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江暮雪渐渐喜欢上了陆凡的粗暴。
这种粗暴感,竟让她有些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直到夕阳西下。
陆凡才穿上定制西装,潇洒离去。
此刻的江暮雪,早已香汗淋漓,潮红的玉脸,红润的樱唇,迷离的眼神,都已说明,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原本呢,她还想去参加苏万城举办的私人酒会。
可惜呀,她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
回到云雾天宫时,苏酥正在门口焦急等候,她一袭白色鱼尾裙栖身,丰腴的酥胸,挤出一条雪白的沟壑。
沟壑深不见底。
任谁见了,也想跳入其中,一探究竟。
等看到陆凡走上前时,苏酥深舒一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被别的女人给拐跑了呢。”
陆凡皱眉道:“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魅力大不大,无所谓,只要够猛就行。”苏酥玉指在陆凡的白色衬衫上点了一下,打趣道,“难道你不知道嘛,女人都喜欢猛的,越猛越爽。”
越猛越爽?
到底是谁爽,并不重要,够猛就行。
轰呜。
陆凡开着迈巴赫,载着苏酥直奔天宫一号而去。
天宫一号。
这是江城最奢华的私人会所。
并不是有钱,就可以在这消费的。
据传,天宫一号的幕后老板,正是西贵妃萧红鲤。
千万别小瞧这萧红鲤。
她不仅是血衣帮帮主,还是江城五大宗师之一,也是唯一的女宗师。
在江城,有着极强的威慑力。
自天宫一号开业以来。
还从来没有谁,敢在这撒野。
正因为如此,苏万城才会将酒会的地点,选在这里。
到了晚上八点。
一些商界大佬,陆续进了会所。
门口早已豪车云集。
男士大都穿着定制西装,以此来彰显身份。
女士穿着性感的晚礼裙,踩着高跟鞋,扭着翘臀,风情万种。
轰呜。
突然,一辆黑色迈巴赫,疾驰而来,停在了会所门口。
随着车门的打开。
一个丰神俊朗,气质不凡的青年,躬身从驾驶座走下。
他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后,缓步绕到后车门。
“咦?那不是陆凡吗?”
“他什么时候出狱的?”
“真没想到,他一出狱,就开上了豪车。”
会所门前,汇聚了不少俊男靓女。
说起来。
这还是陆凡近五年来,第一次参加上流社会的酒会。
哐当。
随着后车门的打开。
苏酥轻掩领口,躬身从车上走了下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随着苏酥的下车。
她一抬头,就惊艳全场。
绝世的容颜,妖娆的身姿,白皙的玉颈,还有那丰腴的酥胸,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
“真没想到,当年的江城第一少,竟沦为了小白脸,难怪连豪车都开上了。”这时,楚沐瑶在一帮富二代、官二代的簇拥下,踩着高跟鞋走了上前。
为了参加这场酒会。
楚沐瑶特意穿了一条白色抹胸裙,她姿色虽比不上苏酥,但身材却是一点都不差。
她环抱双臂,故意将酥胸托起,似是要跟苏酥斗上一斗。
陆凡瞥了一眼楚沐瑶,淡道:“我不想跟丑女说话。”
“大胆陆凡!”
“你一个社会蛀虫,竟敢骂楚小姐丑?”
“像你这种作奸犯科的人,也配参加上流社会的酒会?”
“醒醒吧陆凡,你再也不是当年的江城第一少了。”
“如今的你,只是个刚出狱的底层人,根本没有资格,踏入上流社会。”
跟在楚沐瑶身后的马屁精们,对着陆凡就是一顿数落。
面对各种羞辱,陆凡只是冷冷一笑:“你们就那么喜欢捧楚沐瑶的臭脚吗?”
此话一出。
楚沐瑶气得酥胸乱颤,她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好歹也是城主千金。
她尽量克制怒火,保持矜持。
可陆凡,却再三羞辱她,这着实让她难以接受。
“陆凡,跪下给我道歉,否则,你根本进不去。”楚沐瑶快步上前,拦住了陆凡的去路。
陆凡一把推开楚沐瑶,没好气道:“好狗不挡道,别以为你胸大,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我陆凡要进去,你拦得住嘛。”
毫无绅士风度。
在被陆凡轻轻推了一下后,楚沐瑶竟故意倒地,像极了碰瓷。
“陆凡,你可真是粗鄙呀,亏你还曾是将门之子,怎么这么没有风度,连女人都打?”刚挤过人群的龙小云,见楚沐瑶摔倒在地,急忙上前指责。
陆凡瞥了一眼龙小云,讥讽道:“又来了个脑残,只可惜,是个胸小的脑残。”
一句‘胸小的脑残’,引来哄堂大笑。
此刻的龙小云,像极了跳梁小丑。
明眼人都看得出。
楚沐瑶是故意摔倒的。
可龙小云呢,为了维护她的好闺蜜,竟胡乱指责陆凡。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龙小云刚要上前教训陆凡,却听一声娇喝从她身后传来,“住手。”
寻声望去。
宋青鸾一袭黑色劲装栖身,脚踏黑色军靴,扎着马尾辫,一步步走了上前。
随着宋青鸾的上前。
楚沐瑶急忙起身,像犯了错的孩子,退到她身后。
“都散了吧,这只是一场误会。”宋青鸾霸气的目光,扫视一圈后,却见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又来个臭屁的娘们。
要不是陆凡出手相救。
现在的宋青鸾,只怕早已喝完孟婆汤投胎去了。
见陆凡要走,宋青鸾上前训斥:“陆凡,我不渴求你能像你大哥陆鼎一样拜将,可你也不能吃软饭呀,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
陆凡凑到宋青鸾耳边,打趣道:“我又没吃你的软饭,你着什么急?难不成,你吃醋了?”
“你可真是无可救药。”宋青鸾气得指了指陆凡,但最终,她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等到宋青鸾带人进了会所。
苏酥挽着陆凡的胳膊,疑惑道:“你怎么不教训她一下?”
陆凡淡道:“她是我的奴仆,我自会调教。”
“奴仆?”苏酥一脸不信,只当是听错了。
陆凡笑道:“就连你爸苏万城,也只是我的奴仆而已。”
原以为。
苏酥会反驳陆凡。
可诡异的是,她竟深信不疑。
等抵达酒会现场。
陆凡借故去了洗手间。
或许是坐了五年牢的原因。
他竟有些不太适应,甚至是有些厌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上流社会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底层人的痛楚。
“萧红鲤,你守寡这么多年,就不觉得饥渴吗?要不老子给你解解渴吧。”陆凡刚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一道猥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透过门帘的缝隙。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盘着头发的女子,媚眼如丝,玉脸潮红,领口微开,露出了一抹雪白。
她似是被人下了药。
此时,正有五个猥琐的男子,朝着她慢慢逼近。
“救……救我。”萧红鲤声音轻喘,开叉的旗袍下,是一双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美腿,她眼神如秋水般荡漾,勾得人心痒痒。