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男人深邃的眉眼,眼睛就会像下蛊。
穿的越威严,气势越强。
新缅兰州有一款独具特色的军装制服,属于常服范畴,这款制服采用了深色长风衣的设计,腰间还配有一根同色系带。
楚君越竭力收敛了身上的压迫,俊美脸庞上的笑容,也显得格外暖意,江稚月的小手被一只宽厚的大掌紧握。
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温度通过肌肤相贴传递了过来,楚君越常年握枪,指腹有一层薄茧,肌肤摩挲地触感有些痒痒的。
江稚月不禁试图抽回手,男人却握得更紧。
“稚月。”
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江稚月薄薄的眼皮轻轻掀动,仰头看着男人。
“我刚才在车上问了秦肆一个问题,他可以接受异国恋吗?”
楚君越锋利的眉,显出锐利的气势,“你想去哪里,没有人会阻止你。”
“可是这样的问题,我已经提前问了一个人”江稚月道,“你们的回答很像”
她可以理解楚君越的恋爱观,她不能去苛求楚君越的成长环境,必须像其他人一样学会放手。
他的感情炙热而滚烫,如扑不灭的火,她不知道是不甘还是心理上的喜欢大于了生理上,又或者他在权贵家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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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大仇得报,他斩断了血缘亲情那一关,也斩断了楚老爷子的羁绊,他以为过去的磨难是人生的挑战。
殊不知这最后一关,最难。
过情关。
爷爷戏言,如果他能够斩断男女情爱,成就必定超越父亲,可身为父亲的骨血,他终究继承了父亲的性情,父亲无法割舍的血脉亲情,正如他不能割断的感情纽带。
他一路见证了江稚月的成长,她留给他的每一个影像,每一个变化如电影闪烁在脑海,他闭上眼,脑海里遍布了她的身影。
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的内心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了
“不用回答了。”
他的声音低低响起在耳畔,爱怜地抚过女孩的脸颊,低头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吻。
风一吹过,门扉微微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
江稚月转身看去,男人伟岸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尽头。
江稚月眼前飞出了两个小人,还是长了翅膀的秦肆和楚君越,他们两个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一黑一白的翅膀,飞来飞去。
他们再次指控她是感情骗子,欺骗了别人的真心,不愿予以回应。
口袋里的手机持续地震动着,江稚月取出手机一看,是顾兆野发来的消息,问她在哪里。
江稚月沉默片刻,只回了两个字:【在家】
顾兆野很快弹出一个视频,江稚月点了拒接,那头的人大抵是不高兴了,消失了一个小时,随后又发来消息。
【宝宝稚月】
顾兆野一贯没心没肺,从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思前想后,她喜欢谁,他无所谓,他喜欢她就好了。
秀山殡仪馆。
清晨,一个极为晴朗的天气。
盛老爷子的葬礼在此地召开。
全球媒体早已等候在此,获得了特别通行证,方能在保镖引领下,站在指定机位进行拍摄,无论是宾客的座位安排,还是媒体的进场顺序,一切都被精心策划得井井有条。
那些暗地里想看好戏的人,不得不对这位被冷落的盛家长孙刮目相看。
统一的黑色车队,肃穆地停在门口,晴朗的天空下,耀眼的闪光灯似白昼一般,场面宏伟而庄重。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而那个被众人瞩目的中心位置,意料之外地,盛怀安并未按惯例走在中间。
一众盛父旧部的簇拥下。少女身着肃穆的黑色正装,怀抱盛老爷子的遗像走在队伍的中央,盛怀安走在了她的左侧。
宾客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意味深长地互相交换着目光。
这场仪式,第一排的位置格外引人注目,除了那几大家族的人之外,其他人皆不敢靠近。
那是一个无形的界限,划分出了权力与尊卑的格局。
而江稚月正跨过了那条界限,他从他们身边经过,目不斜视的目光,却能感觉数不清的眼睛落在了她身上
女孩的脸上恰到好处,露出了浓浓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