我不愿意,想必他也不愿意
今天我来到的是xx市,如果一个城市没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连它的地名都懒得记,我很忙的虽然我不喜欢阳光,可是今天我分外眷恋这份温暖的照耀,因为我的假期终于来了,能休息一下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摸索出一张卡插进手机,两个月了,终于又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你无法理解我复杂的心情
好家伙一开机短信提示立即疯狂得弹,天~居然多达百来条,我这不才两个月没开机吗先翻几条看看:
“该死的老虎,你丫的被车碾死进火葬场磨灰啦若泉下有知告诉兄弟你在下面混的可好”
“贱人我在上海。昨天晚上捉鸡被条子抓了”
我晕,你找鸡被条子抓了找我干什么继续往下看:
“虎哥”光瞧见这俩字儿,我这心里贼舒坦可再看下去就变味了,“最近泡了个妞,超正只是财力有点不支,您老给支几个钱过来我知道虎哥最好啦,我滴银行卡号是”无事献殷勤,果然非j即盗。:
“杂碎,你欠我的八块钱什么时候还”此信息连续十条,看得我赶紧合上手机。哎,这十条信息的费用八成要算在利息上了。
大家想必已经猜到,我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江城大学的大三计算机工程系学生。一年前组织考虑到我年纪轻,并且与组织挂钩不是很深,特别准许我拥有比较长时间的假期,我选择的度假方式是读书因为在学校,我才能感受到我还是个人,还是个年轻人,我的身心才能得以完全放松,去真实感受正常人的生活;至于功课不瞒您说,除了去过三次就都及格的选修课,只要是可能有人不及格的科目,我全挂红灯。
至于怎么直接混进大二读到今天大三,当然是拜托组织通过关系,我再花点钱,这事儿就这么地啦忘了自我介绍:陆虎恒,男,22岁,汉族,身高177公分,体重60公斤,偏瘦。男生都叫我老虎,有求于我时叫我虎哥,损我时叫我小猫;女生都亲昵的叫我啊恒,当然前提是我为她们买单时才这么称呼。性格兼备杀手的冷狠,不过在学校我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开朗男孩,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我自己也不清楚,很悲哀因为我已经贴上了杀手善变的面具,永远也拿不下来。
同学们“亲切”的问候,多少让我有了一丝暖意,现在已经九月份,过几天就开学了,终于告别了两个月的血腥工作,在别人告别假期回到学校学习时,我也告别工作正式开始休息。
正当我面无表情漫步在街道,心中憧憬平静生活的时候,职业的特殊警觉让我心中一抖,有情况脚步刹那间定住,静静聆听周围的情况,我已经嗅到强大的威胁气息,目光顺着感觉移动,就在我发觉对方的气息,这股强烈的威胁感却戛然消失了。我感到浑身不舒服,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紧紧盯着我,是敌是友还分辨不出,目光一直定格在刚刚那股气息消失的方位,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异样,难道是我受伤后产生错觉苦笑一声,只能怪自己太神经兮兮了,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姑且抱着侥幸心理,我很随意的朝正视方向走,直到穿过一条马路到达街道另一头,唯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小女孩。
大概十六七岁左右,颓然坐在街上两幢房子的夹缝间,面前放着一个小纸盒,一身脏兮兮的破旧衣服,头发凌乱程度跟我有的一比,一双黑糊糊的小手抱住双膝,小脑袋拄在膝盖上,匆匆而过的行人没有谁停下忙碌的脚步,甚至没有谁看她一眼。这样的情形,多么的似曾相识我的心底,宛如被人粗鲁地
我家有只大老虎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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