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享誉盛名的旗袍设计师,亲手为陆家独子的未婚妻,定制了一件让她惊艳全场的订婚旗袍。
宴会高潮,她却因旗袍上的秘密武器,在无数宾客面前,上演了一场惨烈的过敏秀。
我走到她面前,平静宣布:这件旗袍,是我送给陆家的公开处刑,替我母亲沈清秋,来讨二十年前的血债。
01
我拿出粉底刷,在脸上轻轻扫过几下,遮住了连夜赶工留下的黑眼圈。镜子里的女人面容平静,眼神却像淬了冰。
今天就是叶婉婷和陆景川的订婚宴。
我对着镜子系好旗袍盘扣,素雅的灰色旗袍勾勒出我的身材,却也像一层伪装,包裹着我二十年的仇恨。我取出藏在梳妆台夹层里的那张泛黄照片,上面是一件被泼洒了不明液体的旧旗袍,旁边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我的母亲,沈清秋。
妈,今天就是还账的日子了。
滨海大酒店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照耀着宾客们精心打扮的脸庞和虚伪的笑容。我站在人群边缘,看着这场上流社会的盛宴——陆氏集团独子与叶家千金的订婚典礼。
听说叶小姐的旗袍是'晚宁'亲手设计的,据说花了三个月呢!
那当然,'晚宁'可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旗袍设计师。
啧啧,陆家果然舍得下血本。
我听着周围人的赞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没人知道设计这件旗袍的晚宁就是我,云歌。
更没人知道这件看似华美的嫁衣,是我精心准备的复仇武器。
全场灯光忽然暗下,聚光灯打在入口处。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叶婉婷挽着陆景川的手臂款步走来。她一袭火红旗袍,映衬着白皙的肌肤,精致的盘扣勾勒出傲人身材,裙摆上的金丝刺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就是我的作品,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打造的杰作。
叶婉婷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得意和虚荣,向四周挥手致意。陆景川面带微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在他身后,林佩珊一身名贵旗袍,头戴珠宝,眼中满是骄傲。
二十年了,她的骄傲从未消减,就像她的恶毒一样。
宴会进行到一半,叶婉婷作为主角正在台上发表感言,突然她停下来,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抓了抓脖子。
我的设计果然没有问题。我看了看腕表,计算着时间。
叶婉婷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脖颈和裸露的手臂渐渐泛红,细小的红疹如同星火燎原般蔓延开来。她不安地扯了扯旗袍领口,话语断断续续。
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随着时间推移,红疹越来越明显,叶婉婷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手无意识地在旗袍上抓挠,精心打理的妆容因汗水和泪水花了一片。
景川…帮帮我!好痒…好热…
叶婉婷的尖叫声划破宴会厅的宁静,她摇晃着身体,几乎站立不稳。陆景川猛地冲上台,扶住摇摇欲坠的未婚妻,脸上写满惊慌。
全场陷入混乱,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医生被紧急叫来,但叶婉婷的症状却越发严重,她剧烈咳嗽着,红疹已经遍布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林佩珊冲上台,脸色铁青,尖声质问,到底是谁做的旗袍出了什么问题!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步履从容地穿过惊慌的人群。每一步都是我预演过无数次的舞步,每一个眼神都是我计算过的杀招。
我走上前,站在被众人围住的叶婉婷面前,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灯光下,我注视着林佩珊惨白的脸,平静地从手包中取出那张泛黄的老照片。
林夫人,别急。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冰锥刺入夜空,您猜怎么着二十年前您泼在我妈沈清秋旗袍上的那种染料,那个过敏源…它还没变呢。
林佩珊看到照片的瞬间,瞳孔骤缩,脸色从惨白变成死灰。她嘴唇嗫嚅,却发不出声音。陆景川也愣在原地,目光在我和他母亲之间来回游移。
我叫云歌。沈清秋,是我妈。我一字一句,声音冷静得可怕,这件旗袍,是我送给叶小姐的订婚礼物,也是送给陆家的…一份旧账。
全场死寂。
然后是窃窃私语,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我听到有人小声说着沈清秋自杀二十年前这些字眼。陈年旧事,被尘封的记忆,正在被一件血色旗袍唤醒。
旗袍之下,是永远无法掩盖的血债。
02
林佩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向我: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沈清秋!
几个保安立刻围上来想把我拉走,我纹丝不动,目光牢牢锁定林佩珊。二十年的仇恨让我早已不惧任何威胁。
别急着否认,林夫人。我从包里取出一份泛黄的报告单,这是当年那件旗袍的化验单,上面清楚地列出了成分——高浓度紫藤花提取物。巧的是,这种特殊配方,只有陆家的染坊才能制作。
陆景川脸色大变,看向他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惊疑。
别听她胡说!林佩珊厉声喝道,但她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这女人疯了!她是故意加害婉婷!抓住她!
我冷冷一笑:林夫人,您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叶家小姐的过敏源和我母亲一模一样,都是紫藤花提取物。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我八岁那年。母亲沈清秋刚刚完成她职业生涯中最得意的作品——一件融合传统与现代的蓝色旗袍,将参加全国级别的设计大赛。那天,陆家染坊的林佩珊意外来访,带来一壶茶。
我躲在屏风后,亲眼看到林佩珊趁母亲去厨房的空档,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把液体泼在了那件精心准备的旗袍上。
妈妈!她弄坏了你的旗袍!我冲出来喊道。
母亲回来时,那件旗袍已被污损。更可怕的是,母亲只是碰了一下沾湿的布料,手上立刻起了红疹,瞬间蔓延至脸颊和脖子。
你知道我对紫藤过敏…母亲痛苦地看着林佩珊。
林佩珊只是冷笑着离开。第二天,谣言开始在业内传播——沈清秋抄袭、作品低劣、技艺不精。母亲的所有订单被取消,工作室门前甚至被人泼了油漆。
一个月后,我放学回家,发现母亲悬挂在工作室的横梁上,身下是那件被毁的蓝色旗袍。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宴会厅,我八岁那年,亲眼看着母亲上吊自杀。而林佩珊,你知道一个孩子怎么活下来的吗
我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我被送去孤儿院,后来辗转去了国外。为了复仇,我不仅学习旗袍制作,还专攻染料化学和织物学。我在巴黎和米兰的顶级服装学院拼命学习,在染坊里实习到双手开裂,只为掌握能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技术。
叶婉婷痛苦的呻吟声更加剧烈,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为她注射抗过敏药物。她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在旗袍的禁锢中挣扎。
五年前,我回国创立'晚宁'品牌。没人知道这个名字是'云歌晚宁'的缩写——我要等到夜晚降临时,再唱响我的复仇之歌。
我缓步走向林佩珊,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尊严上:我调查了陆家的一切。当我发现陆景川的未婚妻恰好对紫藤花提取物过敏,就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我轻轻抚摸叶婉婷旗袍上的刺绣:这件旗袍的暗纹,用了特殊处理的丝线——浸泡在从同一片紫藤园提取的花液里。二十年前毁了我母亲的毒液,今天也会还给你们。
林佩珊面如死灰,而陆景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愤怒:你疯了!你会坐牢的!
我笑了:坐牢我只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任何化验都只会发现这是普通的天然染料,刺绣的手法也无可挑剔。这就是为什么我花了五年时间,研究如何将过敏原融入织物而不留痕迹。
更可怕的是,他们都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专业的完美犯罪,不会留下任何法律意义上的证据。
有记者已经举起了相机,闪光灯不断闪烁。林佩珊试图阻止,但为时已晚。
我看向陆景川: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当我接近你,你甚至想追求我。而我每次看着你,眼前只有母亲吊死的样子。
记者们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们。这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公开处刑。
我朝着瘫软在椅子上的林佩珊走去,在她耳边轻声道:记住,这只是开始。
03
我一边闪开追着我的保安,一边冷笑着退后。这场公开处刑才刚刚开始。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林佩珊尖叫着,但已经有记者围了上来,闪光灯不断亮起。
沈清秋自杀案、染料谋杀、旗袍复仇——我几乎能预见明天的头条。纷乱中我抽身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宴会厅和陆家的噩梦开端。
三个月前,上海国际时装周。
我站在后台,看着模特们穿着我设计的清影系列旗袍款款走来。这是我精心准备的晚宁品牌首次高规格亮相,也是我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
太美了!每一件都像艺术品!台下掌声雷动,甚至有人站起来鼓掌。
我微微颔首致谢,目光却锁定在前排的一个身影上——叶婉婷。她神色傲慢,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惊艳和羡慕。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秀后酒会上,我故意在自助餐区与她偶遇。
这不是叶小姐吗久仰大名。我端着酒杯,语气恰到好处地表达出礼貌和距离感。
叶婉婷上下打量我:你就是'晚宁'我很喜欢你今天的作品,尤其是那件绣着游鱼的深蓝旗袍。
我笑了笑:谢谢。那件确实是我的得意之作,融合了苏绣与现代裁剪技术。
我听说你只为少数客人定制叶婉婷直奔主题,眼中闪烁着占有欲。
是的,我喜欢与真正懂得欣赏旗袍艺术的人合作。我故意停顿一下,看着她急切的神情,当然,每件作品都会根据穿着者的气质量身打造。
叶婉婷的虚荣心被我精准挑拨:我下个月要举行订婚宴,需要一件特别的旗袍。
订婚宴恭喜。不知未婚夫是我装作不知情。
陆氏集团的陆景川。叶婉婷炫耀般地抬起下巴。
我假装恍然大悟:啊,陆家。我故意让语气中带着一点敬意,满足她的虚荣心。
你有兴趣为我设计吗价格不是问题。叶婉婷的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佯装犹豫:我近期订单很满…
我需要全上海最好的设计师。订婚宴会有很多业内人士参加,对你的品牌也是很好的宣传机会。叶婉婷挑眉。
这样吧,我微微一笑,我下周去您家实际看看,了解您的喜好和气质后再决定,如何
一周后,我带着设计草图来到叶家豪宅。茶几上,我铺开几张精致的手绘设计图,每一张都经过精心计算,看似都是上佳之选,实则暗藏玄机。
这几款都很适合订婚场合,您更倾向于哪种风格我问。
叶婉婷拿起其中一张,正是我预估她会选的那款——高开叉、贴身剪裁、大面积裸露肌肤的设计。
就这款吧,不过我想把领口再降低一些。叶婉婷指着图纸说。
没问题。我点头,心中冷笑。越多裸露的肌肤,过敏反应就会越明显。
对了,我故意随口问道,叶小姐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吗比如对某些面料过敏
叶婉婷摆摆手:就是对一些花粉过敏,尤其是紫藤花,春天都不敢去公园。不过这和旗袍有什么关系
我在笔记本上郑重记下,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只是例行询问。有些进口面料可能含有特殊处理剂,我们需要格外小心。
正当我收拾图纸时,林佩珊来访了。她走进来,看见我时微微一愣。
这位是
'晚宁'设计师,我请她为订婚宴设计旗袍。叶婉婷介绍道。
林佩珊审视着我:哦我听说过这个品牌。不过,婉婷,我有个朋友是法国高定品牌的中国区代表,或许可以…
别了,妈。我就要最有中国特色的,全场独一无二的!叶婉婷打断她。
我看着林佩珊的眼睛,礼貌地微笑:林夫人不必担心。我会确保叶小姐成为当晚最耀眼的焦点。
回到工作室,我锁上门,从密室中取出那瓶珍藏多年的紫藤花提取物——这是我从陆家老宅附近的那片紫藤园里,亲手采集提炼的。二十年前的同一株紫藤,如今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
接下来的日子,我昼夜不停地工作。先是选用最高级的丝缎作为面料,再以传统手工染出渐变的火红色,象征着喜庆,也预示着我即将燃起的复仇之火。
最关键的步骤是暗纹处理。我把特制的丝线浸泡在稀释的紫藤花提取液中,再小心烘干,确保它们看起来与普通丝线无异,却能在与皮肤接触、摩擦和体温作用下缓慢释放过敏原。
我在旗袍的领口、腋下、腰际等与皮肤紧密接触的部位,以精细的针法绣上几乎看不见的暗纹。每一针都是我对母亲的思念,每一线都是我对陆家的诅咒。
试装那天,叶婉婷沉浸在惊艳中,完全没注意到我测量她的体温和观察她的皮肤状态。根据我的计算,在订婚宴的关键时刻——大约开始后40分钟,当她因紧张和激动而体温升高,汗腺开始活跃时,过敏反应就会被触发。
这件旗袍简直完美!叶婉婷对着镜子转圈,爱不释手。
叶小姐穿上它一定会惊艳全场。我微笑道,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记住这一刻。
是的,所有人都会记住——不只是因为这件旗袍有多美,而是因为它将揭开一个尘封二十年的血案,一个关于谋杀与复仇的故事。
最后的工序是在旗袍内衬缝上我的签名——不是晚宁,而是一个小小的紫藤花刺绣,隐藏在层层叠叠的织物之下,无人能发现的复仇标记。
当我将完成的旗袍装进定制的锦盒,我知道这不仅是一件礼服,更是一件精准的复仇武器,一个无声的判决,等待着在最适合的时刻爆发。
我双手抚过锦盒,轻声说:母亲,复仇的日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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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站在宴会厅中央,看着叶婉婷痛苦地抓挠着脖子,红疹已经蔓延到她的脸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一条脱水的鱼在旗袍的禁锢中挣扎。
快叫救护车!陆景川的声音里带着慌乱。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林夫人,您还记得这个吗
林佩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当然记得,那是沈清秋的遗书。
我展开信纸,声音平静得可怕:'林佩珊,你毁了我的旗袍,毁了我的事业,更毁了我的人生。你用紫藤花提取物泼洒在我的作品上,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你散布谣言,说我抄袭、技艺不精。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活下去的勇气。'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叶婉婷痛苦的呻吟声。
陆少,我转向陆景川,眼神像刀一样锋利,您母亲当年陷害我母亲、吞并沈家染坊,靠的可不仅仅是那瓶染料。陆家染坊秘而不宣的紫藤花提炼技术,才是核心。您当年处理沈家染坊的那些文件,难道就没看到关于这种'特殊技术'的只言片语
陆景川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您享受着吞并沈家带来的巨大利益,难道真的不知情!我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我…陆景川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从包里又取出一份文件:这是叶小姐的过敏史报告,以及这件旗袍暗纹中紫藤花提炼物的检测报告。浓度足以致命,这可不是什么意外。
林佩珊突然尖叫起来:你胡说!这些都是伪造的!保安,把她抓起来!
我冷笑:伪造那这个呢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林总,沈家染坊的紫藤花提炼技术已经到手了,要不要把那些工人…录音里是陆景川的声音。
林佩珊面如死灰,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还有这个。我拿出一叠泛黄的文件,这是当年陆家染坊老工人的证词,详细记录了你们是如何窃取沈家的技术,又是如何陷害我母亲的。
陆景川突然冲上来想抢走文件,我敏捷地闪开,他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们以为这就完了我俯视着他们,这只是开始。
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林佩珊歇斯底里的尖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但已经晚了。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不断亮起。我听到有人在大声喊着:沈清秋自杀案真相大白!陆家染坊谋杀案!
我走出宴会厅,夜风吹起我的发丝。复仇的火焰才刚刚点燃,陆家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5
身后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叶婉婷的父亲带着一群保镖冲了过来。
陆景川!叶父的声音像炸雷,你害我女儿!
我站在一旁,看着叶父一把揪住陆景川的衣领。陆景川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叶叔叔,这…这是意外…
意外叶父冷笑,我女儿差点死在你家订婚宴上!
闪光灯不断亮起,记者们疯狂拍照。我打开手机,看到旗袍杀手、陆家黑历史等词条已经冲上热搜。
陆家染坊谋杀案真相的标题下,网友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人血馒头!陆家靠害人发家!
沈清秋太惨了,女儿复仇太解气了!
陆景川就是个伪君子!
陆家的保镖想冲上来控制我,却被记者和围观群众挡住。我提前安排的律师及时出现,护在我身边。
云小姐,证据已经全部备份。律师低声说。
我点点头,看着林佩珊瘫坐在地上,妆容花了一片,像个疯婆子。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突然尖叫起来,都是假的!都是她陷害我们!
陆景川被叶父逼到墙角,声音发抖:妈,你当年真的…真的害死了沈清秋
林佩珊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景川,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冷笑,解释你如何窃取沈家的技术,如何害死我母亲
陆景川突然崩溃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你处理沈家染坊文件时,明明看到了那些技术资料!
陆景川脸色惨白,嘴唇颤抖:我…我只是…
你只是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享受陆家带来的利益。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杀人凶手。
林佩珊突然扑过来想抢我手中的证据,却被保镖拦住。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心中一片平静。二十年的仇恨,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妈,你看到了吗我在心中轻声说,他们终于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我转身离开。身后是陆家的崩塌,是叶家的愤怒,是媒体的狂欢。
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陆家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6
第二天,各大媒体头条都是陆家的丑闻。旗袍杀手、陆家黑历史、沈清秋自杀案真相等词条霸占热搜。
我打开手机,看到陆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新闻。开盘不到半小时,股价就跌停了。评论区炸开了锅。
人血馒头!陆家靠害人发家!
沈清秋太惨了,女儿复仇太解气了!
陆景川就是个伪君子!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云小姐,我是当年沈家染坊的老工人。电话那头是个苍老的声音,我看到新闻了,我想站出来作证。
我握紧手机:谢谢您。
不止我一个,还有好几个老伙计都想站出来。陆家当年害的不止沈家,还有好几家小染坊。
我挂断电话,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些年来收集的证据。每一份文件,每一段录音,都是陆家罪行的铁证。
三天后,陆氏集团总部。
我站在记者面前,身后是十几位当年被陆家陷害的受害者。
二十年前,陆家染坊窃取沈家技术,害死我母亲。我的声音很平静,今天,我要为所有受害者讨回公道。
闪光灯不断亮起,我拿出一个U盘。
这里面是陆家二十年来所有的罪证。商业欺诈、故意伤害、窃取商业机密…每一项都有确凿证据。
陆景川突然冲进来,脸色铁青:云歌!你疯了!
我冷笑:疯的是你们陆家。
林佩珊也来了,她看起来苍老了十岁:你毁了我们陆家!
是你们自己毁了自己。我转身离开,身后是记者们的追问和闪光灯。
风轻拂我的脸颊。身后传来一片混乱,闪光灯不断亮起,记者们像闻到血腥的鲜的鲨鱼一样蜂拥而上。
我没有回头,只是挺直腰背,从容地穿过人群。
云小姐!请问您是否担心会面临法律制裁
云小姐!您对陆家有什么想说的
云小姐!您母亲在天之灵会为您自豪吗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那些记者,镁光灯照亮了我的脸。
我只做了一件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二十年前,陆家用肮脏的手段毁掉我母亲的一生,今天,我只是用他们的方式,让他们尝尝自己的苦果。
说完,我继续向前走,留下一片哗然。
07
三天后,我坐在工作室里,望着手机上滚动的新闻。旗袍复仇、美学审判、用针线缝制的正义——这些标题霸占了各大媒体头条。陆氏集团股价暴跌,多家合作伙伴宣布终止合同,林佩珊和陆景川面临多项刑事指控。
网络上对我的评价从最初的冷血复仇者逐渐转向正义的化身、用美学审判罪恶的人。有人甚至开始挖掘更多陆家的黑历史,那些被压制多年的受害者纷纷站出来作证。
我关上手机,取出那张泛黄的照片和旗袍残片,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精致的锦盒中。这是我过去二十年生活的全部意义,如今它们将成为历史,被我珍藏在记忆深处。
妈,你看到了吗我轻抚照片上母亲的脸,他们终于付出代价了。
窗外阳光洒进来,我拉开窗帘,让光线充满整个工作室。剪刀、针线、布料散落在工作台上,一件未完成的旗袍静静躺在那里。
我坐下来,拿起针线,继续之前的工作。这是一件嫩绿色的旗袍,绣着盛开的牡丹花。每一针每一线都融入了我对生命的理解,对美的追求,和对正义的坚持。
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是郑记者。
云小姐,冒昧打扰了。她微笑着说,我想对您做个专访,关于'晚宁'旗袍的未来规划。
我让她进来,示意她坐下。
我看到网上很多人在讨论您会不会转型做其他行业,毕竟'旗袍杀手'这个标签太过惊人。
我笑了笑,手指轻抚工作台上的丝绸:旗袍是我的生命,也是我与母亲唯一的联系。我不会放弃它,相反,我要让更多人看到它的美。
您不怕人们会因为这次事件对您的旗袍产生恐惧吗
真正懂得欣赏旗袍的人,会明白每一件作品背后的故事和心血。我拿起那件未完成的绿色旗袍,这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颜色,象征着希望和生机。
郑记者看着我的眼睛:云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复仇成功后,心里有什么变化吗
我沉默片刻,望向窗外:轻松了,也空了。二十年的仇恨支撑着我活下去,现在它消失了,我需要找到新的方向。
那么,这个方向是什么
传承。我拿起针线,重新回到工作台前,我要把旗袍艺术传承下去,让它焕发新的生命力。不再是复仇的工具,而是美的载体。
送走郑记者后,我站在窗前,看着阳光下的城市。那些曾经缠绕在我心头的仇恨和痛苦,如同融化的冰雪,慢慢消散。
我回到工作台前,专注地缝制着那件绿色旗袍。针尖穿过丝绸的声音轻微而清脆,就像母亲曾经教我的那样。
妈,你看,我终于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身上,照亮了我的笑容,也照亮了我手中那件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新旗袍。旧的伤痛已经化为过去,而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开始。
那件被毁的老旗袍和那件致命的新旗袍,如今只是我传奇人生中的特殊注脚。而我,将继续用针线缝制出更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