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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霍祈的求婚后,两个人正式在家里休息,就等着年后选一个好日子一起把证领了。
婚礼的时间由双方父母坐在一起商量决定,而领证的时间就交给霍祈同谈昔商量。
谈昔干脆说:“要不我们就浪漫一点,到520的时候领证?”
谈昔心里美滋滋的,520520,以后一到这个情侣专属的日子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多甜蜜啊。
霍祈淡淡睨她一眼:“不行。”
谈昔不解:“为什么?”她张了张嘴,又补充了一句,“这么点小事还不能依着我吗?”
平时霍祈真挺宠她的,大事小事都顺着她,霍祈蛮喜欢她对着他撒娇的,每次都没什么抵抗力。
闻言,霍祈定定看了谈昔一眼,眼神仍旧没有松动。
霍祈说:“你不觉得520这个日子挺俗套的吗?”他的手探过来,温声说,“昔昔,你不要太唯心主义。”
“无不无聊!”谈昔最讨厌他这番说教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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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下旬才过年,离520也快了,估计到那天会有很多情侣扎堆领证,谈昔平时不爱凑热闹,但是这种热闹她还是很爱凑的。
“我再问一遍,520那天到底行不行?”她嘟起嘴,已经有了一点隐隐要生气的态势。
霍祈仍旧没有妥协,可到底为何不同意,他只说不要太唯心主义,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理由。
这个男人无聊起来也够无聊。
为了这么点小事也不能分手是吧。
谈昔想了想,她还是想要520领证,霍祈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得慢慢攻破,反正离520还有一段时间。
晚上睡觉时,霍祈照例把她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谈昔躺在霍祈的怀里,思维有些停滞,不禁想,结婚有什么好的,除了让自己更加累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好处了。
或许是太累的缘故,谈昔也没思考太长时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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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梦境太过真实,她挣扎着坐起来,额上出了一头汗,密密麻麻的,就连枕头也湿透了。
谈昔的手伸向黑黢黢的虚空,大声地“啊”了一声。
霍祈本就浅眠,这动静自然把他吵醒了。
谈昔舔了舔唇,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讷讷说了句:“……水。”
她有点口渴了。
霍祈揉了揉眉心,也跟着坐了起来,没开灯。
谈昔夜里睡觉会开着一盏月亮小夜灯,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可惜小夜灯昨天坏掉了,霍祈修了一会儿也没修好,这盏小灯还是温婉送给她的,已经用了好几年了,谈昔有些不舍。
现在一片漆黑,窗帘也拉得死死的,霍祈摸了摸床头柜,没摸到谈昔的水杯,才想起睡前看电视时,谈昔把杯子端到茶几上去了。
于是他自然而然拿了自己的,顺便加了点热水,这样水喝到胃里就是暖和的了。
梦靥太过真实,谈昔心跳如擂鼓,霍祈给她杯子的时候还抽了一张纸巾给她,谈昔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擦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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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听到她大口灌水的声音,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渴?”
谈昔却答非所问:“我好困。”
“那以后白天睡个午觉。”
谈昔白了他一眼:“是因为累才困。”
并不是因为缺觉,现在浑身跟被车轮碾压过似的,头也沉沉的,能不累不困吗?
“累”在两人之间几乎可以算作是敏感词汇了。
霍祈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削薄的唇抿了抿,叹了口气:“你无时无刻不在内涵我。”
他侧身过去,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亲,放软了语气:“以后我轻一点。”
要是两人刚在一起,谈昔兴许就会因为这话感动了,但是两人现在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只觉得有点无语:“你每次都这么说。”
但是每次都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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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他似乎无可奈何,半晌才说:“我忍不住。”
黑夜里人的思维沌沌的,谈昔一时也忘记了白天刚生过他的气,竟然还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了一下问题。
在那种时候,确实不是人的脑子可以控制的。如果她是霍祈,兴许比他还狠。
算了算了,情侣本就不应该计较那么多事,原谅他。
这么一想,谈昔的头脑倒是变得清楚了点,她说:“我做了一个梦。”
刚做完梦的时候,从梦靥中惊醒,记不起来梦境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么坐了一会儿梦境就似乎重现在她眼前了。
“什么?”
“是个不太好的梦,”意识到霍祈会不让她说,谈昔赶紧瞥他一眼,“你可别不让我说,不让说梦可是唯心主义。”
谈昔笑吟吟地将了霍祈一军,霍祈揉揉她的发,知道她还在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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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静静地流淌着,两个人也都没有继续睡的欲望,就这么一起在床头坐着,霍祈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窗帘打开了一半,月光便随着窗户灌进来。
多了一丝浪漫。
谈昔:“不用搞什么气氛,你听完我的梦就不觉得浪漫了。”
霍祈:“?”
“在梦中我们大概因为什么事情吵了架,然后就站在窗户前越吵越凶,”谈昔回忆着梦境内容,顺便将视线定格在窗户前,本来她挺喜欢这个落地窗的,现在越看越觉得阴森森的,“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喏,”她指了指窗户,“然后我就把你推下去了。”
谈昔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霍祈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霍祈喉结微动,面容深沉了些,忍不住反问道:“你就这么恨我?”
谈昔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嘛,推下去后,你受的伤倒不是很严重……就是吧……”
她讲话慢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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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心想,他们的房子在二十层,从这么掉下去,还受的伤不严重???果真是梦。
谈昔继续说:“但是,你那啥功能没了,然后你就变得不男不女的,我就很不幸福。”
说到这里,她还叹了口气。
听到这句话,霍祈咬牙切齿,脸色变了又变,定格在一个难看的表情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不要讲了。”
“我心想,我幸福都没了,我总不能也这么没钱吧,然后我看了看这个窗户,发现这个设计有缺陷,所以你才会那么容易掉下去,我就去法院打官司,就是以丈夫失去性功能为理由,讨要赔偿。”
“没想到真的要到了赔偿,足足两百万呢,可把我乐疯了。”
谈昔开心时,唇角轻轻地抿起来,像是明晃晃的星辰坠落下来,看得霍祈的心也不由得放松起来——如果忽略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开心的话。
不过霍祈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唇角浮起轻笑:“如果你真的开心,何至于出一身汗,惊魂未定的模样。”
“是,一开始开心,后来就不开心了,每天都抱着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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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哭?是因为失去了□□,还是因为心疼我?”霍祈一字一顿地开口,嗓音有些轻慢,话语间带着引诱的味道。
谈昔闭了闭眼,还是决定不再撒谎:“是心疼。”
然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本来讲这个梦是想diss一下他,可说到最后,又让这个男人得意了,不行不行,她的身体往下滑了滑,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我要睡觉。”
霍祈却一把圈住她的手腕,被男人单手扯进了温热的怀抱中:“昔昔,这么点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我的财富可不止二百万。”
寂寂的夜色里,他嗓音低低的:“你不如好好哄哄我。”
谈昔不着痕迹地睨他:“你想得美,连领证日期都不肯让步的小气男人。”
霍祈:“……”
第二天周琳琳恰好给谈昔打来视频电话,她们这一行虽然放了假,但还是有一些隐形的工作需要处理。
有一些工作需要周琳琳与谈昔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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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量完工作的事情,谈昔顺便把她和霍祈的争执告诉了周琳琳,然后吐槽道:“你说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这么点事都不肯答应我,520当天领证多浪漫对吧,琳琳姐。”
周琳琳点了点头,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你说得有道理。”
谈昔刚要附和,又听见周琳琳说:“但是,我也不能光站在你的角度,我比较好奇,霍医生更想哪天领证?”
谈昔皱眉想了想,那天光顾着生气了,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霍祈更属意哪天,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过完年假后的一个周一。”
这么快干什么?幼稚死了,跟小孩子一样,竟然还说她俗套。
周琳琳突然了然地笑了。
“你笑什么?”谈昔纳闷,“你不会更站在霍祈这边吧?”
周琳琳摇了摇头:“昔昔,平时我还夸你在工作上聪明,怎么到了感情上总是犯糊涂呢,霍医生的目的很简单啊,就是想早点领证,想早点跟你在一起。”
周琳琳这番话就犹如点穴,谈昔闷了半晌:“就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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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琳挑眉:“其实男人的心比女人的更好猜,不信你回头问问。”
如果是真的的话——
谈昔突然觉得,还挺浪漫的。这个男人这么拧巴,不肯同意到五月份领证,只是想早点把她娶回家。
貌似这个想法有很大的几率对,因为霍祈总是跟她提结婚的事情,她觉得年轻不着急,结婚只是个仪式,也没什么意思,霍祈磨了很久她才同意。
想至此,谈昔皱眉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正对着电脑处理公事的霍祈,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依然容貌俊朗,淡淡的光晕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看起来比昨天顺眼多了。
不行不行,万一是被周琳琳洗脑了呢?
谈昔也没急着跟霍祈对质,下楼去便利店买了点东西,又正好碰见个熟人,聊了好半天。
回来的时候听见家里滋滋啦啦的声音,她推开门,还以为进错门了。
然后,她发现,这奇怪的声响是从卧室的方向传过来的,她赶紧过去一看,看到两三个穿着蓝色工装的装修师傅正对着落地窗鼓捣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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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师傅跟她打了个招呼,谈昔就退了出去,好巧不巧撞到了霍祈的胸口处。
“这是在弄什么啊?”
霍祈挑了挑眉梢:“加固落地窗护栏。”
谈昔:“……”
这什么男人啊,这么小气,一个梦竟然还当真了,谈昔狠狠瞪了他一眼。
装修师傅弄了好半天,到了傍晚才弄好,师傅走了后,霍祈也把饭做好了。其实家里是有请阿姨的,但是谈昔实在是喜欢霍祈做菜的口味,阿姨只负责家里卫生。
但这种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也持续不了太久,等霍祈上班后,就只能吃到他亲手做的晚饭了。
两人吃完饭,霍祈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正要将碗盘拿到厨房里,谈昔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等等。”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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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昔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天你非说想周一去领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现在很想听一听霍祈的想法,无论是什么。
刚才在楼下吹了冷风,她想通了。被他宠着,惯着,时间长了,她的性格就被养得娇纵了些,她也想做出一些改变。
霍祈将碗盘拿到厨房,洗了洗手,来到谈昔面前,淡淡的光影照在他脸上,鼻梁高挺,唇形削薄,有几分清冷落拓的味道。
谈昔瞪大了眼睛,好像鬼迷心窍一般,突然觉得自己未来的老公好迷人。
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很轻很慢地开了口,嗓子里含着温柔。
“昔昔,我想早点以正式丈夫的身份,拥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